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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渡你奶奶個腿兒!”
眼見老頭正舉著一張黑色邪符念叨個不停,我氣急,直接踹開門衝了進去。
一把揪住對付的頭發,按住腦袋往地上‘哐哐’猛砸!
老頭完全沒料到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還手。
而我也乘著這個空檔,直接將老頭砸得個頭破血流。
直到他快要咽氣的時候,才甩手鬆開。
我氣得呼吸都急促起來,強壓著心裡的憤恨,站在了一旁,問道,“老頭,剛才在店鋪裡的時候我就給過你機會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還尋思著繼續冥婚唄?”
“我我沒有,你彆胡說。”老頭氣息十分微弱,靠在牆角處,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往外吐著鮮血。
“嗬嗬,沒有?”
我冷笑了一聲,抬腿直接朝著法壇踹了上去。
隻聽‘哐當’一聲,法壇直接被踹翻,上麵擺放的所有東西全都摔到地上。
老頭臉色大變,如同回光返照一般,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推開我衝向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嘴裡還不斷念叨著,“遭了,遭了,法壇一毀,前功儘棄,我的命續不了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心裡的火更旺盛了些。
而老頭仿佛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顫顫巍巍的轉頭看了我一眼,滿被皺紋包裹的眼珠子裡儘是害怕。
我捏了捏拳頭,順手從旁邊抄起一把椅子,冷聲道,“你施展冥婚令,就是為了續命?”
“沒不是,我沒有施展冥婚令,你看錯了。”老頭驚恐的咽了一口唾沫,身子止不住的往後踉蹌。
我沒有再跟他廢話,抄起椅子狠狠地朝著他的身上砸去。
“嘭!”
“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憤怒,僅僅隻是兩下,這實木椅子居然就爛了。
很久之前我了解過關於冥婚令的一些信息。
冥婚令有很多種用途,其中也包括續命這一項,不過與其他不同的是,用冥婚令開始續命,根本就不能停下來。
也就是說,這個老頭,肯定不是第一次給女孩子下冥婚令了!
想到這裡,我朝著躺在地上宛如死狗的老頭,再次猛踹了兩腳。
用冥婚令續命,這會直接導致女孩的壽命被消減,而這消減的命則會有一部分替換到下這令的人身上。
看著跟前的老頭快要沒了生息,我朝著他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罵道,“忒,老東西,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看你這樣子也快活不了了,你要是能挺下去這一遭,我算你運氣好,但要是挺不過去,隻能算你倒黴了。”
說著,我重新提來一把實木椅子,朝著他的腦袋上‘啪!’的砸了下去。
刹那間,老頭四肢顫抖了一下,再沒了動靜。
我也沒那心思去看他究竟有沒有死。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現場的痕跡,立馬就離開了這裡。
回到鋪子裡。
白姐立馬就湊了上來,問道,“那老頭處理得怎麼樣了?”
“放心吧,沒事的,他已經”我笑著說了一句,可後半段話卻沒說出口,畢竟以白姐對我的了解,肯定能猜出來。
她微微點頭,“處理乾淨了就好,這一次瑩瑩差點就掉坑裡了,以後多注意些吧。”
我點頭答應,“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而這時,白姐也挽住我的手,帶著我朝著後院走去,語氣平淡的說道,“昨天那個女人來了,你先去見見。”
昨天的女人?
那個紅裙女人麼。
到了院子中,抬頭便看見一個身穿齊身紅裙的女人坐在了椅子上,滿頭的暗紅卷發隨意的披散在香肩,加上那翹著腿的嫵媚坐姿,更是讓她多了幾分勾人的氣質。
白姐帶著我坐到了她對麵的椅子上。
我目光疑惑的打量了這女人一圈,說道,“你來找我做什麼?”
“陸先生這是剛殺完人回來?”女人沒有立即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是故意湊近,如同小貓一般在我身前半米的距離嗅了嗅,隨即才緩緩說道,“放心,我不會跟其他人說這件事的。”
我哼哼了一聲,擺了擺雙手,“隨意,但我還是覺得,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比較好,不然我會把你趕出去!”
話雖是這麼說,我心裡卻依舊起了一絲波瀾。
眼前這個女人有些不同尋常。
居然能看出我剛才做了什麼事兒。
女人沉吟了幾秒,抬頭定定的看著我,說道,“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而是為了張雲雲。”
我皺了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對方想讓我對張雲雲下手的話,這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說白了,我隻是一個看風水算命的半截道士,又不是殺手,也不是什麼專門幫人擦屁股的,用不著摻和進這種破事裡。
可就在這個時候。
女人忽然從身旁的包裡,拿出兩坨鈔票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二十萬,這是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你三十萬。”
我看得額頭都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現在的人都這麼有錢的麼,尤其是這些乾外貿的,怎麼感覺一個個都像是花錢如流水。
這時,女人繼續開口道,“事情不麻煩,主要是把張雲雲身上的咒解了就行。”
“等等!張雲雲身上除了降頭之外,還有什麼咒?”我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女人沉默了幾秒,輕聲解釋道,“她為了勾引我老公,去找人求了一道情咒,我想看看這咒解除之後,我那個老公還會不會愛她”
“你有病啊?”我在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這都已經分開了,居然還想要看這些事情,這女人脾氣還真夠怪的。
我沉吟了幾秒問道,“是不是隻需要接觸這咒就完事了?”
“當然,隻需要把咒解了,我就給你三十萬。”女人爽朗的笑了笑,一雙美腿來回摩擦著。
我收回目光,轉頭看向了白姐,問道,“白姐,你覺得怎麼樣?”
“你想接就接吧。”白姐抬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我倒是覺得這件事似乎沒有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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