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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人,人中局,環環相扣。
從出生開始,我就已經因為九陽體質身入局中,巧合之下脫身之後,又入了龐青雲的局,未曾想將他殺死之後,遠遁它鄉還能再次碰到這種連環局。
白發老頭目光熾熱的朝著我上下打量著,語氣激動道,“化陽為煞,以命相搏,小子好膽量啊!”
我冷笑了一聲,眯起了眼睛,緩緩朝著他走了過去。
好膽量麼
我倒是也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每往前走一步,以老頭為首的死人紛紛往後退上一步,他們就如同見到了瘟神一般,絲毫不敢與我靠近。
我一想到先前所經曆的那些事情,心中的怒火不斷騰升,忍不住嘶喊,“你們不是想要我的九陽體質嘛,來啊!!”
他們麵色陰沉,沒有一人吭聲。
過了好半晌,我身子裡逐漸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用陽氣轉換而來的煞氣,猶如千根絲線正沿著皮膚表層緩緩纏繞,如同要將我包裹起來一般。
我臉色一沉,頓感不妙。
陽氣化煞這種事情,我也隻是從書上看到過,還從未有人親口告訴過我化煞之後還有什麼異樣的反應。
這要是在這個關頭出了什麼岔子,怕是會白瞎剛才的功夫。
想到這裡,我再抬頭看向眼前的死人,驟然發現他們眼神居然都已經變了,眼底全然沒了剛才的擔憂。
幾人對視了一眼,蘇心率先開口說道,“這小子身子可能出問題了,咱們先發製人,抓住他!”
旁邊的苗圃點頭附和,“趁他病,要他命,陽氣化煞這種事情亙古未聞,雖有人做過,可根本就沒有記錄,說不準,他此時已經撐不住了!”
話音落下,其他人紛紛蠢蠢欲動。
而我也是如此!
因為,我發現剛才還在皮膚上纏繞的陽煞,此時已經逐漸沒入了骨頭裡,又陰又寒的涼意不斷的刺痛著我的神經,可雖然痛,卻感覺身子裡的力量更大了!
其實說白了,有些像是回光返照這種感覺。
但我不認為現在就會死。
“轟!”
苗圃率先動手,腳下快衝兩步,朝著我衝了過來,朝著腦袋一拳砸了過來。
紅裳緊跟其後,從袖口裡甩出一把如同泥沙般的細蟲。
我側身躲開飛來的蟲子,一掌捏住苗圃的手腕,狠狠的一折!
“哢嚓!”一聲。
他的手斷了,整個第三層滿是他的慘嚎聲。
我順勢一腳踹到他的胸口,立馬朝著紅裳衝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冷笑道,“婊子,你挺陰啊!?”
“嗬嗬,有本事就殺了我。”她的嘴很臟,再說完後居然還企圖掙紮脫身,甚至還伸手從兜裡抓出一把蟲子想要撒到我的身上。
我張開大嘴,往外呼出一大口氣。
刹那間,身子裡的陽煞噴湧而出,那幽幽的黑氣,直接將紅裳的臉都蓋住,她慘叫了一聲,身子猛的顫抖了兩下,頓時沒了動靜。
等再次鬆開後,她嬌嫩的臉皮已經沒了,臉上隻留下了駭人的白骨,看起來像是被白蟻啃食過一樣,坑坑窪窪的。
四個人,短短兩個回合就廢掉了兩個。
不遠處的蘇心明顯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轉身就想逃離這裡。
可麵對這種給我下陰招,使絆子的婊子。
要是放過了,那豈不是成為了彆人的笑柄。
我忍著身子裡因為陽煞帶來的痛苦,迅速追了上去,在樓梯口的位置正好將她按在了地上。
她麵色慘白,全然沒了先前身為妖豔道婦的淡然。
衣裙淩亂,頭發披散,甚至就連身下也緩緩流淌出了一灘暗黃色的液體。
我伸手掐住她的玉頸,笑道,“你不是很厲害麼,妖豔道婦?我看你更像是妖豔賤婦!”
被我罵了兩句,蘇心沒有任何的不悅。
甚至還朝著我哀求,祈求我放過她。
可是放過她容易,誰又能讓李瑩瑩回來呢?
我沒有絲毫猶豫,將她緩緩提了起來,準備直接掐斷脖頸,做一個了斷。
可就在這個時候。
身後卻傳來一陣灼燒的刺痛感。
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是剛才的老頭動了,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三張邪符,直接貼到了我的身上。
邪符本身就算是符籙當中的一種,雖然怪異了一些,可仍有著克製陰煞的作用。
我身子裡滿是陽煞,他這三張符恰好能克我。
不過,克歸克,對我卻沒有太大的影響。
因為我身子裡的陽煞太重了,重到可以將整個第三層都完全充斥,僅僅是三張符哪兒夠用啊。
他目光驚恐的看了我一眼,害怕的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麼可能會沒事,這這不可能!”
“老雜種,這世界上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我眼神一冷,朝著他的胸口猛的踹了一腳。
可也不知道是他太廢物了,還是因為陽煞附體渾身的力氣都變了。
這一腳,居然直接將他的胸膛給踹得凹陷了進去。
那一絲絲鮮豔奪目的血液,從嘴角溢出,他抖動了兩下身子,瞪著不甘心的眼睛死了。
“撲通!”
蘇心猛的掙脫開我的手,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的哀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清淚沿著她嬌嫩的側頰流淌,最終沿著玉頸落入那兩團綿軟之間。
衣裙的散亂導致裙擺之下那無儘的春光根本遮擋不住,直接讓兩條筆直的大腿展露了出來,若隱若現的還能某個私密處的一些畫麵。
她緊緊揪住我的褲腿,不斷的磕頭,喊道,“我求求你,彆殺我,我真的錯了,我可以給你當爐鼎,我也可以幫你泄陽氣,做什麼都可以!”
“世上沒有後悔藥,都是成年人了,做錯事得需要自己負責。”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再次掐住了她的玉頸,緩緩用力。
“哢嚓!”
空氣中響起一陣清脆的響聲,蘇心的身子一軟,癱倒在地再也沒了生息。
而我則是將目光轉向了隻是斷了一隻手,還有一口氣在的苗圃。
不過,他這個人比我想象中的有骨氣,居然沒有絲毫的退縮,反而還在地上擺出了一個法壇,想要跟我搏一搏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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