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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到時候足夠妖豔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埋沒‘道婦’這二字!
能在外號當中加上一個‘道’字,這可是極高的榮譽。
就像是在我們這一行,有很多的道家高人,都喜歡在自己的號裡加上一個什麼道什麼人。
而眼前的女人號裡也有一個‘道’字,這確實有些讓人意想不到。
看到這裡,我心裡忍不住想上去試試她的深淺!
看看這昆城古玩城當中,除了靈姐這種深藏不漏的大佬外,還會隱藏著什麼樣的高手。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擋在門邊的老少婦,重新把身子挪了過來,挺著胸前隱約有些下hui的二兩肉,將我的視線全部遮擋住。
她冷著一張濃妝豔抹的臉,說道,“你們還沒說,你們來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來找妖豔少不,是來找妖豔道婦,想請教她一些問題。”險些把心裡話說出來的我,心頭一陣尷尬。
老少婦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不行,今天她不算命,也不看風水,兩位請改日再來。”
今天不算命,改日?
這女人的規矩還挺多的。
我繼續說道,“麻煩姐姐幫忙說一聲,就說我們有急事,來不及多等幾天。”
斷命牌的事情,隻有三天的時間。
要是這三天時間內沒有找到解決辦法的話,等到時候,真正的牛頭馬麵登門拜訪,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到時候彆說是李瑩瑩,恐怕就算是白姐跟我都要遭殃。
想要這裡,我放低姿態,繼續好聲好氣的說道,“姐,通融通融,我們很快就好。”
“不行!我說了,今天她不算命。”
老少婦的態度比我想象中的決絕很多,絲毫沒有讓步的兆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
屋子裡卻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
“小翠,讓他們進來吧。”
老少婦一聽,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不情不願的側開身子讓開一條通道,讓我跟白姐進屋。
進了屋子,帶著白姐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那個傳聞當中的妖豔道婦坐在椅子上,目光在白姐的身上停留了很久,這才抬頭朝著我看了一眼,不冷不淡的說道,“你就是陸明?”
“你知道我?”我有些驚訝的反問了一句。
來到昆城這麼久了,除了靈姐外,我還從沒跟古玩城的其他老板打過交道,就連眼前的這個同行,也是剛剛才知道。
我有些想不通,這女人是從哪裡知道我的。
她端坐在椅子上,妖嬈的身子展現得淋漓儘致,豐滿優美的曲線展露眼前,尤其是胸前那兩團隱約快要爆出來的綿軟,簡直不要太勾人!
女人翹起腿,伸著白皙的小手倒著茶水,帶著一絲打趣的意味說道,“古玩城堂堂陸老板,我就算想不知道都難。”
“過獎了,我隻是一個小老板。”我含蓄的回了一句。
女人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重新轉過頭去,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笑意,說道,“陸老板,今天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問,關於牛頭馬麵那塊斷命牌的事情。”我老實說道。
話音落下。
女人倒茶的動作停下,臉色逐漸嚴肅起來,說道,“你碰到了斷命牌,還是其他人找你幫這個忙?”
“我自己碰到了。”我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其中也包括李瑩瑩被那老頭下冥婚令的事情。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女人聽完後,伸手做出了掐指決的動作,隨後閉上雙眸便不再說話。
一直等了三五分鐘,她依舊沒有說話的兆頭
我忍不住看向白姐,問道,“白姐,這女人怎麼了?”
“不太清楚,可能是她再想什麼東西吧。”白姐心裡也十分疑惑,眼神上下打量著女人,最終才說了這麼一句。
我皺了皺眉,緊緊盯著女人。
活了這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行為舉動這麼怪異的同行,想個事情,居然還能閉目沉思,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一直等了十幾分鐘後。
女人這才重新睜開眼,可她睜眼的第一句話,就讓我險些愣住。
“你碰到這件事,有兩種辦法解決,但是無論選哪一種,你身邊的人,都會死一個。”
聽到身邊人要死,我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此刻就連白姐也逐漸嚴肅了起來,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號稱是妖豔道婦的女人。
她毫不在意的我態度,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般說道,“你身邊那個叫李瑩瑩的女人,被人下了冥婚令,冥婚令這東西本就不好解決,更何況這一來一去的,還招惹了牛頭馬麵的斷命牌,稍有差池,你這個桃源算命鋪裡的人,都會搭進去。”
她告訴我,這牛頭馬麵雖然是假的,可斷命牌卻是真的。
尤其是她已經算出,這斷命牌絕對會招來真正的牛頭馬麵,到時候隨之一起出現的便是一個大災。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忍不住一直念叨著不可能!
李瑩瑩隻是被下了一個冥婚令,而我也僅僅隻是招惹到了那些冒牌貨的陰差。
怎麼從她的口裡說出來,就感覺事情很大條了呢。
忽然,白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眼睛緊緊盯著這個女人,說道,“你剛才說的兩個辦法是什麼辦法?”
女人抬頭看了一眼白姐,淡淡的說道,“第一個辦法,就是在你們家裡補下大陣,以此來抵禦牛頭馬麵,最後再聲勸慰,讓他們離開這裡。第二個辦法,就是擺上一些好酒好菜,用通靈咒,去跟真正把的牛頭馬麵好好說說話,看看能不能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白姐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剛才說,陸明的身邊會死一個人,這個是怎麼回事?”
女人沉吟了半晌才說道,“我從他的命格當中看出來的,到了這個年紀,他的命格當中顯示,就在最近還會有一個生命當中較為重要的女人死去,她極有可能就是最近”
她說話的語氣十分篤定,仿佛已經肯定這件事會發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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