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心愛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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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軒卻隻是看著江意綿和陸辭簡兩人沒說話。

陸成淵見狀,暗道不好,連忙從席位間起身,朝著主位上的人恭聲道:“陛下,恕臣管教不嚴,居然讓家中瑣事鬨到陛下跟前,這事臣定會查清楚。

來人,還不把婢女和這位腦子不正常的女子帶下去。”

話落,侯府的侍衛連忙要上前拿人。

謝景軒卻隻是盯著江意綿道:“慢著,此事既然是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那朕自然要幫陸大人查個清楚明白。

這位姑娘,朕想知道陳夫人的婢女為何獨獨找你給陸大人下毒,你和陸大人有何關係?”

江意綿一愣,明顯沒想到皇帝的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她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陸辭簡就先一步恭聲道:“回稟陛下,這位就是江姑娘,是在清南救了衛將軍,想出泄洪水庫法子的江姑娘。

也是臣心愛之人。”

話音剛落,殿內眾人都是一驚。

尤其是女眷那邊,所有人都看向了薛靈玉。

“什麼情況,不是說陸家和薛家定了親,這位陸世子馬上就要和薛靈玉成親了嗎?

這位江姑娘是從哪冒出來的?”

“誰知道啊,不過陸世子這意思,莫不是要退婚?”

“你們沒聽說嗎?江姑娘可是在清南救了衛將軍,還提出了泄洪水庫的想法,聽說能更好的預防洪災,如此厲害之人才是和陸世子最相配的。”

聽著這話,薛靈玉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瞪著江意綿。

怎麼可能,陸辭簡是她的未婚夫,和這女人有什麼關係,她一定是聽錯了。

陸辭簡就是喜歡也隻可能是她,怎麼能是江意綿。

一旁的白氏也滿臉震驚,好在腦子裡還殘存一絲理智,死死拉著薛靈玉,這才沒讓她在這會衝上去。

江意綿也滿臉的驚詫,這怎麼和說好的不一樣,她怎麼不知道還有這個表白環節。

好在年輕的帝王沒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到,隻輕咳一聲才道:“原來這位就是江姑娘,朕早有耳聞,清南之行的嘉獎,先稍後再議。

江姑娘,你說這婢子讓你給陸大人下毒,除了你二人的言論,可還有證據?”

江意綿隻點頭道:“自然是有的,她告訴我,我若同意給陸大人下毒,就讓我尋個時機找陸夫人拿藥,想必陸夫人身上如今就帶著毒藥吧。”

她隻看向陳漱玉,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今日這宴會,她和陸辭簡可不會白來。

陳漱玉隻差點驚掉下巴,正要反駁,一摸腰間的香囊,隻覺得不太對,香囊裡的花餅裡明顯多了東西。

她隻嚇得麵色慘白,當即朝著江意綿怒喝道:“你,你故意的,陛下,陛下,臣婦冤枉啊,臣婦沒有讓她給辭簡下毒。

臣婦向來把辭簡當做親生孩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然而,這會卻沒人聽她的話,幾個宮女上前一把拽下她腰間的香囊,打開一看,裡麵確實有一個瓷瓶。

待席間的陳院使查驗後,才道:“回稟陛下,此藥確實有毒,隻要服下定會當場斃命。”

這話一出,謝景軒隻怒喝道:“大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還敢做這等事,陸夫人,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陳漱玉隻連忙跪地求饒,驚惶道:“陛下,臣婦冤枉,臣婦就是要下毒也不可能把毒藥帶在身上,這其中定然有問題,陛下,明鑒啊!”

她萬萬沒想到還沒拿捏住江意綿,卻反被這兩人給做了局,這瓷瓶分明是上次她留在迎春樓的東西。

她真是沒想到,江意綿這賤蹄子居然有如此膽量,分明上次聽了她的提議,就被嚇得不輕。

若不是見對方那副樣子,她怎麼會鋌而走險,如今看來,分明是她被那賤人騙了。

陸成淵見狀,也連忙道:“陛下,夫人如何,臣是最清楚的,她向來溫和有禮,對辭簡也頗有關心,是斷不可能做出這等事的。

陛下,這事情有古怪,再加上是臣的家事,還請陛下能讓臣自行處理。”

薛行兆遲疑了會,也連忙道:“陛下,此事確實古怪,但陸侯爺說得不錯,這事是陸侯爺的家事,還是讓陸侯爺自行處理吧。

今日主要是為了清南的事封賞各個官員,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壞了大家的興致。”

若陸辭簡娶不了他女兒,陸家就不可能百分百幫他,他得把今日的主要目的給完成了,不能被其他事影響。

江意綿聽著兩人的話,卻隻覺得好笑,“陸侯爺和薛大人的意思是民女在胡說了?

那民女想問陸夫人,倘若陸夫人這毒藥不是為陸大人準備的,那是為何進宮都要帶著呢?”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進宮麵聖的人不論是誰,入宮前都要簡單搜查一番,進殿前更是有專門的宮人搜查,能避開搜查還帶進宮內的東西,若說是不小心,實在不可能。

陳漱玉更是嚇得身體都顫抖起來。

她若不是給陸辭簡準備,那定然是想對其他人圖謀不軌。

至於這個其他人是誰,全看皇帝怎麼想。

陸成淵眼見著情況不對,隻連忙對著陸辭簡嗬斥道:“孽障,還不趕緊為你母親解釋清楚,今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原本是想趁機給陸辭簡求陛下賜婚,順便再讓對方辭了都察院的官職,怎料,還沒開口,就出了這樁事,把他的計劃,全盤攪亂了。

陸辭簡卻沒動,隻淡淡看了陸成淵一眼,才對著那個明黃身影道:“陛下,說起來,臣在去清南的路上也遇過多次刺殺,好在帶著的侍衛不少,臣倒是沒因此受傷。

原本臣還奇怪是誰想方設法想殺了臣,如此迫不及待,剛出京就追殺而來,如今看來,倒是有些明白了。

臣自小在莊子上長大,家中無一人問津,如今能入朝為官已經很好了,在臣心中,在娘親去世的那日,臣就沒了家人。

畢竟,臣自從回京,也並沒有人來接臣回家。

如今臣有了想娶之人,還請陛下成全,至於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臣不願理會。”

陸家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想有牽扯,若不是發現娘親死得蹊蹺,他現在就想把他們全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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