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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您老人家,還想回去跟那個東西對著乾唄。
繼續回去模仿她的動作,然後把她從鏡子裡拽出來揍一頓?
我猶豫了一下,給出了心裡的想法。
“現在回去肯定是不適合的,你能夠活著出來,全靠了這顆吊墜,要是沒了這吊墜,你再回去,誰也說不準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要不你今晚就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好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流雲老道跟慈雲算出的結果是她極有可能會經曆強暴這一劫難。
聯想到這一點,我心中猜測,薑羽西碰到臟東西這一點應該隻是一個開頭,還遠遠沒有結束。
強暴麼,那這後麵應該有一個覬覦她很久的幕後人。
薑羽西聞言,緩緩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
說完,她警惕猶疑的目光再次浮現了出來,不斷朝著屋子周圍打量著,似乎想要看看這裡有沒有臟東西。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放心吧,整個古玩城恐怕就沒有比我家裡更乾淨的地方了。”
先不說鋪子裡有多少法器符籙。
白姐,阿寧兩隻妖坐鎮,還有慕容雪這隻鎮宅靈,加上地下室那具古屍護道。
另外還有慈雲這個道士在。
恐怕就算是黑白無常來了,也要打一個盹。
我確實有底氣說這是整個古玩城最乾淨的地方。
薑羽西見我都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在警惕的去觀看屋子,連忙起身跟著我的步伐,去往客房。
當她剛起身時,我也終於看到了一直好奇的一幕。
原來她的身下就穿了一條短到大腿根部的三分褲。
兩條筆直細長的大腿就這麼晃晃悠悠的展現在我的眼前,再搭配上她近乎完美的妖嬈細腰,也難怪慈雲會看了就流鼻血。
要不是我見識廣,恐怕也跟他一樣了。
領著薑羽西來到專門迎接客人的客房。
我囑咐道,“半夜不要瞎起來溜達,老老實實睡覺,等明天我跟你去解決你家裡的事情,你就可以回去了。”
“啊?”
“你你不是說這裡沒有臟東西嘛,怎麼半夜還不能起來溜達?”
薑羽西瞬間坐如針氈,眼底再次浮出一絲害怕。
我點頭回道,“確實沒有什麼臟東西,可要是有人大半夜的在你家裡閒逛,你不會覺得不舒服嗎?”
她若有所悟的點頭,“好好吧,確實有點。”
“嗯,那就早點休息吧。”我轉身離開房間。
徑直朝著慈雲的屋子走了過去。
一進門,一股子血腥味兒頓時湧入我的鼻腔。
我朝著裡麵一看。
豁哦!
好家夥,地上全是沾滿血的紙巾!
而慈雲依舊不停的用紙巾擦著鼻子裡不斷湧出來的鮮血。
薑羽西的魅力是有多大啊,居然能讓他直接破防成了這樣
打了一聲招呼,告訴他已經忙完了,早點休息後,我轉身又出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房間裡,白姐穿著一身清涼的銀白色絲綢睡衣,靠在床頭,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一本古書。
見到我來了,她不急不慢的起身,將我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
“今天怎麼忙到這麼晚?”
我順手摟住她的細腰,說道,“剛才快要關門的時候,有個人來算命,順道就幫她算了一下。”
白姐撇了我一眼,眼底透著一絲戲謔。
“就是那個身高一米七,36d+,還讓慈雲不斷流鼻血的大美妞?”
我愣了一下。
“白姐,你你都知道啊?”
白姐點了點頭,回道,“知道,自打那女孩進屋子開始,我就注意到她了,這女人身上有些不簡單,明天去幫她辦事的時候,多注意安全。”
不簡單?
能從白姐口中說出不簡單這個詞來,很是難得。
我拉著白姐坐到了床上,順手幫她按起了潔白細長的大腿,好奇的問道,“白姐,她有什麼不簡單的,能不能告訴我?”
白姐翻了個白眼,順手將我的手從她的腿上拿開,隨即躺到了床上看著我,語氣不急不慢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簡單的,隻不過是想要害她的這個人,有些本事。”
她告訴我,自從薑羽西進門那一刻。
她就察覺到薑羽西的身上總共有三股氣!
一股是人氣,一股是那臉上有裂縫的佛像吊墜的佛氣。
還有一股,則是獨屬於邪師的邪氣!
我聽完後,臉色頓時嚴肅了下來。
邪師!
又是邪師,每一次遇到邪師,都沒有好事情發生。
這群狗東西,到底在乾些什麼勾當。
白姐伸出細膩的小手,揉了揉我的胸口,安慰道,“彆想太多了,人性複雜,有什麼樣的人也不奇怪,活好自己就行。”
我點了點頭,換上睡衣躺到了床上,摟住了白姐的嬌軀。
“那就這樣吧,等明天我過去幫她辦事的時候,多注意一下安全,要是能直接逮到那個邪師最好。”
白姐點了點頭。
“如果能直接逮到的話,就交給靈鎮吧,他是靈姐的哥哥,上一次被請出來摻和到我們的事情裡,救了你我的一條命,對咱們有恩,不能讓人家白忙活,如果能逮到一個活的邪師交給他,也算是給他的業績上添上一筆了。”
“咱們做人要有來有回,不能隻讓人家付出,自己也要懂點事兒。”
我斟酌了一下,點頭答應下來,順帶補充道。
“行,到時候如果真能抓到活的,我就給他送過去,順便在帶些土特產什麼的,也好好感謝一下靈姐。”
靈鎮能夠出麵幫我,自然是有靈姐在中間周旋。
要是沒有他們兄妹倆,上一次的內湘西之心,誰也說不準結果。
白姐點了點頭,將手伸到了我的衣服裡,摸得我心都開始砰砰跳了起來。
而我也下意識想要將手伸進她的
“啪!”
白姐將我的手打開,轉移話題問道
“對了,你身子裡的陽煞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身子的陽煞似乎有些不對勁?”
我感受了一下身子裡的陽煞,緩緩搖了搖頭,回道。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自從我回來之後就發現這陽煞似乎越來越萎靡了,全部都隱藏在了身子裡,似乎沒有第一次的時候對我影響這麼大”
白姐臉色有些凝重。
“多注意身體,要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就告訴我,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身上的骨頭拆,給你”
“彆!”
我連忙打斷她說話,朝著她的額頭上親親的琢了一口,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看著她有些懵的眼睛。
“大半夜的提這晦氣事乾嘛,咱們先辦正事!”
“辦什麼正事?”
“當然是辦”
我眯起了眼睛,趁著白姐不注意,迅速將手伸了進去,隨即狠狠一捏。
白姐臉色瞬間紅了起來,嬌軀頓時扭成一團,抗拒的掙紮起來。
“彆,有些疼”
“我就蹭蹭,不進去!”
“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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