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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可是他”我有些氣急,想不通白姐怎麼會主動避讓這個老頭。
眼前這老頭不僅長得猥瑣至極,一舉一動都想要占白姐的便宜。
按照我的想法,必須要給這老頭一個苦頭吃吃!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我,已經把他袋子裡那顆嬰兒腦袋拋之腦後。
這時,白姐再次開口道,“聽我的,彆衝動。”
“嗯”我有些生氣的點了點頭,坐回到椅子上,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老頭,隻要他有任何的異動,我會立馬動手!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老頭似乎看懂了我的意圖,往後的小半個小時裡都沒有任何異動,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隻是那目光依舊如剛才一樣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白姐妖嬈的身姿。
小插曲一過,四周的乘客也將注意力從我們這裡挪開,沒了眾多目光的注視,我渾身難受消散了許多。
白姐歪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做出睡覺的姿勢,小聲的說道,“陸明,待會兒應該要進隧道了,你多注意周圍的人,我來對付眼前這個老頭。”
“什什麼意思?”我頓了頓,有些疑惑的問了句。
白姐攥著我的手,語氣逐漸凝重起來,“那老頭有些怪,好像是是湘西那邊的死屍販子,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懷裡的應該是嬰首!”
湘西這個地方最出名的莫過於趕屍人,僵屍這兩樣東西,因為這一行的緣故,誕生了眾多另類的職業,其中死屍販子算是較為出名的一個。
一些邪屍在找不到合適的屍體煉製邪術時,就會找湘西的死屍販子購買屍體。
甚至一些富豪為了增長家裡的風水,也會購買屍體
死屍販子這一行沒有什麼道德要求,也沒有實力要求,隻要心狠一點的人,都能乾!
乾這一行的人,都是些心狠手辣的狠人,尤其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一旦動手它們絕不會說說而已,這是會死人的。
死屍販子這一行自從往後幾年被上麵嚴打之後,他們退到了幕後,不在行走於太陽底下,而是沉寂在了殯儀館,醫院這些地方,暗戳戳的乾著一些肮臟的勾當!
“白姐,你能確定他懷裡的是嬰首不?”明目張膽帶屍體坐火車這事兒,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眼花了,可白姐凝重的臉色絕不是開玩笑。
白姐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了,嬰首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形成條件很苛刻,要是能拿到的話,你手臂上的嬰煞就能提前解決了。”
我一聽心底瞬間激動起來,手臂上的嬰煞已經折磨我很久了。
要是能提前清除的話,後麵去辦靈姐的事兒也能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更何況我跟眼前這老頭已經有了矛盾,他又是是沒人性的死屍販子,搶他的東西,我根本沒有心裡壓力。
看向老頭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熾熱,我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強行壓下心底的興奮,那老頭似乎覺察到了什麼,緩緩抱緊了手裡的黑布。
這個時候,白姐再次開口道,“你多注意周圍的人,不要讓他們靠近這裡。”
“嗯?”我點了點頭,朝著四周細細打量了一圈,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本以為剛剛用刀捅老頭的事兒,已經讓周圍不懷好意的人收斂了一些,可沒想到他們居然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可暗地裡卻依舊不懷好意的打量著白姐。
那些年國民素質普遍不高,經常借用火車進入隧道時陷入黑暗的空隙,搞一些偷盜搶強的事兒。
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導致一些女人都不敢乘坐火車,生怕遇到一些在火車上亂來的人。
在那些年綠皮車上一旦發生這種事情,很少有人會多管閒事,直到最後甚至會演變成受害女人被說成是在車上勾引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悄無聲息的朝著周圍再次打量了一圈,大概有五六個頭發雜亂,眼底藏著貪婪的中年男人,正注意著這裡。
這群人時不時互相對視一眼,明顯就認識,看他們熟練的模樣恐怕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兒了。
“慣犯麼”我心裡嘀咕了一聲,緩緩握緊了手裡的匕首,隻需要盯住了他們,讓白姐把嬰首拿到手,在下一站下車,這事兒就算完了。
伴隨著火車發出“滴!滴!”兩聲刺耳的汽笛聲,火車逐漸開始進入隧道,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姐忽然在眾人的目光中挺了挺碩大的胸脯,同時還將長裙往上拉了拉,明顯是要吸引周圍人的目光。
效果很明顯,不僅僅是周圍那些覬覦白姐絕色容貌的人愣住,就連坐在對麵的老頭也忍不住貪婪的咽了口唾沫。
隨著車廂進入隧道,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能感受到周圍的人已經開始躁動,逐漸朝著白姐靠近,我果斷掏出匕首,憑感覺朝著領頭的兩人“噗呲!”猛刺了兩下!
一陣哀嚎充斥著車廂,我已經徹底上頭甚至想要起身揮刀捅他們,卻被黑暗裡的一隻手按回到座椅上。
滾燙的鮮血落到臉頰上,讓我清醒了幾分,環顧四周依舊一片黑暗,我想找到剛剛按住我的人,卻什麼也看不見
隨著汽笛聲再次響起,車廂沒一會兒駛出了隧道。
我擦了擦臉上血,收好刀,端正身子坐在椅子上,等車廂裡再次亮起時,朝著四周再次掃了一圈,發現其中兩個中年人正痛苦的捂著大腿不斷湧出的鮮血!
我冷笑了一聲,心裡暗道自作自受!
目光挪向白姐,她已經拿到了老頭用黑布包裹的嬰首,反觀對麵那個老頭則是臉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如同要殺人一般盯著白姐懷裡的嬰首,“還給我!”
“滾!”白姐撇了他一眼。
老頭冷笑了一聲,“嗬嗬有膽子,小小年紀敢搶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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