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哦~廢物在狗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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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哦~廢物在狗叫

金色的血液飛濺,紀陵眼中閃過驚駭之色,許是未曾想過薑酒居然在白澤的加持下如此強大。

“白澤,你乃上界冊封的瑞獸,如今居然幫助賊人,該當何罪。”

紀陵眼見事情不好,似乎很難在境界上戰勝薑酒,立刻對著白澤厲聲警告。

‘薑酒’當即沒忍住撲哧的笑出聲,眼神裡滿是惡劣,像是一隻沉迷玩樂的貓,正在看垂死掙紮的老鼠。

“你不會以為,白澤是瞎子吧?”

紀陵死死咬緊牙關,扛著‘薑酒’的進攻,此刻他身體上新產生的傷口愈合速度越來越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紀陵已經是強弩之末。

“速戰速決吧。”

白澤幽幽的歎息,下方的眾仙們正在被獄海之水灼傷,慘叫聲此起彼伏,就算許多仙者已經飛到了天上,卻依舊逃不過獄海之水的審判。

無論如何,白澤也都是護佑眾生,福澤眾生的瑞獸,他自然看不得如此大災。

可惜心魔麵對如此場景,隻會越來越暴虐,情緒愈發興奮,對白澤的勸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聽進去。

獄海之水就像有靈魂一般,被人操控著掀起巨浪,就算飛到空中也無法幸免。

紀塵都被獄海之水搞得有些狼狽,他乃是正統的修道者,靈力剛好被克製,此刻他衣衫被打濕,絲絲縷縷的墨發粘在臉頰上,竟然生出一個股謎樣的美感,如同美人落水,亦或是美人出浴。

此刻的薑酒就圍在紀塵身邊,發現他沒受太大影響,薑酒才勉強放心下來。

蕭念重身邊翻湧的魔氣直接將襲來的獄海之水隔絕在外,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他乃是整個魔界誕生的原胚,運用的魔氣十分特殊,不會被獄海之水影響。

其他人也都各自有各自的特彆之處,並未受到傷害。

但其他仙人就慘了。

“紀陵,你的人呢?就這麼廢物?”

‘薑酒’有恃無恐的在紀陵身上紮出一個接一個的血洞,仙尊的血液是金色,現在整個大陣中都有種異樣的美感,如果不是其他人都自身難保,說不定會感歎眼前這一幕如此血腥,卻如此美麗。

“你彆太得意。”

紀陵撐著身體,眼中迸發出仇恨,他乃是堂堂仙尊,居然被人如此戲耍。

還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換做是誰,都會難以接受。

更何況,眼前的女人不知為何,一個正經的法訣也不用,一個法術也不會,純靠蠻力與他對抗,卻依舊能打斷他施法。

“我不應該得意嗎?”

‘薑酒’歪歪頭,語氣甚至帶著懵懂的天真,隻是手下的動作極其生猛,狠厲的到比連環殺人犯還要驚悚。

“哦~廢物在狗叫。”

下一秒,‘薑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同時痛擊紀陵的丹田,截斷他經脈中的仙力流動。

至於他為什麼不用隨身帶著的法寶保護自己

當然是因為心魔覺得紀陵拿著這些東西實在可惜,就找機會一個接一個的搶了過來。

靈體狀態的薑酒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大陣內臉色愈發鐵青的紀陵可憐。

“放過我今日之事作罷。”

紀陵眼見翻盤無望,他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認輸的話來,身姿屈辱的低了下去。

然而,他麵前的根本的存在根本算不上是人,而是一隻殘忍嗜殺的心魔,尤其是吸收了大量被獄海水撕裂的神魂碎片以後,她的暴虐肉眼可見。

“無趣。”

‘薑酒’對此紀陵投降這件事並不意外,隻是沒想到這所謂的仙尊認慫的這麼快,在紀陵話音剛剛落下以後,她就感到了深深的無聊。

不過半秒的時間,‘薑酒’就用她的手直接穿透了紀陵的肚子,她甚至沒用武器。

“沒意思的東西,就應該早點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紀陵眼中‘薑酒’那張原本冷漠厭世的臉,此刻正掛著殘忍的笑容逐漸在他瞳孔中放大。

旋即‘薑酒’的手就迅速抽了出來,帶出了他的本源。

感受著身體裡的仙力正在迅速流失,紀陵瞳孔驟縮,裡麵還潛藏著濃濃的恐懼。

他也許沒想到,他投降的行為,居然加速了他的死亡。

“神魂啊不對,是仙魂算了,反正我也不需要,太臟了。”

‘薑酒’原本也沒打算放過紀陵,於是當他的仙魂從**中脫離而出的那一刻,‘薑酒’就直接抓在了手中。

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紀陵仙魂中發出的一聲不甘心,充滿怨氣的咆哮。

心魔卻隻是逐漸收緊五指,將那仙魂捏的粉碎。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九重天,聽見的人都為之而顫抖。

隨著結契儀式的其中一方死亡,大陣也隨之崩毀。

金色法陣的碎片如同金雨般落下,像是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又像是漫天的霄燈。

如果忽略剛才發生的事,眼前這一幕簡直美輪美奐,是不可多得的盛世美景。

靈體狀態的薑酒見紀陵已死,便飄回了心魔身邊,既然紀陵死了,她與心魔的交易算是完成了。

身體也該還給她了。

誰知心魔隻是斜斜的睨了薑酒一眼,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旋即整個人就在原地徹底消失。

薑酒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迅速轉過頭,朝紀塵看去。

她知道,在場能認出操縱身體的人不是她而是心魔的人,隻有紀塵。

再加上之前她被紀塵氣到炸,如果心魔想要動手,最開始下手的對象,肯定就是紀塵。

可惜心魔永遠不會按照套路出牌。

等薑酒再次捕捉到心魔身影之時,她手中已經抓住了鮫人形態的雲水黎。

“小綠茶,就是你把那個廢物騙得團團轉?”

‘薑酒’單手摟著雲水黎的腰,另一隻手捏著雲水黎的下巴,如果忽略掉那順著魚尾滴下的鮮血,這樣曖昧的動作,仿佛是兩個人在**。

“你不是薑酒。”

雲水黎聽著與平日裡說話語氣完全不同的薑酒,當即神色一凜,原本的柔弱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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