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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嬌笑著問我,同時她桌子下麵的小腳脫了鞋子,正緩緩朝著我探來,然後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摩擦
我感覺一陣惡寒,如果沒算出她的命格的話,那感覺還好。
但我現在已經算了出來,就感覺一個死人正對我不斷調戲,心裡難受得不行。
我把腿縮了回來,忍著心裡的不舒服問她,“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事兒?”
女人搖了搖頭,“沒有,怎麼了?你想說什麼?”
我思索了一下,還是準備把她的事情告訴她。
可女人卻突然湊近我,小聲的說,“小哥,今晚一起去玩兒唄,我家在羅家大宅,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認識”
羅家大宅?
我剛從龍哥家裡回來,一聽到這個羅家,我心裡也忍不住一顫。
難道這個女人是羅家的人?可為什麼會有血光之災呢?
女人佯裝不經意的扯了扯旗袍的裙擺,刹那間一抹花白露了出來,“小哥,去玩兒半個月,我給你二十”
我臉色一黑,立馬起身離開。
同時叫白姐來招待這個女人。
給人算了這麼久的命,我遇到過很多特殊癖好的人,但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居然想包養我!
白姐忍著笑,在女人驚訝的目光中坐回到椅子上,“你好,我來給你算”
來到房間裡,我正好看見夏柔正在整理從東陽市帶過來的雜物。
她見我來了,小臉一冷,立馬從旁邊拿起一條被撕得破爛不堪的黑色長裙質問我,“這玩意兒你是怎麼來的?”
我笑了笑湊到她耳邊說,“白姐的,你要不要試試?”
夏柔一聽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裙子,又看了看我,最後才說,“好啊你們倆,居然這麼會玩兒!”
我朝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隨後直接越過她在雜物堆裡一邊翻東西,一邊說,“彆說了,以後這種裙子你也有。”
夏柔立馬懂了我的意思,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她小聲的“啐!”了一聲,隨後嘀咕道,“我才不要!”
我笑了笑從雜物堆裡翻出一條裁剪過的粉色旗袍,旗袍裙擺剛好能勾到膝蓋,側邊的分叉口直接被剪到了胯部,甚至胸脯中央的布料被故意裁剪得隻剩下一些布條相連。
乍一看,跟那條被撕碎的黑色長裙,沒什麼兩樣!
我直接將裙子丟給了她,“今晚你穿這個配黑絲,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不不行!”夏柔拿著裙子臉都紅到脖頸根了,斷斷續續的說,“這這都就剩塊布了,什麼也遮不住,還怎麼穿嘛!”
“你不懂,這種東西才叫好看!”
“流氓!我不穿!”
我笑了笑朝著她的屁股上再次“啪!”的打了一下,調侃了句,“不穿也行,那你自己出去買裙子,買幾條涼快點的!”
說完,我也不管她什麼動作,立馬開始翻找要做法的東西。
我總感覺陳旭去燒那顆珠子回來後,羅家身後的術士肯定要對龍哥出手了。
要是慢對方一步,這次鬥法可能會輸!
我把符籙,各種秘術的典籍,甚至一些壓箱底的法器都拿了出來,打包準備帶去龍哥家裡。
乾這一行免不了會遇到鬥法的情況。
可跟人鬥,始終要比跟鬼鬥危險得多,甚至有好多天賦絕佳的人,都是死於鬥法。
對於這一次我絲毫不敢怠慢,稍有不慎小命都保不住!
我剛收拾完東西,白姐也給外麵的女人算完了命,她大步朝著我走了過來,抱著雙臂站在門口看著我說,“那女人有點問題哦。”
我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她,“什麼問題?”
白姐沉吟了幾秒,“她很快就要死了,大概是三天內,並且死得很慘。”
我點了點頭,“嗯,我也看出來了。”
“那要幫她一把嗎?”
“嗯算了吧,這女人跟羅家那邊有點關係,而羅家似乎跟龍哥那件事有聯係,暫時不用管她,先處理完龍哥的事情再說。”
白姐若有所思的點頭,“行。”
這時,夏柔卻委屈的拿著剛剛那條粉色旗袍,走到白姐身邊哭訴,“白姐,你看看,這個流氓居然讓我穿這個!”
我忍不住笑了笑,這小妮子居然還會告狀!
我好奇的將目光轉向了白姐,想聽聽她會這麼說。
可白姐隻是歪頭看了一眼旗袍,隨後說道,“這不挺好的麼,粉色多好看,很適合你!”
夏柔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把裙子展開拿在眼前晃了晃。
“姐,這玩意兒能穿嗎?”
白姐忍者笑意轉身離開了,絲毫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夏柔一愣,有些不甘心的轉頭看向我。
我朝她調侃了句,“白姐是我的人,你覺得告狀有用嗎?”
夏柔氣的胸部都劇烈起伏,小臉更是脹鼓鼓的,“我就不信還沒人能治得了你了!我是不會妥協的,我才不穿這個破爛玩意兒!”
我看了眼時間,發現陳旭也快回來了,隨即一邊朝著門外走,一邊說,“彆氣了,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穿。”
“什什麼?”夏柔想要拉住我,沒得逞,隻能朝著我的背影說,“你你的意思是,白姐也要一起?不要,我不答應!”
回到龍哥家,我還沒進門就聽到屋子裡傳來一陣怒罵聲。
我心中一驚,連忙進門!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渾身是傷的陳旭,他的一條手臂直接斷了,身上沾滿了鮮血,看起來有些瘮人!
而龍哥蹲在他的身邊不斷的罵他不會注意安全。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慌忙走向陳旭身邊,“發生什麼了?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陳旭無所謂的笑了笑,“嘿嘿,沒事兒,就是在路上遇到了車禍,手卡在車子裡動不了,但沒事,我把手砍了,去殯儀館已經把珠子燒了!”
我愣住,原本想說出來的話卻卡在了脖子裡,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時,龍哥麵色陰沉的湊到我耳邊說,“是一個女人故意撞的,那個女人是羅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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