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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這一句話,卻直接讓癱坐在地上的慈雲重新站了起來。
他目光幽怨的盯著我,說道,“還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拆棺材的時候,她說我拆得最多,所以就盯上我,要求我重新打一口棺材賠給她。”
我心中有些驚訝。
沒想到跟之前猜測的還真是這樣。
我沉吟了幾秒,回道,“一口棺材而已,你就打一口還給她不就行了。”
慈雲沉默了,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過了好半晌才重新開口道。
“她說她要一口九尺長的百年桃木棺,其中外麵還要用上一口漢白玉打造的棺槨,另外還要我日日上香供奉牌位,持續三年!”
好家夥!
這條件,不能說苛刻,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啊。
先不說這百年的桃木棺,製作棺材的木材去哪裡找,就算是找到了木材,恐怕沒有個七位數都下不來。
另外還要一口漢白玉打造的棺槨。
以及日日上香供奉牌位三年,簡直要人命的。
也難怪慈雲大清早的就跑到了我的床邊叫苦連天。
這時。
慈雲一把揪住了我的領子,說道,“我不管,棺材是咱倆一起弄的,你也有責任,你必須負責!”
我點了點頭,“恩,放心吧,我會去聯係人看看,能不能找到這些東西,反正我出錢,你出力就完事兒了。”
真要按照這女人的要求來辦這些事情,全部搞下來恐怕需要大幾百萬。
但錢的方麵這都不是事情,畢竟有龍哥和靈姐幫我撐腰,在加上我自己也還有各種收入。
主要是這材料確實有些難找
時間一晃,過三天,這期間我跟慈雲忙得幾乎就沒有休息時間。
白天要開著鋪子給人算命,晚上又要研究如何救治夏柔,期間還要抽空找人去尋給那個女人製作棺材的材料。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和慈雲也算是簡單的了解了一下這個女人。
她叫阿寧,是一條蛇妖。
至於現在多少歲了,她自己也記不清了,反正按照她的意思來說,她每隔十年就會沉睡一次。
而這一次恰好碰上了我們去挖棺材,然後就醒了。
將所有的藥材全都準備齊全後。
我和慈雲正式開始幫夏柔治療。
去了地下室,重新將血棺組裝了起來,並將破損的地方簡單的修補了一下,我把夏柔的身子放到了血棺之中。
慈雲一臉嚴肅的掏出了一遝符籙,一張一張的在棺材的邊緣貼了起來,直到將棺材全部都貼滿了才停下手中動作。
做完這一切後,我又將之前買來的藥材,全部都放進了棺材裡,並倒入熱水連同夏柔的身子一起浸泡起來。
我有些沒底的看向慈雲,問道,“針灸的事情,你有把握沒?”
“恩原本我隻有九成把握,但現在有了你在,還有阿寧跟你家的鎮宅靈慕容雪在,我有十成的把握!”
慈雲信誓旦旦的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的猶疑也徹底的打消了。
畢竟這小子隻要說有把握,那絕對是有把握,肯定不會亂來的。
一直將夏柔的身子浸泡了三個小時後,我跟慈雲一起她抱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慈雲從盒子裡掏出滿滿一盒子銀針,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紮針。
我疑惑的問道,“不脫衣服,你能找得準穴位?”
“男女有彆,她又是嫂子,脫了衣服不合適,我隔著衣服紮,能紮準的!”慈雲麵色認真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主動挪到了旁邊,幫他打下手。
時間一晃,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隨著銀針一根一根的紮了下去。
我的心也逐漸緊張了起來。
甚至站在門口一直等著的靈姐跟張萱都緊張了起來。
她們眼巴巴的望著慈雲不斷的施針,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又怕打擾他
一時間,這裡的氛圍都逐漸嚴肅了起來。
“砰!砰!砰!”
忽然!
鋪子的大門被從外麵敲響。
我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朝著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為了幫夏柔治療,我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在門口掛上了歇業的牌子,並且把門給鎖上了。
現在這種時候,誰還會過來。
我猶疑了一會兒,轉頭看了一眼張萱,示意她去開門看看。
張萱點頭答應,立即小跑著過去。
視線當中,她剛打開門,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迅速從外麵衝了進來。
他直接將張萱推倒在地,目光凶狠的朝著周圍看了一圈。
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果斷朝著我襲來。
我心頭一驚,連忙將靈姐拉到屋子裡,順勢將門關上,同時朝著那人應付了上去。
“靈姐,快躲好!”
“嘭!”
他揮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胸口處,我憋著一口氣,抬腿猛的提向他的頭上。
“砰!”
霎時間,我們兩個拳拳到肉的纏鬥在一起。
剛交手沒幾個回合,我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這個口罩男的身手,絕對是練過的,並且出招狠辣,果斷是湘西那邊的人!
想到這裡,我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站在門邊的張萱。
而後者則剛從地上爬起來,對上我的目光後,眼神有些躲閃的閃爍了一下。
忽然。
他找了個空檔,甩開我,直接朝著慈雲他們所在的屋子裡衝了進去。
我心頭頓時一驚。
對方不是衝我來的,是衝夏柔來的!
我連忙大吼道,“慈雲,那人是衝夏柔來的,保護好她!”
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
令我沒想到的是,阿寧出現了。
她從旁邊的一間屋子裡走了出來,伸手一把攥住了口罩男的手臂。
隨即狠狠一扭,“哢吧”一聲,手臂直接斷了。
“我草你大爺!”口罩男謾罵了一聲,一拳砸向了阿寧。
可就在這個時候,阿寧卻不慌不忙的伸出另外一隻手,直接按住了對付的腦門,隨即一用力
“哢擦!”
口罩男的腦袋直接被按碎,鮮血於白色的腦汁交融,不斷的滴落在了地上,將地麵逐漸染紅
正當我鬆了一口氣時。
卻又聽到身在門邊的張萱喊了一句,“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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