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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火氣平息了,其他煩躁的事又想了起來。
自從離開東陽市之後,我就再也沒跟老三,球姐他們見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個肯定會因為龐靑雲的事情,繼續跟我糾纏,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出現。
這種暗藏的危機,讓我心裡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似的。
“你還挺悠閒啊?”
“誰?”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我下意識轉頭掃了一眼,正好對上了剛才那個女警察陰沉的臉。
我心裡咯噔一聲,還是被她找上門來了!
“咳咳還好,這不剛剛才到家”我訕笑了一聲,強行扯出一抹笑容。
女警察冷冷掃了我一眼,眼裡的厭惡毫不掩飾。
這時,她旁邊的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上前,掏出一個證件擺在了我的麵前,“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可能涉嫌一起謀殺案,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行。”我點頭答應,還好隻是‘可能’,不然的話這一次就沒我說話的份了。
不過想來他們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殺了薑璃的奶奶,隻有剛才出去的時候,那一條有嫌疑的線索,所以我一點也不慌。
可沒一會兒,我心裡又有些忐忑,希望剛才跟這個女警察發生的衝突不要太上綱上線。
可奇怪的是,眼前的兩人並沒有談起剛才的事,就像是不知道一樣。
難道她沒說出來?
我有些好奇的看向眼前的女警察,對上她有些慌亂的目光,心中突然理解,就剛才那種情況,腦子清醒下來後,就能想清楚是個誤會,更何況那周圍也沒有監控,僅僅憑她一麵之詞也很難給我定罪。
更何況一個女孩子肯定不情願把這種事情主動說出來!
想到這裡,我心裡常常鬆了口氣。
跟著女人的中年,朝著屋子裡打量了一圈,轉身朝我問道,“可以帶我們看看嗎?”
我點了點頭,主動領路,“好!”
這處四合院並是龍哥給我找的,雖然他是乾臟活的,但對我肯定不會弄一些古怪的東西在這裡,所以我絲毫不擔心他們從這裡查出來什麼。
趁著中年警察觀察四周屋子的空隙,我轉頭小聲的朝著女警察問了句,“剛剛的事情你怎麼不說?”
女人聞言,臉色一沉,一張俏麗的小臉逐漸扭曲,咬牙切齒道,“我希望你把這件事忘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我點了點頭,目光不自覺下移,迅速在她身上遊走了一圈,“嗯,知道了。”
不得不說,眼前這女人還真是適合穿製服,一身乾練的打扮,加上豎起的馬尾,還有兩條細長的大腿,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女人見我這幅模樣,惡狠狠的朝著我的腿踢了一腳,冷聲道,“眼珠子放老實點,不然給你挖出來!”
“嘶!”我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要說什麼卻又聽到了旁邊的中年叫我。
走近中年,他拿起幾張符籙在我麵前晃悠了幾下,一臉好奇道,“你這裡這東西還挺多啊,從進門我至少看到十幾張了。”
我聳了聳肩,“本來就是吃這碗飯的,符籙自然很多。”
中年眼睛微微眯起,將符籙拿在鼻子旁邊聞了聞,“這上麵有血”
話音落下,空氣瞬間寂靜。
我甚至能感覺到背後的女人透著一股子殺意,隻要我有任何的異樣,她隨時能出手按住我,“正常,裡麵摻了朱砂,雞血,還有烏墨。”
中年點了點頭,將符籙放到桌子上,繼續查看其他屋子。
僅僅隻是排查,這件事兒倒是不麻煩,等他們轉悠一圈就離開了。
這時,李瑩瑩已經擦乾身上的水漬,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明哥!”
“嗯,擦乾淨了?”我下意識的回了句。
李瑩瑩點了點頭,揉著還有些濕漉漉的頭發,“差不多了,除了頭發上還有一些,彆的沒有了,你下次注意點,這好難擦的!”
“行。”我再次回了句,心裡卻有些不舒服,總感覺這話有點不對勁!
轉過頭,正好對上了女警察嫌棄的眼神。
我愣了一下,疑惑道,“怎麼了?”
“嗬嗬,沒怎麼。”女警察嫌惡的朝旁邊挪了兩步,“你這種人不僅僅涉嫌犯罪,還對一個這麼小的姑娘下手,還玩得這麼這麼變態,簡直沒有人性!”
我“”
這女人腦回路很清奇。
我說的是擦茶水,她說的是擦什麼?
沒一會兒,中年警察搜查完了,臉色平靜的走了過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您說。”我頓了一下,好奇他究竟會問什麼。
中年警察朝著女人打了個眼神,後者立馬會意,找了個借口帶著李瑩瑩走遠,隨後才朝著我開口道,“你今天早上為什麼會去薑璃家裡?”
“因為昨晚我在家裡看到她奶奶了,所以想去問問薑璃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既然沒法解釋這個問題,不如直接老實說出來,甚至讓這件事更加迷離一些,這樣一來反倒還能說得通。
中年警察一聽,眉頭果然皺起,“你確定你看見了?”
“確定!”我肯定的回應。
可說完,我卻注意到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似乎有什麼不方便說的秘密一樣。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難道你們也看到了?”
中年警察搖了搖頭,抿了抿乾燥的嘴唇,緩緩說道,“這事兒我也不瞞著你,今早淩晨的時候,我們接到了幾起報警,報警人都說他們親眼看到了薑璃的奶奶,所以我們今天早早的就布防,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再搗鬼,不巧,正好碰上了本就有嫌疑的你。”
我心頓時沉了下來。
沒想到居然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了薑璃的奶奶!
這已經死了的老太婆,究竟要做什麼,至於弄出這麼大動靜麼。
這時,中年警察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裝著染血木牌的透明袋子,放到了我的麵前,“這一次來不僅是來探探你的底,同時也是想讓你幫忙看看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
我看向透明袋子中的木牌,頓時愣住。
這玩意兒是東南亞邪師祭祀用的東西,上麵染了不少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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