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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林子後,才發現白姐早已經回到了隊伍當中。
我向她展示了蛇心,又說出了在林子裡發生的一切,其中包括夏柔暴起殺人取心的事情。
白姐聽得一愣一愣的,似乎也沒想到平日裡嬌柔的女人,到了關鍵時候居然會這麼火爆。
這性子倒是深受她的喜歡了。
重新點了一遍人數,這一回,所有人都齊活了。
我也沒猶豫,果斷帶著眾人離開了這裡。
回到家裡後,白姐迅速拿來工具,將那顆心臟研磨成粉,隨後又找來一些又黑又臭類似中藥的東西。
我忍不住問她這究竟是什麼?
可白姐卻沒有回答,隻是讓我先把這些東西吃下去。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沒猶豫,立馬就將其吞下肚。
這藥一吃下肚,那陣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在肚子裡升騰了起來,疼得冷汗直冒,險些昏厥過去。
疼歸疼,可它也是真管用啊!
身子裡的陽煞居然以一種很明顯的速度逐漸消退了回去。
白姐告訴我,陽煞消退之後,大概有十天半個月的時間,我身子裡會空虛無比,過了這段時間等藥效過去後,九陽體質會重新吸入陽氣,到時候就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在這段時間內,不能到陰氣過重,或者陽氣過重的地方,否則會出現一些小毛病。
我老實記下。
說白了,就是這十天半個月的,不能亂跑唄。
老實待在家裡,把這段時間混過去就行了。
可計劃終歸是趕不上變化。
到了七天中午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是星期天,古玩市場人流眾多,為了讓彌補上先前沒開門的生意,我直接將鋪子打開,並讓夏柔張萱,甚至還有靈姐都過來幫忙。
當然,靈姐的鋪子有她自己的人守著。
鋪子開著,有這麼幾個絕色美人做無字招牌,很快門口就排起了長隊。
嘴上說著是算命,可眼珠子卻不斷的盯著夏柔等人的大腿看。
我跟白姐一直顧著幫人算命,也沒注意到這一點。
而意外也就發生在了這裡。
我正認真的幫人算命時,突然注意到門口一陣遭亂。
原本以為是有人摔倒了,或者其他什麼意外,可出門一看,這才發現是一個老太婆帶著一個青年,正指著夏柔不斷的辱罵。
話很難聽,每一句都讓我臉色多沉了一分。
“臭婊子,你瞎說什麼,我孫子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摸你!”
“你個騷狐狸,是不是騷習慣了,都以為誰都對你有意思!”
“道歉,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饒不了你!”
剛到門口沒幾秒,我就看見那老太婆說出了這些話。
我臉色一沉,立馬衝了上去,一把攥住老太婆伸出的手指,冷聲道,“有事說事,你要是敢亂來,我才是真的饒不了你。”
似乎是見我一言不合就動手,老太婆眼底浮出了一絲忌憚,一時沒能說出話來。
而我也乘機轉頭問向夏柔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當她告訴我實情後,我心裡頓時升起了一陣怒吼。
夏柔說,她剛才在門口時候,突然被一隻鹹豬手摸了屁股,本以為是哪個小孩子在搗亂。
可未曾想,不到兩分鐘,那鹹豬手又伸了過來。
第二次,她成功的抓到了對方。
就在理論的時候,這人的奶奶忽然不服了,衝出來指著夏柔就是一陣亂罵,引得周圍的人圍觀了起來。
我臉色陰沉得可怕,順著夏柔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即就注意到了一老一少。
老的就是那個老太婆,頭發灰白,帶著頂布帽,身上穿著深灰色的羽絨服,一張臉陰沉得可怕,說起話來臉上自帶三分猙獰。
就跟翠花她大姨媽似的,黑瘦矮醜,全齊活了。
年少那個,並不是什麼孩子,而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
身材有些胖,個字還挺高,一米九出頭,渾身上下有很多的贅肉,穿著一件藍色羽絨服,長得挺猥瑣的,尤其是那一雙眼睛,看起來就給人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這時,剛才的老太婆開口說話了。
“小子,你就是這家鋪子的老板吧?我說你怎麼會招這種狐狸精來,這個騷蹄子汙蔑我孫子,你就說今天該怎麼辦吧!?”
“啪!”
我幾乎沒有猶豫,朝著翠花她大姨媽不對,朝著老太婆的臉上就是一巴掌。
她身子踉蹌了兩步,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說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我冷著臉,說道,“打的就是你,你孫子摸我的人,你個老不死的還在這裡嘰嘰喳喳的,難道不該打嗎?”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餘光時刻盯著她那個大塊頭孫子。
可讓我出乎意料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奶奶被扇了一巴掌,並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還在傻乎乎的憨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柔看。
夏柔被盯得心慌,緩緩躲在了我的身後。
老太婆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個瘋婆子似的開始大喊大叫,時不時的還在地上滾上兩圈。
眼淚鼻涕全乎在了臉上,看得人心裡泛起了惡心。
“殺人啦,這家黑店不講道理啊!”
“這狗日的老板和這個狐狸精是一夥的,不僅汙蔑我們婆孫倆,還出手打人啊。”
“我的老腰哎,來個人幫幫忙的,我快死了!”
她哭得那叫一個順其自然。
要說沒點經驗的話,那我是絕對不相信的,畢竟這動作,這手勢,還有這語氣,都太過老練了些。
老太婆哭嚎起來,觸動了周圍巡邏的警察。
警察一來,那老太婆就更厲害了,抱著人的大腿一直哭嚎,嘴裡不斷的訴說著我的可惡。
那一瞬間,仿佛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犯罪分子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拉去刑場槍斃。
穩了穩心神,朝著警察一看。
我立即就發現領頭的警察居然是蘇雅!
自從上次去她家裡幫忙解決她二叔的事情後,我跟她之間就再也沒見過,沒想到今天在這種場合碰到了。
蘇雅朝著我走了過來。
礙於周圍路人太多,她也沒有過多言語,反正想說的話都在對視上的那兩個眼神裡了。
“陸明,你這裡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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