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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沒想到居然會不小心把徐靜的裙子全部都扯下來。
徐靜俏臉上彙滿了怒氣,她雙手捂胸慌忙的將地上的裙子撿起蓋住自己的嬌軀。
但裙子早就被撕成碎塊,這屬於是蓋了個寂寞。
我腦子裡逐漸清醒過來,準備將房間裡另一側的窗簾扯下,暫時給她遮住身子。
可就在這時
房間門打開了。
空氣瞬間凝固。
我僵硬著身子轉過頭去,正好對上了老三呆滯的目光和的白姐想要殺人的眼神。
白姐冷冷掃了我一眼,迅速轉身離開。
我有些手足無措的解釋起來,“三哥,這是誤會,我跟徐靜來這裡談話,不小心扯爛她裙子,正好”
老三露出一個‘彆說,我懂’的眼神,嘴角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
“沒事,下次輕點,畢竟人家是女孩,彆太粗魯。”
“”
我啞口無言,越解釋越亂了。
老三笑了笑,做出一個加油的手勢,快步離開了這裡。
我有些無措的看向了旁邊的徐靜。
“我們我們現在怎麼辦?”
徐靜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怎麼知道!?”
話音落下,徐靜如同釋然一般,也不在遮擋私處,上前一把將我推開把窗簾扯下蓋在身子上直接摔門離開。
我直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底湧到頭頂。
這個誤會,解不開了
我忐忑的回到房間裡,發現白姐正側著身子躺在床上,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解釋一下。
但還沒開口,白姐直接將枕頭砸向我。
“出去,跟老三睡去。”
我無奈隻能離開,心裡想著下次有機會在解釋這件事。
老三見到我後,露出一臉古怪的表情。
“你怎麼這麼快?”
我白了他一眼。
“這事兒壓根就是誤會好不好!”
但老三脾性很軸,隻認自己親眼看見的。
我根本沒法兒跟他交流,隻能忍著難受用被子蒙著腦袋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去了徐家彆墅。
今天是準備徹底鏟除地底那個陰皮屍的日子。
老三右手托著羅盤,眼神微微上瞟,看向天空,沉聲說了句。
“今天不太好辦啊。”
不知道是老三算得準,還是長了一張烏鴉嘴。
他剛說完這話後,原本晴朗的天空驟變。
四周彙聚起層層烏雲,就像墨水在宣紙上浸開一樣,層層疊疊的。
我心裡咯噔一聲。
大災!
這地底的東西究竟成長到什麼地步了,居然能引起天氣變化。
正常來說,除非是特彆凶煞的東西,否則很難引起這樣的變化。
我忍不住朝著徐家彆墅裡看了一眼。
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撲麵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刺骨的陰氣,他們從徐家彆墅內奔湧而出,直直撞在我們的身上。
我抬手捂住被吹得刺痛的眼睛,又忍不住的露出指縫朝著裡麵看了一眼。
但這一眼卻讓我回不過神來。
我隱約看到彆墅門口站著一個身穿洗地發白的校服,頭發紮成馬尾,長得非常好看的女孩。
她眼眶紅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讓我忍不住有些憐惜。
但這時,白姐朝我後腦勺猛拍了一巴掌。
“小心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回過神來,等再次看去,卻發現彆墅門口什麼也沒有。
我心裡清楚剛剛中招了,這是鬼遮眼。
我警惕心提了起來,戒備的注意著彆墅裡一切細微的波動。
突然!
老三神色緊張的大喝一聲,“快上,陰皮屍想跑!”
我整個人愣了一下,立馬跟著老三朝著彆墅裡衝過去。
途中我腦子裡浮出很多問題。
一個死屍還會因為恐懼逃跑的嗎?
但老三凝重的神情,不由也讓我再次提高警惕心。
老三不愧是經曆過大場麵的人,他見彆墅裡的陰氣有所下降,立馬找準位置,吩咐我朝著地板開挖。
我掄起早已準備好的大鐵錘,朝著地板猛砸了一陣。
終於在力竭之前砸開一個不大不小的洞口。
我鬼使神差的低頭往下麵看了一眼。
“嘶!”
立馬赫然冒出一陣灼熱的黑煙,想要要灼燒我的眼睛。
白姐見狀手掌如大鉗一般按住我的肩膀,將我狠狠往後麵一拽,才避開這陣黑煙。
“注意安全!”
我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息著,餘光時不時瞥向那個黑黝黝的洞口。
老三撿起錘子繼續猛砸,準備拓展一下洞口,然後爬進去看看情況。
但洞口卻緩緩伸出了一隻皮包骨的手掌。
我瞳孔皺縮,立馬從兜裡掏出符籙丟了過去。
我耳邊傳來一陣女人刺耳的尖叫聲,再次看去那隻手掌已經縮了回去。
老三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他沒想到我的反應速度會這麼快。
我隻是沒有經驗,並不代表實力很差,這也是導致我在這種大場合的時候手足無措的原因。
我心裡愈發緊張起來,從小到大我還沒經曆過這種大事,之前頂多也就處理一些小鬼之類的。
但現在卻要跟老三這種老油子來處理凶悍的陰皮屍。
老三麵色一凝,朝著拓展開的洞口,直接跳了下去。
我正想叮囑對方注意安全,但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徐家的彆墅底下,是一間寬敞的地下室。
地下室便是徐家人用來存放陰皮屍的地方。
我眼看老三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黑暗中,腦子裡忍不住開始冒出各種負麵想法。
我遲疑了一下,目光堅定的看向白姐。
“白姐,你注意上門,我下去幫老三!”
這一行內各種秘誌精怪實力強大,我不敢說我一定能幫上老三的忙。
但多一個人就能多一分勝率。
更何況,我這些年跟著張撇子學了這麼多年的本事,自從獨自出來之後整天給人算命,驅除小鬼,還從未真正的派上過用場。
白姐沒有阻攔我,叮囑了兩句後便由我去。
我舉著手電筒坐在洞口的邊緣,平靜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直接跳了下去。
“撲通!”
由於看不清下麵的情況,我幾乎是摔下來的。
好在距離並不高,除了肉痛,並沒有什麼的大礙。
我舉著手電筒四處掃視,壓低聲音喊了兩句。
“三哥?”
“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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