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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著黃符往兩人後背猛的拍了下去。
刹那間!兩人的後背冒起一陣黑煙,我隱約聽到了耳邊傳來一陣陣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我鬆了一口氣,這兩個怨鬼暫時被拍的昏迷過去了。
等江命穿好衣服後,我拉著她跟李瑩瑩迅速朝著外麵跑去,可還沒走幾步,李瑩瑩突然回頭指著床上的兩個女人說道。
“明哥,她她們又起來了!”
我心中一驚,連忙回頭看過去。
那兩個女人仿佛沒事一般,重新站起身來,她們的眼中毫無神采,臉色透著一股子紫青色,十分詭異。
屋子裡電視機的聲音依舊在響著。
因為摸不清情況,我們暫時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完全沒了頭緒,按道理說這兩個女人體內的冤魂已經被我拍昏了過去,但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我眼神一凝,再次用陰陽眼看了過去。
隻見,那兩個女人並沒有被冤魂重新占據身體,而是被這棟樓裡的鬼魂上身了。
她們半透的身子如膏藥一般緊緊貼在兩個女人的身後,讓其腳尖踮了起來。
我的心沉了下來。
糟了!
冤魂解決了,但沒想到這屋子裡居然還有其他的鬼魂。
我悄無聲息的將兩張火符遞給了李瑩瑩跟江命,低聲朝她們說句。
“待會兒找到機會把符籙貼在她們身上!”
火符蘊含至陽之氣,一旦接觸陰邪的氣息,就會直接將其灼燒殆儘!
李瑩瑩小腿顫抖得不成樣子,小手緊緊握住我給她的符籙。
我也能理解,畢竟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詭異的東西,沒被嚇得昏過去就算好的了。
相比之下。
江命就好很多,她雖然臉色十分難看,但也還算鎮定!
我從兜裡掏出一遝符籙,咬破指尖雙手往符籙上一搓,一遝符籙瞬間變成一把符劍的模樣,我繃緊身子快步衝向兩個女人,揮起符劍就是一刺。
但這兩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更猛。
她們朝著迅速側身避開,同時伸手朝著我猛抓了過來!
“噗!”
我直接將嘴中的舌尖血吐了出去。
瞬間,兩個女人如同被火星灼燒一般,發出淒厲的慘嚎。
我趁機一把勒住兩人的脖頸,朝著李瑩瑩她們喊道
“快啊!”
李瑩瑩小手一抖,立馬拿著符籙衝了上來。
“呲!”
符籙貼到女人身上的瞬間,冒出一陣細微的白煙,我用陰陽眼看見附著在她們身上的鬼魂,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立馬脫離了身體消失在房間裡。
我長長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十分清楚,剛剛的動靜絕對引起外麵阿剛的注意了。
這些人都是馬前卒。
隻有那個阿剛才是真正的恐怖!
我沉默了片刻,率先開門出去。
不出我所料,阿剛就站在樓梯口守著。
同時,另外三個房間的門也打開了,門口站著三個女人,她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臉色僵硬得跟剛剛的兩人一模一樣。
樓梯口的燈光也逐漸開始閃爍起來,場麵十分詭異。
阿剛臉色紫青,雙眸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隨後目光定格在了我身後的江命身上。
“你找的幫手很不錯!”
我能清晰感受到江命的身子正在劇烈顫抖,整個人完全蜷縮在了我的身後。
她似乎十分害怕眼前的阿剛。
此時阿剛也將目光轉向了我,他眼中帶著一絲戲謔。
“兄弟,你平白無故擾了我這裡的清靜,怎麼辦?”
我冷笑一聲。
“確實挺清靜,到處都是小鬼。”
這個紅浪漫足浴會所,比我想象中的恐怖太多了,一樓四個詭異木雕加上一堆的鬼嬰,已經讓我感覺頭皮發麻。
但我沒想到二樓的房間裡還存在這麼多被鬼上身的人。
另外
此時我才發現,那股子用錘子敲擊的聲音,是從三樓傳來的。
隨著我跟阿剛對峙起來,樓上的敲擊聲越來越劇烈!仿佛隨時要衝下來了一樣。
阿剛目光掃過李瑩瑩時,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笑著衝我說了句。
“有膽子,居然連仙家替身都敢玩。”
我沒有說話,眼神冷冷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阿剛沉默了片刻,指著李瑩瑩再次開口。
“你把她們兩個留下,你可以走。”
我冷哼一聲。
“你覺得可能麼?”
阿剛臉上露出一抹失望。
“這樣啊那就隻能靠實力來說話了。”
話音落下。
另外三個女人突然暴起,她們臉色猙獰的朝我衝了過來。
我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將李瑩瑩她們推進屋子裡,然後直接迎上了這三個女人。
她們被鬼上身後,力氣大得驚人。
我居然絲毫都不能撼動她們,僅僅三兩個回合,我就被打得吐了一口鮮血。
眼見不敵,我也不準備藏拙,立馬從兜裡掏出一麵青銅鏡!
這鏡子是張撇子的,自從他被我弄死之後,我就繼承了他所有的東西,其中也包括這一塊從他珍藏的箱子裡搜出來的青銅鏡。
之後我研究了發現,這鏡子不一般,對付鬼怪很有奇效,就留了下來當做我的底牌。
“攝魂抓鬼,驅邪鎮妖!”
“急急如律令!”
瞬息之間,青銅鏡子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直接將三人照射其中。
三女身上冒出一陣黑煙,我隱約看到三道黑影被青銅鏡吸收了進去!
隨後,青銅鏡的光芒散去,變得有些灰褐。
我大口喘息著看向了旁邊的阿剛。
幾個小鬼都把我折騰成這幅模樣,我不敢相信身為幕後的阿剛究竟有多猛。
他的臉色十分猙獰,額頭一股股靑筋鼓起,周身散發著濃鬱的陰氣。
“小子,學了些三腳貓功夫,就敢來這裡撒野,今天我把你也煉成鬼屍!”
我心中一驚。
原來剛剛那些被鬼附身的女人,叫做鬼屍嗎?
看起來確實跟尋常的鬼上身不一樣。
阿剛準備對我動手,但這時!
三樓傳來一道女人的輕咳聲,隨後便是一道道清晰入耳的腳步聲。
阿剛臉色突變,有些惶恐的看向了樓梯口的位置。
我皺眉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
隻見一雙細長,白得如玉石一般的裸足,踩著樓梯緩緩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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