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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有些幽怨,看得人很不舒服。
我眉頭一皺,這種被人冤枉的感覺真難受,但這種情況下根本解釋不清。
我臉色認真的朝著她說了一句。
“信不信由你,但我肯定沒有碰過你。”
女人冷哼了一聲。
“不是你搞的我,還能是鬼搞的?”
“就是鬼搞的!”
“你承認又不會怎麼樣,我又不是那種不開放的人,隻要你給我搞舒服了,再來一次也沒事。”
“那你屬實是太開放了,被鬼乾了還這麼放得開。”
“你”
女人氣得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我沒有搭理她,加快腳步朝著村子中心走了進去。
整個村子裡十分寂靜,四周連蟲鳴鳥叫都聽不到一聲,耳邊不斷傳來自己‘踏踏踏’的腳步聲,顯得有些詭異。
女人瞪著眼睛警惕的朝著四周打量,但手卻害怕的緊緊抓住我的衣服,生怕我丟下她不管了。
我一直沒跟她說話,她也有些憋不住,主動問了句。
“你你叫什麼名字啊?來這裡做什麼?”
我頭也不回的說了句,“陸明,來這裡找人。”
女人點了點頭,“我我叫龍花芊,來這兒探險的。”
我身子一頓。
“龍花芊,龍花錢?”
這名字到是古怪得很,誰家父母會給一個女孩取這種名字,當真是家裡錢多啊?
龍花芊點了點頭,臉上透著一抹自豪。
“嗯,因為我家錢多得花不完,所以叫陳花倩。”
我嘴角一抽,沒有接話。
這女人說話挺打擊人的。
見我一直往前走,又沒了跟她說話的**,龍花芊有些急了,連忙跟上我的步子,再次主動搭話。
“你你來這裡找什麼人啊?”
“一個朋友。”
“戚,還找朋友,我看你是專門來這裡找我的吧。”
我一個踉蹌,差點沒穩住身子。
這女人未免有點太過自戀了。
我轉頭臉色帶著一絲認真道“我真是來找我朋友的。”
龍花芊一臉不相信。
“這荒郊野嶺的,哪兒有什麼朋友,你肯定是早就盯上我們兩個女生了,所以就跟過來了。”
我皺眉。
“兩個女生?”
龍花芊應了一聲。
“跟我來的還有一個女生,我當時出來找點柴火就走丟了,她還在營地等著我的。”
我遲疑了一下,試探性問了句。
“另外一個人,是不是叫陳蓮?”
之前陳蓮跟我說過,她要陪一個非常有錢的女老板來盤家鎮探險,加上這女人一副暴發戶的模樣,不得不讓我懷疑她就是這個女老板。
龍花芊聞言,臉色一變,突然尖叫了一聲。
“你果然是一直跟蹤我們的,居然連名字都給打聽清楚了!”
說完,她有些警惕從路邊拿起一根樹枝,正對著我,臉色十分慌張的說了句。
“我我告訴你昂,你最好彆打她的注意,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你實在想要,就搞我算了,反正也被搞過一次,不差第二次!”
我臉色一黑。
這女人的性格有點一言難儘!
不過人倒是還行,至少不會出賣同伴。
看在對方也認識陳蓮的份上,我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輕聲說了句。
“我認識陳蓮,她也是我的朋友,我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她。”
她沒有說話,依舊一臉警惕的盯著我。
我沉默了片刻。
“我真的認識她,她今年剛離婚對不,腰上有個胎記。”
龍花芊瞳孔逐漸睜大。
“你特麼的居然蓄謀已久了,之前還偷窺過人家!?”
我臉色一黑,氣得胸口直疼。
完了,解釋不清楚了。
我猶豫了片刻,故意將自己表情搞得猙獰一些,恐嚇了一句。
“你要是不說她在哪兒,我會把你乾完之後,丟在這個荒郊野嶺到死都沒人知道!”
龍花芊臉色一變,小腿都軟了。
“她她在大槐樹下麵。”
我有些愣住,還真是善變啊!
沒想到這麼簡單一威脅就全說出來了。
但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大槐樹靠!
我心中一驚,舉著手電筒連忙朝著大槐樹的方向跑去。
整個盤家鎮詭異的地方就是那個大槐樹,下午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整個鎮子大部分陰氣都是從大槐樹下麵彌漫出來的。
要是陳蓮待在那兒絕對會出大問題!
龍花芊見我焦急的朝著大槐樹狂奔,臉色有些難看。
“你彆跑啊!慌什麼啊,就這麼著急去搞人家嘛!”
“你等等我哎喲!”
我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龍花芊因為看不清路摔了一跤。
我臉色一沉,立馬將她背在身上朝著大槐樹跑。
事關緊急,我又不敢把她丟在這裡,要是她再遇到一次鬼采陰,那人估計都活不過天亮。
雖然她嘴碎,但人其實也不差,隻不過稍微豪邁了點罷了。
這女人的身材很好,估計日常經常健身鍛煉身體,因為她穿著一條瑜伽褲的緣故,小腿摸起來格外舒服。
她見我臉色焦急,忍不住問了句。
“小哥,你真認識陳蓮啊?”
我沉聲回了句。
“嗯,挺久的朋友。”
龍花芊眼神有些古怪。
“是日常朋友,還是常日的朋友?”
我一聽,臉再次一黑。
“普通朋友。”
雖然才認識沒多會兒,但我發現這女人腦子裡除了這種事,似乎就沒再裝其他東西了。
我有些詫異,這女人長得這麼好看,還挺有錢的。
怎麼就不長一點腦子呢?
我想起她們在大槐樹下安營紮寨的事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下次長點腦子,去哪兒探險都彆去當地一眼看過去最吸引人的地方安營!”
龍花芊皺眉。
“為什麼”
我心中冷笑了一聲。
為什麼?
一個吸引人的地方,同時也會吸引臟東西,隻不過他們很少會顯露出來罷了。
安營紮寨一定要選擇不起眼的地方,一來是免得被有心之人發現,二來尋常不起眼的地方,也很少會吸引臟東西。
龍花芊被我怒懟了一番也不再說話,小腦袋靠在我的背上有些委屈。
短短幾分鐘時間,我也從村子邊緣衝到了老槐樹下。
抬頭便看見
陳蓮渾身的衣服被被扒光,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被綁了吊在老槐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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