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磕p磕到正主臉上是怎樣一種感覺?
薑酒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個單人間,在紀塵離開以後。
“五長老?”
薑酒謹慎的問道。
“紀塵特意叮囑我,你不喜與人同住。”
五長老看著薑酒的眼神帶著怪異,又帶著八卦之意,看的薑酒渾身都不自在。
不過紀塵的貼心讓薑酒鬆了口氣。
“多謝五長老。”
薑酒想起剛才見到紀塵時的那一幕,心下了然,他原來是為此而來,沒想到紀塵還挺關心弟子的心理健康。
“不必。”
五長老趕忙揮揮手,主要是剛才掌門的語氣實在可怕,他當上絕天宗掌門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情緒那麼外露,搞得好像薑酒和他另一個徒弟住在一起,比犯天條還嚴重。
五長老還是個專業的磕學家,所以看向薑酒的眼神裡才帶著八卦。
師徒虐戀?同門情緣?
她離開薑酒時,悄咪咪的打量了薑酒兩眼,摸著下巴考慮薑酒到底和誰比較相配。
“好像,和紀塵那個大弟子也挺配。”
五長老嘀嘀咕咕的站在內門弟子宿舍門口說著,隻聽身後幽幽的傳來一道男音。
“多謝長老,弟子也是這麼想的。”
五長老也是第一次被人嚇到,她警惕的轉過身,就見如青竹般挺拔修長的身姿,被白綢的蒙住眼睛,也依舊清俊帥氣的餘子墨。
也就是她剛才念叨的大弟子。
這下輪到五長老尷尬了,磕p磕到正主臉上,換做是誰都會尷尬吧。
不過,好歹也是個長老,她很快就調整好了表情。
“咳咳,弟子之間不可私相授受。”
五長老找回麵子的行為,對餘子墨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剛才那句話取悅了他。
“長老說的是。”
待到餘子墨回到房中,嘴角的笑意才消失不見。
“嗬,滿身魚腥味的東西”
他每日都要處理一部分鬼域之事,剛好讓他錯過了雲水黎的小心計。
不過很快他就找好了彌補的辦法,那就是將紀塵引來。
紀塵那種老古板的性格,絕對不會允許門下的男女弟子住在一起,事實證明,他的做法的確沒錯。
“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餘子墨的聲音消散在空氣裡。
與此同時,薑酒並不知道因為這一件事,私底下暗流湧動到這種程度。
她正美滋滋的抱著被子,瘋狂在這舒適的床上打滾。
有那麼一瞬間,薑酒對這裡的喜愛,已經超越了她的小院子。
不過,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家園,就像是自己的小狗窩,而外麵的賓館就算在怎麼舒服,也不是自己的家。
“白澤,今天多謝你了。”
薑酒想起今天的事,一個咕嚕從床上起來,恭恭敬敬的跪坐在床上拜了拜。
“哼哼,你也不看看老夫是誰。”
白澤得意的語氣叫薑酒十分想笑,這才想起藏在袖子裡的蕭念重。
“蕭念重?”
薑酒呼喚了一聲,感覺到一陣怪異,明明平時隻要是她獨處的時間,蕭念重就會迫不及待地出現,今天怎麼如此安靜,安靜的到有些詭異。
“吾在。”
蕭念重半晌才回話道。
“你沒事吧?”
薑酒心理升起不祥的預感,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現在的蕭念重不太對勁。
“沒事,死不了。”
蕭念重的聲音說好聽點是懶洋洋的邪魅,說不好聽點那就是有氣無力。
“不行,你給我出來。”
薑酒直接將手伸進袖子裡,想要將小煤球抓出來。
自從天極劍塚那次,薑酒後來就很少直接去抓蕭念重的身體了,尤其是知道他恢複記憶以後。
但現在已經不是在意那些的時候了。
“欸欸欸,女人,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這下一直淡定無比的蕭念重終於急了,薑酒袖子裡的小鼓包顧勇了兩下,嗖的從袖子裡飛了出來。
這下薑酒總算看見了小煤球的全貌,隻一眼,薑酒就沉默了。
“你該回魔界了吧?”
薑酒想起前兩日蕭念重對她說的話,沒想到蕭念重的身體情況居然差成了這樣,還在糾結要不要走,要不要留在她身邊。
“哼,女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吾走?”
現在的蕭念重嚴格意義上來講,已經不是一隻黑色的小煤球了,而是一隻淡紅色的毛球球。
說白了,就是維持他本源的魔氣在被修真界不停稀釋以後,他堅持不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薑酒搖搖頭,神情有些傷感。
就算是養條狗在身邊這麼久也該有點感情了,再說蕭念重從未動過傷她的心思,還是她很喜歡的紙片人,自然是希望他活下去。
“吾知道了,吾知道了。”
看見薑酒露出傷心的神情,這下輪到蕭念重慌了。
“女人你彆哭,我最怕你哭了。不就是魔氣嗎?我回去一趟很快就補充好了。”
蕭念重嘴上這樣說著,實際上兩個人心裡都明白,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
他之前就是被重傷才掉入天極劍塚,他這次回去一定會在魔界引起腥風血雨。
加上他需要的魔氣屬本源魔氣,需要深入魔界核心,無論如何都避不開魔界那些想要謀反的人。
此去一程,就算在遊戲裡的描寫都十分凶險,何況是對現在這個蕭念重而言。
“你要小心。”
最後薑酒隻能留下這樣一句話。
“嗯。”
蕭念重在空中晃了晃,最後扭捏的說出了一個條件。
“女人,吾知道你害怕吾的人形,但吾想抱抱你。”
薑酒聽見這個要求有些驚訝,但思索片刻,還是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不是害怕蕭念重的人形,而是平等的害怕每一個人形生物
不過這些倒也不必說出來。
本以為會被拒絕的蕭念重獲得了肯定的信號,幾乎迫不及待地化為魔神。
俊美妖異的男人紅衣似火,把薑酒的身軀完全嵌進懷裡,一絲一毫都沒有縫隙。
“等吾回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平日裡的邪氣霸道消散,轉而帶著寵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