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易風和嚴旭都倒吸一口涼氣。
本來還以為,魙跑陽間會發生什麼故事,沒想到結局竟然死了。
按道理來說,魙在陽間是很難被殺死的。
不同於鬼還懼怕陽光,魙本就生活於介於白天和黑夜中間的黃昏時分。
因此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們都能夠自由的活動。
它們的身上也沒有陰氣存在,尋常對付鬼怪的術法對它們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除非是用一些特殊之法,才能夠把它們殺掉。
當然,既然無法選中,那麼為了強度平衡,同理的它們也很難對活人造成什麼影響。
本就是不同維度的,就是互相碰也碰不到,摸也摸不著的。
“那謝哥,裡麵有沒有說它具體是怎麼死?”
易風好奇道。
對於魙這種存在,他還是非常好奇的。
即便他是嶸城的靈異顧問,平常都跟各種邪祟打交道,卻也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接觸過魙。
“它是通過途經的忘川河水,來到陽間的,因此它身上也沾染上了忘川河的水。”
“之前我們不是看過,這本小人書的結局嗎?”
“就是忘川河水倒灌陽間,主人公用司命疊吞噬了忘川河水,才保住了陽間。”
“卻也因此,透支身體最終身死。”
“這隻魙也就是在司命蝶吞噬忘川河水的時候,一起被吞噬掉的。”
謝逸之講解道。
易風和嚴旭恍然,所以也就是說當魙通過忘川河水來到陽間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最後的結局。
不過聰明的易風還是發現了華點。
“那也就是說,這隻魙還不是那種隻能活一集的配角,從書的中部出現一直活到了書的尾部。”
“戲份雖然不多,但你就說活沒活吧。”
易風分析道。
謝逸之和嚴旭相視一眼,這麼說的話也對……
不過具體小陳頭上長出來的角,和魙到底有沒有關係也不好說,得等親眼看到了才能知道。
“先不說那個了,謝哥我剛才想,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是適合學雷法的選手?”
“要不你趁著這兩天,教我兩手?”
易風諂媚道。
謝逸之曾爺爺可是威名遠揚的茅山雷神,謝逸之更是深得真傳。
如果能從他這裡學點雷法的話,高的不說,想進個前二十還不是手拿把掐?
“可以啊,你想學什麼?”
謝逸之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道。
隻要不是五雷正法,其他雷法想學也不是那麼挑資質。
“那肯定是你之前那個三十六雷,為什麼威力能那麼大,而且沒有前搖。”
“是不是有什麼具體的訣竅?可不可以傳授給的。”
易風直奔主題。
當時嶸城西大街的時候,謝逸之用三十六雷給地麵都劈開了一個大窟窿,活死屍更是被劈成了碎片。
那天雷滾滾的場麵,至今,易風都覺得震撼,可給他饞壞了。
他倒也不是沒有了解過三十六雷,要說嚴旭其實也有其中一二雷,可總覺得謝逸之的三十六雷就是和人家的不一樣。
或許他們老謝家真有什麼竅門兒,隻不過沒有外傳。
要是他能得到美味蟹黃堡的秘……訣竅,那肯定能在天師大會大展風采。
以後各路門派的小道妹,還不是得排著隊找他要威信?
想到這裡,易風已經不知不覺神遊出去,嘴巴向上裂開著,嘴角淌著口水,眼神略有些渙散、迷離。
易風:“嘿嘿……嘿嘿嘿……”
謝逸之:“……”
“他是不是又擱那幻想啥呢?”
嚴旭:“誰知道呢?”
被謝逸之拍了一下肩膀,易風這才緩過神來,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回到正常狀態。
“有的有的兄弟,訣竅肯定有的。”
“你看咱仨也屬於是鐵哥們兒,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了。”
“還整什麼三十六雷的?我直接給給你整十雷的!”
謝逸之想了想,開口說道。
聽到十雷,易風更是雙眼放光,激動到顱頂肌都在發抖。
雙手緊緊的抓住謝逸之的手腕,半彎曲著膝蓋,顫抖道:“果真嗎義父!?”
“十雷,你是說要教我十雷!?”
光是三十六雷都夠易風饞的了。
十雷!!
哪怕是謝逸之到現在也就僅僅隻使用過一次。
那就是在囍神府見到闊彆已久的老父親的時候,標準的念出了咒語,掐出了指訣。
要不是對手是謝紀,當時換成任何一個人,都能當場開席了。
雖說最後被李妄霞‘勸架’,但是十雷的威力卻也是有目共睹的。
要真能學會的話,那不直接是能把天師大會,玩成炸魚局嗎?
爽局,純爽局!
如果不是謝逸之拉著,易風這會兒都給他跪下了。
“沒錯。”
謝逸之鄭重的點頭道。
易風的表情呆滯了半晌,最後用顫抖的嘴唇和聲帶唱出了一首熟悉的歌曲:“總是向你索取,卻從不曾說謝謝你。”
“直到長大以後才懂得你不容易。”
“時光時光……”
結果唱一半,就被謝逸之和嚴旭一起捂住了嘴巴,強行閉麥,給他音響關了。
“這樣的話,那謝哥你快把訣竅教給我吧。”
易風迫不及待道。
“咱這關係還用你自己學?”
“上回在囍神府的時候,我的十雷念完咒之後不是還沒用幾雷,就被我媽打暈了嗎?”
“我攢著了。”
“這樣,你參加天師大會的時候,要是感覺乾不過,你就大喊一句‘急急如律令!’,我剩的十雷就下來了。”
謝逸之說道。
易風一愣,還能這樣玩兒的?!
邊上的嚴旭也是一臉錯愕。
給雷法攢著了……好小眾的詞語。
不過謝逸之確實是能做到的,之前西大街三十六雷總轄咒,就隻用了一雷,結果到現在沒用完。
而且那所謂的三十六雷總轄咒,念了沒兩句謝逸之就都忘了。
‘來來來都來,去去去都去。’
至今嚴旭還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