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眾所周知,狐狸的尾巴和狐狸不是一個物種
第34章 眾所周知,狐狸的尾巴和狐狸不是一個物種
俊美仙氣的狐仙帶著少女一路從姻緣樹飛到一處山上,雲間的美景完全吸引了薑酒的注意力。
“怎麼忽然帶我來這裡。”
雲邊一線天,帶著淡色的霞光,是薑酒在仙禦閣裡看不見的美景。
“這裡是九重天最高點,喜歡嗎?”
赤禮眼眸含笑,寵溺的看著薑酒。
“喜歡。”
薑酒從不掩飾自己的好惡,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如此美景她怎麼可能會說討厭。
“那帶你來就很值得。”
赤禮一身淡紫的衣袍,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衣角的暗紋看上去尊貴又華麗,配上他雪白的狐耳和尾巴,讓人挪不開眼睛。
“赤禮,我記得你從前不喜歡人類。”
薑酒還記得劇情裡對赤禮過去的描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赤禮才對人類不再排斥。
“嗯?”
赤禮顯然沒想到薑酒會忽然問這個,他略微沉吟,才懶散的摸了摸薑酒的頭說道。
“大部分時候都不喜歡。”
薑酒因為他的說法勾起嘴角,繼續問道。
“那什麼時候喜歡?”
赤禮單手捉住薑酒的下巴,讓她直視他的眼睛,眉毛輕挑,眼底閃動著名為愉悅的情緒。
“現在。”
男人薄唇微張,眼底寫滿專注和深情,薑酒一陣晃神。
薑酒看著他如星眸閃動的微光,甚至有種留下來陪他的衝動。
“你彆總勾引我。”
薑酒側過頭,臉頰的紅暈不散,看上去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叫人想要咬一口。
於是
唯一能看見這一幕的人,便真的咬了一口。
“!”
溫熱的氣息襲來,薑酒甚至沒來及的閃躲,臉頰就被嘬了一口,狐狸特有的尖牙劃過臉頰,帶著微微的刺痛。
“你乾嘛!”
薑酒推了推赤禮卻沒有推開,她現在在赤禮手裡,自然沒有反抗的餘地。
“如你所見。”
赤禮看著炸毛的薑酒,心情愈發的好。
“哼。”
薑酒撇過頭,不想和這個無賴的人說話。
誰知這時的赤禮卻不按套路出牌,原本慵懶的嗓音忽然帶上幾分認真。
“我還是小狐狸的時候,的確很憎惡人類。”
薑酒被他的態度轉變所吸引,又轉過頭看向了他。
“人類貪婪,惡毒,為了所謂的皮毛會獵殺其他動物。”
這話讓薑酒不由得想起商場裡的皮草,一時間沉默無言。
“你知道我奪取九尾天狐血脈的那一刻,我在想什麼嗎?”
赤禮側目看向她,對她問了一個問題。
薑酒腦海裡閃過種種,最後停留劇情的那一行小字。
“你想殺了所有的人類。”
她的語氣篤定,讓赤禮眸底閃過驚訝。
“小東西果然很了解我。”
薑酒無奈,不是她猜的,是她看到過,隻是不能對赤禮說。
“不過很可惜,拿到天狐血脈以後,我就被封了上神,要守護天下蒼生,不能肆意濫殺無辜。”
赤禮聳聳肩,聽語氣甚至有點可惜。
“還好。”
薑酒憋半天,吐出這兩個字。
也算是天道救了這個世界,沒讓赤禮變成差點滅了人類的妖狐。
“的確。”
赤禮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雙狐狸眼眯了眯。
“不然就遇不到你了。”
薑酒每次和赤禮說話,都會忍不住看他的眼睛,此刻他的眼睛深邃的仿佛要把她吸進去,帶著濃烈的情誼。
“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她有些羞惱,果然,這個狐狸每時每刻都在誘惑她。
“記得你是淨枝神女的事,不要再提起。”
赤禮微微正色,忽然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
薑酒一臉懵,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
每次都感覺赤禮身上有很多秘密,明明說了她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她,但實際上卻是,她連赤禮具體瞞了她什麼都不知道。
“嗯,我送你回去。”
赤禮背後的狐尾不老實的纏上薑酒的腰,將人卷進懷裡。
狐狸的喜歡不止從眼睛裡出來,還會從他的尾巴,他的耳朵裡冒出來,九個尾巴都親昵的蹭上薑酒,幾乎要把她纏滿。
“放開一點,要呼吸不了了。”
薑酒在一堆毛絨絨裡艱難探出頭,正好對上赤禮饒有興致的神色。
“眾所周知,狐狸的尾巴和狐狸不是一個物種。”
她歎了口氣。
“什麼?”
赤禮沒聽懂薑酒話裡的意思,頭上的狐耳抖動,泄露出他內心正在思考。
“沒事,我們回去吧。”
薑酒眼底劃過一絲狡黠,她才不要解釋。
“好。”
赤禮見問不出來,也隻能寵著。
他身上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氣息,薑酒被大尾巴包裹著,竟然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薑酒最近變得很困,很容易就會睡著。
赤禮低頭看著薑酒的睡顏,眼中晦暗不明,原本笑意盈盈的臉上表情儘數消失,像是在思考什麼。
“我永遠會保護你。”
他輕輕在薑酒額頭上落下一吻,低聲在她耳邊呢喃。
“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奪走你。”
赤禮輕輕閉上眼睛,與薑酒額頭相貼,體內超乎尋常的力量翻湧不息,讓他沒辦法藏起狐耳和尾巴。
甚至控製不住尾巴和喜歡的人親近。
赤禮落在仙禦閣,九條尾巴讓他整個看起來很大,薑酒蜷縮在他懷裡,小小的一隻看上去異常可愛。
“狐狸,你知道什麼對嗎?”
餘子墨從暗處走出,與赤禮四目相對。
“知道又如何?”
赤禮連眼皮都沒抬,眼神專注的落在薑酒身上。
“她最近身上的生命氣息磅礴到我無法靠近。”
餘子墨臉色陰沉。
“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赤禮依舊看著薑酒,語氣平靜無波。
“”
餘子墨也知道問不出來什麼,隻能側過身讓赤禮向裡麵走去。
赤禮抱著薑酒,推開房間門,輕輕將人放在床榻上,狐尾還戀戀不舍地纏在薑酒身上,看起來就像她躺在雲朵裡一樣。
赤禮控製不住這些尾巴,隻能一伸出手一個接一個的扯掉,才從房間裡退出來,叫人甚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