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說全真壞,而是全真主修的是內丹,性命兼修,在身體方麵比其他門派就是要強。
因此,導致物理傷害高,法強就差點。
像這種打人,不打鬼的戰況,那純體能壓製,一個能打好幾個。
因此,全真也經常被戲稱為內戰幻神。
畢竟,內戰肯定就是人打人了,那不純爽局嗎?
“我這個時候要用謝哥的雷法嗎?”
“這才第一回啊!現在用了會不會太早了點?”
“對他們也太殘忍了一點。”
易風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糾結的自言自語道。
現在就用十雷的話,多少有點大炮打蒼蠅的意思,雖然說牢謝家一直都是這樣玩的。
但是易風可不是牢謝家的。
按照謝逸之的說法,他能用的十雷也是有限的。
畢竟是上回謝逸之用剩下的……
沒錯,就是用剩下的雷法。
所以,還是必須要省著一點用才行。
“變大亂鬥了。”
謝逸之驚訝道。
“雖然這組整體表現弱了點,但是激烈是真激烈啊!”
“比前麵幾組有看點多了!”
嚴旭回答道。
前排的老天師他們‘十工’,還有閭山派他們一眾老頭聽到四周驚訝的議論,忍不住笑了笑。
當年他們那會的天師大會,甭管是什麼賽製。
上台的第一時間,肯定就是先開打!
最後把所有人都乾趴下之後,再去看看賽製到底要求的是他們需要完成什麼。
有時候給所有人揍趴下之後才發現,需要完成的任務自己根本不會。
前麵幾場比的看的他們這些老東西都快睡著了,要不要這麼禮貌啊?
其實根本就不需要這麼禮貌!
為什麼要先設一個鐵籠子?就是想讓他們先在籠子裡麵乾一仗啊!
都急著出來乾什麼!
先打啊!!
可惜,根本沒有人理解主辦方‘十工’的良苦用心。
不過這一組還行,總算是打起來了。
“來啊!!”
全真畢陽德隻是身軀一震,拳腳並開,便將身邊的三四人掀翻了出去。
他的南無拳看的呆頓,實則是剛柔並濟。
‘剛’體現在他無論是頭、臂、手、腳、甚至是襠都已經練得宛若鋼鐵般僵硬。
尋常的拳腳功夫,即便是近身也無法對他造成多大傷害。
‘柔’則是體現在拳法,身體就像是春風擺柳,化雨潤心,氣貫筋骨,指哪打哪。
相比起來,其他門派的選手明顯拳腳功夫就要差上許多了。
“大家一起上,先把這個畢陽德弄下去,我們再爭!”
很快,畢陽德也成了眾矢之的,被輪番圍攻。
趁著他們打紅眼的時間,易風悄悄的靠近油鍋,桃木劍順著熱油的縫隙一把將鑰匙挑了出來。
這一幕,很快被其他選手發現。
“那有偷雞的!!”
有人大喊道。
幾乎不到一個呼吸,易風就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的死死的,
易風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鑰匙到手還沒半秒鐘,摸都沒摸明白,就已經被發現了。
沒辦法,易風隻能憑借著身法一個翻滾,朝另外一個方向滾出去。
“彆讓他跑了!”
連續幾個閃躲,避開了抓捕,易風的本來就瘦,此時穿著道袍在台上蹦躂的身影,簡直就像是一隻黃色的泥鰍。
可是人太多了,最後易風還是被畢陽德一個外切內按住了。
“完了,偷雞失敗了。”
“出手時機快了啊,應該等人家打的更火熱一點再偷的。”
“那個時候就算被逮住,體力上也有優勢。”
謝逸之分析道。
人家打都打一輪了,累個半死,說不定還得掛彩。
那個時候,混了半天,滿血滿狀態的易風,還叫偷雞嗎?
那就叫鎮壓!
不過易風也是緊張,在台上的肯定腦子沒辦法那麼冷靜分析。
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十一位各門派的高手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都想從他手裡把鑰匙奪走。
“等會!我有話要說!”
易風大喊一聲。
眾人站住腳步,頓了頓,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識相的趕緊先把鑰匙拿出來!”
“你們幾個,其中有一個,剛才鬥法的時候,非常帥!”
易風立馬說道。
幾人聞言都是一愣,下意識的四下看了一眼其他人。
“沒錯沒錯,說的肯定是我!”
“扯什麼,你長得像扁頭王靈官一樣,你還帥呢?說的肯定是我啊!”
“我像扁頭王靈官?你長得好,你長得像白皮青牛精,你好?”
“好可怕的離間計!”
“大家不要上當啊!”
等眾人從爭吵中緩過神來,卻發現易風已經準備用鑰匙解手銬了。
有人迅速一腳,踢在易風的手上,鑰匙頓時脫手飛上了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天上的鑰匙。
其中距離最近的那選手立即起跳去奪,結果發現雙腿一涼。
低頭一看才發現褲子被易風扯了下來,趕緊收手回來提褲子,並大罵了一句:“苟日的茅山!”
易風趁機再次奪回鑰匙順手塞進自己的衣服裡。
可下一刻,整個人就被各大門派的選手製服,死死壓製在地上,無法動彈。
就跟疊羅漢一樣,給易風來了個滿漢全席……
“嘶……”
看的台下的謝逸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拚了,
“趕緊把鑰匙掏出來!”
最下麵的兩人開始伸手在易風的衣服裡掏東西,尋找鑰匙。
可是鑰匙實在太小了,一時間還找不著,反倒是掏出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物件。
“桃木劍,攝魂鈴,法印,墨鬥,吹風機,空氣炸鍋!?等會,裡麵還有一根宣威火腿腸,半碗過橋米線,一顆咬了半口的鹵蛋?”
“什麼鬼啊!怎麼都是雲省美食!?鑰匙呢!?
壓著易風的選手一邊掏一邊罵,他到底是怎麼混過安檢,把這些東西弄上來的!?
“咳咳……”
“死了我要死了……起來,快起來……”
“鑰匙就在左二口袋,微波爐裡麵的第三個小雞公碗裡。”
易風此時已經被壓得就差長屍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