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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姐臉色愈發凝重,一雙魅眼緊緊盯著我,而我也不甘示弱,同樣盯著她。
這個時候我心裡已經慌得不行,可我必須要賭,賭靈姐會把這兩件東西當做定金給我!
那些年湘西那邊的局勢極為複雜,甚至一直到了20年之後都很混亂,尤其我還是去幫靈姐乾一些上不了明麵的事兒,要是沒有東西護身,還真不敢去!
盯著靈姐的同時,我心裡也暗暗在想。
如果她不同意把那兩件東西給我,那說明湘西那邊的事兒並不是很危險,如果她給了,那證明湘西那邊可能有點超乎我現在的實力。
可有白姐隨身跟著我,再危險的地方,我也敢試試去闖。
屋子裡的氛圍愈發凝重,一直到我脖頸都傳來一陣酸痛後,靈姐這才沉聲開口道,“東西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要用什麼東西來壓在我這兒,要是你事兒辦砸了,那壓著的東西可就歸我了。”
“反之,要是事兒辦成了,這件東西連同答應你的三十萬,一起給你!”
“成交!”我心裡鬆了口氣,繼續問她,“你想要我壓什麼東西給你?”
靈姐挑了挑眉,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身子微微後仰靠在了沙發上,那兩顆碩大的果實顯得更加挺拔,看得我眼皮微跳。
她指了指院子中正在掃地的李瑩瑩,“就她吧!”
“壓人?”我頓了頓,沉默了幾秒說道,“你做事還真不同尋常,乾這一行的壓東西通常壓的都是物,你第一個要求壓人!”
“嗬嗬這也怪不得我,誰讓你這屋子裡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呢!”靈姐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我臉色平淡,可心裡已經驚濤駭浪。
這女人平時的時候看起來柔柔弱弱一副淑女的樣子,可一旦碰到跟生意沾邊的事情,那一股子鋒芒可真是藏不住!
我思索了一番,輕聲道,“壓李瑩瑩這事兒,我得跟她商量一下。”
“去吧。”靈姐點了點頭,重新露出一副溫柔的模樣,轉頭跟白姐撈起了家常,沒有再搭理我的意思。
走到院子裡,李瑩瑩正擦著額頭的香汗,一手拉著裙擺,一手握著掃帚,清掃著院子裡的落葉。
一雙精致小巧的腳丫,如沾染汙垢般落了些樹葉渣子。
見到我來了,李瑩瑩連忙直起身子,一雙俏眉鬆開,“明哥,你談好事情了?”
“還沒呢。”我麵色凝重的回了句,拉著李瑩瑩的小手走到院子旁邊的石桌旁邊坐下,“瑩瑩,我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
為了兩件死物,壓上一個女人,我心裡很是憋屈,感覺渾身就像是被螞蟻爬滿一樣,難受不已。
李瑩瑩見我這幅模樣,臉上的笑意也逐漸消散,小心翼翼的問道,“明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我承認的點頭,老實把答應靈姐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李瑩瑩居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你去吧,也就是我在靈姐家住幾天事兒,她人很不錯的,不會虧待我。”
“你你不怕我回不來了,以後被靈姐賣了啊?”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柔軟的小腦袋。
李瑩瑩認真的搖頭,“不怕,我相信你。”
“好吧!”我點了點頭,簡單寒暄了兩句後,我跟靈姐說了這件事兒,同時她也立馬回家把羅盤跟那隻屍掌交到了我的手中。
東西入手,交易算是達成了。
按照白姐所說,我隻有七天時間,要是七天之內不能把手臂上的嬰煞祛除,在回來救龍哥的話
不僅僅我會出事兒,就連龍哥也必死無疑。
思來想去,如果我跟白姐走了,李瑩瑩也去了靈姐哪兒,那家裡就隻有夏柔一個人,我索性直接將夏柔也塞到了靈姐的靈妙閣。
而後者則是罵罵咧咧的,說了好半天才答應!
做完準備後,我跟白姐直接坐上了去往湘西的綠皮火車。
零幾年的時候,綠皮火車上很混亂,各種人都齊聚一堂,車廂裡甚至還有人打地鋪睡覺,叫賣銷售小吃的。
最讓人心煩的是,那些年人員平均素質普遍不高,尤其是碰到容貌絕色的白姐,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了過來。
我心裡有些難受,沒想到來之前就讓白姐多穿一些,儘量彆太暴露,可沒想到還能惹上這麼多人的覬覦。
直到最後,徹底忍不住了,我找車上的一個小夥兒買了一把匕首,暴露出來,這才讓周圍的人收回目光。
那些年,綠皮火車就是一個行駛中的黑市,那上麵賣什麼的都有,隻要有錢,彆說刀了,就連響兒都能給整來幾箱!
本以為沒了那些路人的打擾,這後麵的路可以安生一些,可沒想到火車安安穩穩的行駛到貴省省城接乘客時,我們碰到了一個穿著軍綠大衣的老頭。
老頭花白的頭發沾滿了汙垢,一雙被皺紋包裹的眼睛透著一絲渾濁,看起來就像是街邊的老瘋子一樣。
他懷裡抱著一個黑布包裹的包袱,一上車就緊緊抱在懷裡,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
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老頭細細打量了我一圈,又轉頭朝著白姐的胸脯撇了一眼。
眼中的欲火絲毫不掩,甚至還貪婪的舔了舔嘴唇。
我臉色一沉,再一次將手中的匕首露了出來,警告他收回目光。
可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居然絲毫不懼,甚至還將手緩緩伸向白姐滑嫩的大腿,我眉頭一皺,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揮起匕首朝著他的手就刺了過去,“你是在作死!”
老頭眉頭一皺,下意識的躲閃。
可這一躲,居然把懷裡的包袱敞開了一條縫隙!
順著縫隙看去,我居然看見裡麵裝著一顆小孩兒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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