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言笑的話音剛落,她的眼前就出現了一團白光,等能視物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拿著劍砍向薑芯蕊的脖子。
言笑心裡一緊,趕忙轉動手腕變換方向。
好在她收的夠快,等停下動作的時候,薑芯蕊的頭顱還穩穩的掛在她的脖子上,隻是留下了一道血口子罷了。
薑芯蕊原本已經閉上眼等死了,結果等了一會卻發現自己的脖子好像並沒有掉落。
她疑惑的睜開眼,就看到言笑不知為何突然收了手,反而抬手向自己的頭頂摸過來。
她艱難的往後挪移了一些,瞪著言笑,強裝鎮定的吼道: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你不是要殺我嗎?你來啊!”
言笑聽她說話隻覺得聒噪,腳下稍微停頓了一下,眸光一閃手腕幾個轉動便挑斷了薑芯蕊的手筋跟腳筋。
她並不是有什麼虐人的癖好,隻是不想步入沈慕之的後塵而已,誰知道薑芯蕊手裡還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毒,防著點沒錯。
而薑芯蕊並不知道言笑的想法,隻以為言笑是想折磨自己,看向言笑的眼神既怕又恨。
“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最好是立刻殺了我,否則隻要有一點點機會,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言笑聞言輕笑一聲,淡淡道:
“你放心,我會如你所願的,隻不過在你死之前,我得向你取點東西。”
她說著便將手放到了薑芯蕊的頭上,薑芯蕊有心想躲,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還少一個胳膊的她,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任由言笑將手放到她的頭上。
“你,你了做什麼?”
幾乎是在言笑的手碰到她頭的一瞬間,她莫名的感覺到心慌與心悸。
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麼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正在離自己而去。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而等到言笑將手拿開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精氣神好似都被抽走了一般,她再也支撐不住,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言笑隻看了她一眼,便再次舉起了手裡的劍。
剛要揮下,就見薑芯蕊突然扭頭看向滿臉潮紅,正努力壓抑著體內**的沈慕之:
“嗬嗬~,處心積慮廢寢忘食幾經生死,卻隻為他人做嫁衣。哈哈哈,你清高,你憑什麼?我不甘心有什麼錯,我有什麼錯?”
她又哭又笑,語氣裡有恨有怨,更多的還是不甘,說著便猛的回頭瞪著言笑繼續道:
“言笑,你是不是覺得你贏了?嗬嗬~,我告訴你,你贏不了,到頭來不過也就是一場空罷了。
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你贏不了,哈哈哈哈~,你贏不了。”
言笑看著她這又哭又笑的瘋癲樣子,再聽她說的話,大致猜到了她背叛沈慕之的原因。
不過這些她並不怎麼在意,她掃了一眼已經開始朝自己靠近的沈慕之,知道不能再拖了,一句話沒說,直接一劍結果了還在發癲的薑芯蕊,也算是給了她一個痛快。
在薑芯蕊死的時候,她好像聽到守護神歎了一口氣,隻是她並沒有在意,因為這個時候沈慕之已經貼到她身上了,並且手腳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言笑僵硬了一瞬,接著二話沒說直接對著沈慕之的腦袋紮了一針,幾乎是在針入腦的下一刻,沈慕之便直接朝著地上軟倒了下去。
言笑暗罵一聲沈慕之沒出息,這都能中招,心裡雖有埋怨,手裡卻沒有停頓半分。
她趕忙扶住即將滑倒的沈慕之,緊接著便將人事不省的人扶著走進了裡麵的內室,至於地上的屍體,她看都沒再看一眼。
進了內室後,言笑不敢耽擱,趕忙開始給沈慕之逼毒。
薑芯蕊給沈慕之下的這藥霸道的很,加上還有一個可讓人神誌不清的毒,兩種毒加起來更是難清。
要不是她如今的異能等級已經即將突破三級,遇到這事沈慕之估計夠嗆了。
可即便如此,此時解起他的毒來,也不輕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言笑都快要虛脫了的時候,沈慕之終於吐出了一口黑紅色的血液。
言笑見此大大鬆了一口氣,來不及擦額角的汗,趕忙仔細查看了一下沈慕之如今的身體狀況。
可等她看完後,她的表情就變的有些一言難儘了。
“媽的,還是讓薑芯蕊死的太便宜了。”
言笑咬牙切齒的咒罵一句,看著床上還昏迷的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為彆的隻因為這人的毒雖然解了,可因著毒性太猛,毒雖解,藥性卻沒完全解。
這藥性不解雖然死不了人,卻完全可以讓沈慕之以後都當不成男人。
言笑剛看清了自己的心思,於公於私都不可能讓沈慕之當太監。
她咬了咬牙,直接就脫鞋爬到了床上,接著就將手伸向了沈慕之衣服的腰帶。
手剛碰到腰帶,她便停了下來。
倒不是她扭捏,更不是後悔了,而是因為她此時都快虛脫了,要是讓她自己動,估計來不了兩下就得癱在那,到時候不上不下的像個什麼樣子?
更何況,這種事要講究個你情我願,萬一人家沈慕之有彆的心情,情願當太監也不跟自己圓房呢?
這麼想著,她便伸手朝著沈慕之頭頂的那根銀針摸去,並直接拔了出來。
針剛拔下來,言笑都還沒來得及收起來,沈慕之的眼睛就已經睜開了。
緊接著伸手一把抓住言笑的胳膊,一個翻身就將言笑製服在身下。
“嘶~”
言笑吃痛,怒目而視:“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剛醒的沈慕之腦子原本還有一點不清醒,等聽到言笑的聲音,再看清言笑的樣子後,他立刻放輕了力道,眼裡的防備也煙消雲散,卻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夫人,我,我~”
因著剛剛的動作,言笑的衣領有些微微敞開,沈慕之盯著那塊白皙的皮膚眼睛都直了。
他忍不住的咽口水,話到了嘴邊卻又給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已經想起現在是怎麼回事了,雖然有些片段有些模糊,也記不得自己怎麼到床上的,可僅剩不多的理智卻讓他還記得言笑體內有餘毒,不能與他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