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師徒?情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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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師徒?情敵!

薑酒這才想起,她剛才用白澤長戟給自己大腿戳了個洞,如今傷口恐怕還沒長好,怕是剛剛就被赤禮發現了。

“嗯我自己弄的,沒人傷我。”

她解釋道。

“貫穿傷,發生什麼了,為什麼要傷害自己。”

赤禮眉頭微微蹙起,顯然對薑酒的答案不滿意。

“”

本來被逼問就很慘了,現在居然還旁生枝節,如果她說因為主動接觸域外天魔才弄傷的自己,赤禮會不會生氣繼續剛才的事情啊?

但如果不說,就是必死。

前後都是一個死字,她今天真是有夠倒黴。

薑酒心慌慌。

“不說?”

赤禮的神情逐漸染上危險。

“不不不,我說!”

薑酒連忙阻止,對上赤禮的目光她隻能心一橫,將原因說出來。

“就是嗯,我想從初代域外天魔那裡再獲得些有用的情報,我就主動主動接觸它了。”

果不其然,聽見這話赤禮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薑酒想要辯解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聲如蚊呐。

“不過,我沒有被他迷惑,我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了沒有出現意外。”

越解釋薑酒就越心虛,總感覺有種做錯事麵對老師的感覺。

“你很驕傲?”

赤禮怒極反笑的問道。

“我錯了!”

薑酒下意識閉上眼睛,超級大聲認錯,滑跪的速度旁人可望而不可及。

“你還真是”

伴隨著赤禮無奈的歎息聲,薑酒這才敢悄悄睜開眼。

看來是蒙混過關了!

“你說的,我已經儘數告知紀塵,你隻需要安靜的待在這裡,等問題解決。”

赤禮沒再繼續揪著不放,將話題轉移到正經事上麵,也拉回了薑酒的思緒。

“哦,嗯謝謝。”

薑酒愣愣的抽回神,對赤禮點點頭。

“下次不要做傷害身體的事,也不要再去嘗試接觸它,一切問題有我在。”

赤禮轉過身,不再去看薑酒,隻是慵懶的嗓音中依舊帶著關心。

“好。”

薑酒應下。

“今日之事,除我以外,不要同外人講,你身份特殊,難保不會出現有心人針對你。”

赤禮考慮過所有可能性,如果薑酒是異界之魂被九重天上其他人得知,說不定會被當成異類的域外天魔,保不準彆用心之人會拿此事做文章,到時候薑酒就不安全了。

“我知道。”

薑酒無奈,關於這件事,難道不是因為被逼問,她才講的嗎!

不然,她怎麼可能隨便告知其他人。

“嗯,你休息吧。”

說罷,赤禮便大步離開房間,隻剩下桌麵上小小的一個白瓷瓶。

薑酒走下床,將藥瓶攥在手裡,稍稍探查一番就能知曉,這裡麵裝的是頂級療傷聖品。

“笨蛋。”

薑酒眉眼微垂,掩蓋住眼中的情緒,低聲悄悄說道。

“仙尊也不過如此。”

餘子墨嗓音陰冷無比,仿佛叫人置身陰曹地府。

“廢話無用,不如想想怎麼解決它們。”

紀塵對餘子墨的挑釁視而不見,表情淡然。

“若非那邪物垂涎小酒兒,孤才不管這事。”

餘子墨想起赤禮說的話,周身鬼氣逸散的愈發厲害,周圍的靈草植物迅速死亡枯萎。

“上界會來人鎮守,不勞煩鬼域之主費心。”

紀塵冷冷的瞥了餘子墨一眼。

“九重天上都是酒囊飯袋,連仙尊您都不敢相信,孤又如何敢信。”

餘子墨陰陽怪氣的功力一直都在,激的紀塵動作一頓,差點被域外天魔抓到。

“仙尊大人小心,您若是死在這,小酒兒肯定會怪罪孤,要死也等孤離開再說。”

餘子墨這樣說著,語氣中的幸災樂禍卻是一點都沒掩飾。

“小小天魔。”

紀塵說罷,當場祭出本命劍,深深插進裂縫出口中,霎時間洶湧而出的域外天魔被鎮壓其中,再也無法鑽出。

站在不遠處,還能隱隱聽見域外天魔掙紮的嘶吼聲從裂縫中傳出。

餘子墨見這一幕,頓時收起手中的武器,‘啪啪啪’鼓起掌來。

“仙尊大人好實力,就是不知,這劍陣封印能堅持多久。”

紀塵沒看他,而是感受著身體裡的靈力流轉,靈力消耗的速度姑且和吸收的速度持平,如果他不離開這裡,像在絕天宗那般,一直鎮守在封印外,這些域外天魔也沒辦法離開。

紀塵睫毛微顫,一聲幽幽的歎息從口中脫出,不知蘊含多少無奈。

“鬼主不必費心,本尊一人即可。”

半晌後,他緩緩睜開眼睛,聲音中平靜無波,如同平靜無波的仙人。

餘子墨眼中閃過詫異,仔仔細細感受一番裂縫處的情況,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情況。

“果真,命也。”

餘子墨沒繼續嘲諷紀塵,隻是唏噓的感歎了一句。

他作為紀塵的大徒弟,在青雲峰生活那麼多年,對紀塵的職責命運了如指掌,如今眼前這一幕,微妙的與從前重合,有種奇異的宿命感。

不過,紀塵願意以身鎮守這裡的封印,餘子墨也不會阻攔,轉身就準備離開去找小酒兒。

誰知下一秒,裂縫猛然撕裂開來,一陣颶風從縫隙中吸入,引得餘子墨毫無防備的身體都晃了晃。

“怎麼回事!”

餘子墨轉過頭,用陰森的眼神看向裂縫。

“很明顯,它變大了。”

紀塵淡淡的吐出一段話,看著繼續湧出的域外天魔,內中升起無奈,現在這情況,他的劍陣效果也變得微乎其微,隻能暫時將本命劍收回。

“是初代域外天魔,它正在醒過來。”

紀塵正色得看向餘子墨。

餘子墨見此隻能一咬牙,重新加入戰局,但看他的表情,心情肯定相當糟糕。

“沒想到,親愛的師尊,竟有一日,你我會並肩作戰。”

餘子墨自嘲似的笑了笑。

“師徒?倒不如說是情敵。”

紀塵頂著一張清清冷冷的臉,說出的話一針見血。

如果薑酒在這裡,恐怕會尷尬的腳趾扣地。

“哦!的確。”

餘子墨配合的笑了笑,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都陷入了沉默,誰也不知道裂縫會不會繼續擴大,現在分神給吵架,屬實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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