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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不就是我逃出來的地方麼。
從某種方麵來說,這也算是我的老家,並且我在這裡跟著張撇子生活了挺多年的。
蘇雅猶疑的朝我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我搖了搖頭,轉頭朝白姐打了個眼神,隨即拉著白姐出門,小聲的說道,“剛才蘇雅說她是在桃源村出的事情”
白姐臉色微沉,“恩,我聽到了,那你要回去嗎?”
我斟酌了一下,回道,“還是回去一趟吧,唯一能救蘇雅的方法就在哪裡,我要是不回去,恐怕她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白姐讚同的點頭,又問道,“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嗎?”
我婉拒了她的提議,並說一個人回去就夠了,讓她一在家裡隨時做好準備,如果我出事了再來救我。
如果沒有出事的話,就在家裡護著夏柔她們。
白姐答應了下來。
簡單聊完之後,我轉身回了鋪子,告訴蘇雅自己要去一趟桃源村。
蘇雅一聽,臉色頓時慌了,“不,你不能去,這個地方很危險!”
“沒事,我以前在這裡住過幾年,這地方就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你放心吧。”我毫不在意的回道。
可蘇雅卻仍然以擔憂我的安危為由,死活都不讓我去。
見狀,我也隻能忽悠她說考慮一下。
可等把她騙走之後,立馬收拾起東西,買了機票就開始上路了。
桃源村,這是一個讓我終生難忘的地方。
我在這裡被張撇子收養,又在這裡被他教授道家知識,又在這裡殺了他,視這裡宛如煉獄一般,逃離了這裡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想到要回桃源村,我的心裡就莫名的有一種緊張,甚至感覺汗毛都倒立了起來。
嗯,也有可能是期待回去之後的樣子吧。
不過相比於這個,我更好奇蘇雅所說的那些怪物,按道理來說,我走了不過兩年,這桃源村當初還好好的,村民也很正常的生活,怎麼就在這短短的兩年內大變樣了呢?
按照蘇雅的說法,這村子裡好像全都是這種怪物。
這還真挺讓人難以相通的。
飛機抵達東陽的時候,時間正巧來到了中午的飯點。
一下飛機,我馬不停蹄的就跑到了外麵的飯店裡胡吃海喝了一頓,等吃完飯出來,都已經下午一點多了。
盤算了一下時間,我準備先找個地方睡上一覺,然後在坐車回到桃源村去。
從東陽去桃源村的時間不長用不了多久,我隻需要卡一下時間,等剛好到地方的時候是晚上就行。
畢竟晚上才不容易被發現,才方便我辦事兒。
說起來,我在賓館休息的途中還發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我大概是兩點左右找到的賓館,開完房再徹底住下後,已經來到兩點半了,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忽然敲響了我的房門。
女人個子不高,讓我印象深刻的是。
她的凶很大!
簡直大到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光是一眼看過去,就能明顯感覺她那兩團肉都快趕上奶牛了!
她穿著很簡單,胸口處一件單薄得根本就沒辦法將大凶包裹住的吊帶衣衫,下半身穿了一跳剛好到大腿根的短裙。
隱約有些贅肉的腰肢直接暴露在外。
敲響房門後,我本以為是賓館老板找我有什麼事情,亦或者是警察查房,便打開了房門。
可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她斜靠著身子,杵著門框上。
見我開門後,她冷眼掃了我一眼,哼哼道,“你可真磨嘰!”
說完,她直接推開我走進了屋子,看到有些淩亂的屋子,臉色頓時變了變,語氣中透著一絲驚訝道。
“你特麼可以啊,都乾過一次了,還要叫我來?”
“啥啥玩意兒?”
我有些沒搞懂她這話的意思。
不過當看到屋子裡滿地染血的紙巾,以及剛換下的衣服時。
我還是忍不住蹲下身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剛才進了賓館就忍不住洗了個澡,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導致鼻子出血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多的染血的紙巾。
可這一幕在她的眼裡,卻是另外一幅畫麵了。
她坐在床上,自顧自的從包裡掏出了一支煙,點燃就宛如一個老煙槍一般抽了兩口。
目光定定的看著垃圾桶裡染血的紙巾,說道
“剛才弄了個雛兒?多少錢?”
我皺了皺眉,依舊沒搞懂她這話的意思,索性轉移話題說道
“你進我房間乾什麼?”
“喲嗬,還要上點節目?”女人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臉上浮出一個‘我懂’的眼神,“玩兒節目沒問題,可是你要多加錢昂。”
“老娘乾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碰見這麼年輕就好這一口的,今天算你便宜點,一百八十八,讓你小子從腳爽到發!”
說著,她抿了著嘴唇上的劣質口紅,將煙頭往旁邊一丟,直接就跪在了我的麵前,說道,“哥哥倫家是!”
“你特娘的有病吧!”
見她這副模樣,我渾身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隨即一把拽起她的手,直接朝著門外就丟了出去!
可女人見狀卻不樂意了。
她站在門口,不滿道,“我可是告訴你昂,我來之前你是付過錢的了,你想要換人或者退錢都不可能,今天就隻有我一個。”
“滾滾滾,抓緊滾蛋!”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迅速把門關上。
可在關門之際,卻聽到她嘀咕道。
“奶奶的,這麼多年來老娘遇到的人,要麼就是直接來乾的,要麼就是半推半就來乾的,你小子這直接不乾的,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可真奇葩!”
聽到她的話,我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心裡也大概猜到,這女人怕是走錯房了。
小插曲一過,我倒在床上就準備睡覺,可還在半夢半醒間,忽然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
響聲是從樓下發出的,像是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一般。
我好奇的爬了起來,走到窗戶朝著下麵看了一眼,可看到的一幕卻讓我心頭一緊。
因為
此時樓底下躺著的正是剛才的那個女人。
她渾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一雙充滿恐懼的眼睛正好盯著剛探出頭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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