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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濤被我懟得明顯愣神,隨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他身子明顯一顫,語氣結巴道,“這這好像是女人的巴掌印?”
掌印小巧,細長,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掌印,怎麼可能會是我的!
黃濤連忙朝著我道歉,“對對不起老板,我誤會你了。”
心裡的怒氣緩和了幾分。
我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死死盯著黃濤,質問道,“我睡覺前跟你說過,三個小時輪班守夜,你剛才在做什麼?”
“我”黃濤臉色一僵,眼神四處躲閃,絲毫不敢跟我對視。
想到剛才他進帳篷時揉眼睛的動作。
不用猜都知道,這小子剛才絕對睡著了!
我冷哼了一聲,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將目光挪向劉雅腿上的手掌印,問道,“你剛才被摸的時候,又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好像就感覺涼颼颼的,無論是腿上,還是整個帳篷裡都是這樣。”劉雅想了想,眼底透著一絲害怕的說了一句。
我沉默了幾秒,回道,“知道的信息的太少,這又是大晚上的在深山密林,根本查不出來是誰乾的,隻能等到明天再看了。”
話音落下,轉身走出帳篷。
我回到自己的帳篷後,不由陷入了沉思。
劉雅大腿上的手掌印明顯不一般,絕對不是人乾的,或者說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不過對方為什麼要大晚上的去摸女孩腿呢?
這個問題太過複雜,我根本想不通。
蓋上被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腦子裡也不禁想起剛才罵黃濤的話。
心裡暗道,剛才的語氣會不會有些重了?
雖然我跟他的年紀相仿,可從小經曆的事情不同,心性自然也不相同,說白了他還年輕,身子裡有些反骨,一旦心裡受了憋屈,那肯定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
而我現在還得靠著他,找到鬼崽崖
要是這小子一怒之下,給我下陰招,或者把我丟在這裡自己離開,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起身,準備在去跟他好好說說,再給他加點錢,暫時穩住他的心。
“靠,跟小孩兒打交道就是麻煩!”
心裡吐槽了一句,穿上衣服,直接走出了帳篷。
可當我到了黃濤跟劉雅的帳篷前時,忽然聽到了裡麵傳來了黃濤有些刻意壓製怒火的聲音。
他說,“小雅,這個狗娘養的老板欺人太甚了,仗著有錢根本不把我們當人!”
“這活兒我不乾了,也不想乾了!”
聽到這裡,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
果然,跟猜測的幾乎一模一樣。
這時,帳篷裡傳來劉雅的勸解聲,“彆衝動,這可是我們幾十年都賺不來的錢啊,隻要帶著他找到那個地方,咱們就能拿到錢了!”
“但這是在找到的前提下,你難道沒聽他白天說,要是找不到一分錢都不會給麼!”黃濤的聲音帶著一絲憤怒。
忽然!
劉雅的聲音恐慌了起來,“難道你你真的迷路了,找不到鬼崽崖了嗎?”
“嗯,特麼的,老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上次來走的就是這條路,這一次怎麼就找不到了!”
“那我們怎麼辦,這可是兩百多萬啊。”
“鬼崽崖是找不到了,可他人不是還在這裡麼”
“你是想?”
這時,黃濤的聲音逐漸陰狠起來,“這荒山野嶺的,咱們殺了他,也沒人知道,隻要想辦法逼問他,讓他把錢轉給我們就行,說不準拿到手的還不止這兩百多萬!”
他們兩人談話的後半段我沒有心思去聽。
也不想去聽這些廢話。
既然已經得知了對付的目的,那我也該做一些準備了。
不過,說起來黃濤這小子心倒是真的挺狠。
半路加價,殺人奪財這種事情都敢乾,可見根本不是一般人。
隻可惜,他碰錯了人。
回到帳篷裡,我從包裡掏出了兩張符籙,輕輕念叨了一陣法咒後,把它們全都貼到了黃濤跟劉雅的帳篷上。
我不急不慢的收拾東西,連夜離開了這裡。
黃濤這小子有一句話說得很對,‘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殺了人也沒人會知道。’
所以,我用了兩張**符。
讓他們分不清究竟是天明還是天黑,一直沉浸在這帳篷裡,直到活生生的餓死為止。
夜晚的林子裡陰冷潮濕,惹得身子打顫。
樹梢間蟲鳴鳥叫,讓人心裡煩躁無比。
也不知道在林子裡逛了多久。
直到我都累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一道倩影。
定睛一看,那居然是個穿著白色薄紗長裙,身材窈窕的女人。
我腦子瞬間清醒過來,連忙趴到旁邊的石頭後麵,死死的盯著這女人究竟要乾什麼。
這深更半夜,還是在這種荒山野嶺的。
怎麼可能會碰見一個獨行的女人!
視線中,女人長著一雙極為出眾的俏臉,身材極為妖嬈,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嬌嬈嫵媚。
她踏著輕步走到一顆樹下,昂首看了一眼懸掛在天空的月亮,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開始扭動腰肢跳起一支異樣的舞。
半透的薄紗白裙臨風擺動,嫵媚的身姿扭動得越來越快。
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
她的舞姿輕靈,身輕似燕,身體軟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勾得我目光都挪不開!
我的心也逐漸緊張起來。
這女人的舉動屬實有些太過古怪了,難道是這林子裡成精的野怪?
可什麼樣的野怪,在成精之後才能這麼漂亮。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停下動作,眼底浮起一絲雀躍,開始朝著林子的深處走去。
我眉頭緊皺,猶豫了很久,才決定跟上去看看!
要是能跟著這個女人找到鬼崽崖的話,這算是一個好處。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跟著這個女人走,我就發現她的步子似乎越來越快了,看起來就像是在小跑一樣。
直到最後她居然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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