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理解但尊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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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理解但尊重

第28章 不理解但尊重

白光刺眼,薑酒適應半晌才緩緩睜開眼睛,受刺激的眼角流下淚水,她的眼前模糊一片。

隻能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伏在她身前。

“丫頭,你終於醒了!”

白澤用從蒼老又沙啞的聲音說出這句話,讓薑酒莫名想哭。

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關心,她在幻境裡每天都要被死亡威脅,還遇到了恐怖片級彆的公交車襲擊,說實話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回憶乍起,薑酒的眼淚徹底刹不住,嘩嘩啦啦得就開始流。

“誒誒誒,小丫頭,你怎麼還哭上了,才醒過來不舒服嗎?”

白澤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到薑酒醒了就開始哭,不由得慌了神。

“我沒事,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薑酒聽著白澤慌張的動靜,當場破涕為笑,能讓活過無數歲月的瑞獸白澤這麼擔心,她也是獨一份了。

“小丫頭,你要嚇死老夫”

白澤無奈。

“他們也醒了,你要去看看嗎?”

薑酒剛想起身去看看他們,腦袋裡忽然閃過幾個念頭。

他們還記得幻境中記憶嗎?

如果記得,那她豈不是徹徹底底掉馬了嗎?

被他們知道她不是薑酒,而是另一個世界遊魂,會不會發生什麼很可怕情況。

過,不可以讓他們知道的!

等等!

薑酒越想越慌,身體僵硬在原地,一時間是去見他們也不是,不見也不是。

人家可是為了救她才進的幻境,雖然沒幫上什麼忙,但這不代表她可以不聞不問不關心啊?

就是見麵以後

薑酒欲哭無淚,與白澤大眼瞪小眼半晌,她施施然的躺了回去。

“嗯等等再看吧。”

她這樣說道。

“?”

白澤看著薑酒安詳躺平,摸了摸下巴感覺事情不簡單。

就在白澤想要算一算原因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師妹,你在嗎?”

雲水黎動聽至極的嗓音在此刻落在薑酒耳朵裡,與催命符無異,她一個激靈起身,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薑酒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白澤,傳音給他。

‘救我一命,就說我沒醒。’

白澤疑惑的看著薑酒,遲疑了一下還是對著門外說道。

“小丫頭還沒醒。”

白澤主打的就是一個不理解但尊重。

“怎麼會讓我進去看一看師妹。”

雲水黎聲音中帶著不相信,又敲了敲房門。

薑酒立馬再次向白澤投去‘救救我’的目光,示意白澤絕對不要讓他進來。

“小丫頭狀態不好,你先彆進來。”

白澤的無語已經不能用表情來形容,但還是配合薑酒說道。

“”

門外安靜下來,半晌之後才傳來雲水黎淡淡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讓師妹好好休息。”

雲水黎此話一出,薑酒臉上的表情當場僵住。

很好,他這是猜出來她已經醒過來沒錯了。

白澤歎息著搖搖頭,轉頭看向薑酒。

“你又乾什麼壞事了?”

不怪白澤會這麼想,薑酒被七個男人堵在遺跡裡的修羅場畫麵還曆曆在目,再看現在薑酒這副心虛的表情,白澤都不用遲疑,就知道是薑酒的錯。

“我沒做什麼”

薑酒說這話的時候也心虛,心情難以言喻。

還沒等薑酒解釋,門外再次傳來了餘子墨的聲音,明明是平淡的語氣其中卻帶著莫名的陰森感。

“小酒兒,孤有些事想問你。”

薑酒下意識用眼神再次暗示起白澤,隻見白澤的表情愈發無語。

“人還沒有睡醒。”

白澤熟練的說道。

“哦?”

餘子墨耐人尋味的單字,讓薑酒的冷汗唰得就下來了。

“真的沒醒。”

白澤一大把年紀了,又是神獸,從來都不乾騙人的事,誰知道今天會出現這種情況。

也算是為了薑酒違背原則了。

“好,那等她醒了,孤再同她好-好聊聊。”

餘子墨沒有多做糾纏,說話間還特地加重了其中的兩個音節,讓薑酒一陣毛骨悚然。

外麵餘子墨離去,薑酒也算是鬆了口氣。

“”

白澤張了張嘴,剛想繼續問,外麵再次傳來了蕭念重的聲音。

“吾要見薑酒。”

薑酒和白澤四目相對,她對白澤立即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白澤則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聲音和表情完全就是兩個意思。

“她還沒醒,你等會再來。”

門外的蕭念重沉默一瞬,邪氣的嗓音中透著淡淡的落寞。

“既然她不想見吾,那吾就先離開。”

腳步聲逐漸遠去,薑酒也顧不得是不是傷到小煤球的心了,剛想抓緊時間向白澤解釋。

敲門聲再次響起。

“酒酒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難受?!”

龍軒語氣急切,聽得出他相當關心薑酒。

“”

白澤的額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蹦起青筋,薑酒也越來越心虛。

“她沒醒!你待會再來!”

他的聲音中隱隱壓著怒意。

“哦哦,好。”

門外的龍軒像是被這聲音嚇到了似的,回話的語氣小心翼翼,還有點呆愣。

等人走後,白澤表情已經接近麵無表情,比無語還更上一層樓。

“那個”

薑酒悄悄咽了口口水,剛說出兩個字就聽見門外再次

“白澤前輩,酒兒她怎麼樣了?”

紀塵的聲音一如既往清冷出塵,隱隱還能聽出他言語間的關心。

“她好得很!”

白澤黑著臉答道。

“我可以”

紀塵剛想說,就聽見白澤繼續開口。

“就是還沒醒。”

紀塵剩下的話被堵了回去陷入安靜。

不多時,就聽見紀塵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這會可以說了。”

白澤已經接近爆發的邊緣。

“就是他們看見了一點和他們想象中不太一樣的事情”

是她拜托白澤幫忙擋人,隻好硬著頭皮解釋起來。

就是現代這種事實在不好說。

然後

佛絳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薑施主還是不願意起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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