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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當時若不是你們使計害得衛大將軍受傷,如今都彆想摸到衛大將軍的衣角。”
這話說得實在過於誇大,隻讓眾人的臉色都黑了,尤其見說這話的人還是個姑娘,眾人心裡的火氣就更大了。
本就對她心生懷疑的眾人,紛紛拿著武器朝著她追了過來。
齊尚剛一追過來,聽見的就是這話,冷笑一聲,提著手中的大刀就衝了上來,聲音裡帶著幾分殺意,“大言不慚,我看你是找死,把你身上的人放下。”
江意綿卻理都沒理會對方,一個閃身躲開那道朝自己劈來的刀,繼續朝林子深處跑。
齊尚瞬間意識到對方的意圖,皺眉朝著身後的眾人道“原豐兄弟跟我來,其他人繼續在山上以及山下找人,搜尋一切可疑的地方。”
此話一出,隻有兩個人跟著齊尚朝她追了上來,其他的儘數停在原地,打算離開。
江意綿暗道不好,眼下這地方離山下可不遠,這些人若是朝山下走去,必然會碰上陸辭簡。
如此多的人,陸辭簡就是再厲害,帶著四個拖油瓶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隻大聲嘲諷道“怎麼,不敢?連追我都不敢,還想殺衛靖海,做夢吧,你們這群膽小如鼠的無用之人,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們全滅了。
不過就是一群媚主的狗腿子,全都該死。”
江意綿一直跟身後的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讓他們能清晰聽見自己的聲音,又不至於看清她扛著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這挑釁的話一出,那些要離開的人頓時滿臉怒氣,直接追了上來。
“齊大哥,這小娘們實在口出狂言,今日兄弟們要真現在離開,指不定會被人恥笑,待我迅速解決了這人再繼續巡山。”一個高大漢子不服氣地說著。
他們都是群血氣方剛的男人,最瞧不上那群隻知繡花的女人,如今卻被一個女人嘲諷,怎麼可能忍得住不親自動手。
齊尚皺眉,冷嗤道“讓你們去巡山就去巡山,這裡有我,你們還不放心嗎?萬一再來一次調虎離山,真正的衛靖海被人帶走,你們全都得死。”
這女子的話雖然氣人,但他還尚且保持一分理智。
在沒弄清楚這女子身上的人是不是衛靖海時,其他的人必須繼續在山上找人,他不想同樣的錯誤犯兩次。
那高大漢子隻不滿道“齊大哥,你能忍受被個女人侮辱,我可忍受不了。
再說,這山上哪有那麼多人,衛靖海的人早就被我們通通引開了,如今估計還被困在哪個村子裡。
這個女人約莫著就是衛靖海的底牌了,大晉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一個女人身上,真是可笑。”
齊尚還要再阻攔,就聽見江意綿道“你倒是聰明,實話告訴你們,我身上這人就是衛靖海,你們若是能追上我,我就把人給你們,若追不上……”
那高大漢子立馬喊道“若追不上怎麼樣?”
江意綿隻哈哈笑起來,“若追不上,隻能說明你們太沒用了,菜就多練。”
這話一出,那高大漢子隻怒罵一聲,取下背上的長劍就朝著江意綿逼近,“口出狂言,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齊尚見其他人雖也滿臉憤怒,但至少還有不少人依舊保持著理智朝著山下追去,這才鬆了口氣&nbp;。
雖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調虎離山,但兩手準備準是沒錯的。
江意綿剛穿過那片林子,就被齊尚和那高大漢子追上了,兩人一前一後呈夾擊狀,把她包圍在中間,讓她無處可逃。
其餘的人也很快追了上來,把她的退路擋了個嚴嚴實實。
江意綿嘴角抽了抽,看著四麵八方的人,隻在心裡罵娘,這不是欺負她不會輕功嗎?
這些人用著輕功來追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早知道這活就應該讓陸辭簡來。
這群作弊的玩意。
高大漢子嗤笑一聲,滿臉都是得意,“臭娘們,讓你還敢說大話,大爺我可是追上你了,把人交出來,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
齊尚卻隻是冷哼道“少跟她廢話,把人搶來。”
說罷,就直接提著大刀朝著江意綿砍去。
江意綿扛著個人身體重量加大,隻堪堪避開對方的攻擊,瞬間另一個人的攻擊就再次接上,如此快攻的節奏下,隻讓她一時有些吃不消。
這些人確實不簡單,明顯平日就經常在一塊練武,彼此間都很熟悉。
幾人之間的招式配合極好,簡直密不透風,讓她想找機會反擊都有些困難。
齊尚幾次大刀劈砍下來,均是落了空,心底也暗暗驚訝,沒料到眼前這女子居然如此厲害。
那高大漢子臉上的表情也由一開始的輕視漸漸凝重起來。
江意綿再次躲開高大漢子的攻擊時,隻立馬把身上的人丟了出去。
高大漢子見狀,立馬要上前搶人,卻被江意綿找出破綻,一個閃身,躲開眾人的包圍圈,一腳朝著那高大漢子踹去,淡淡道“還沒贏呢,要想把人帶走,得先贏過我。”
高大漢子氣急,大喝一聲就握著長劍又朝著江意綿刺去。
因著離開了眾人的包圍圈,江意綿和眾人打起來反倒是更得心應手,一腳踢飛地上的半截橫木,擋開高大漢子的攻擊,就朝著齊尚撲過去,彎刀匕首狠狠刺進了他的傷口中。
霎時間,齊尚隻覺傷口一陣劇痛,臉色都蒼白幾分,提著劍的手都顫抖幾下,勉強朝著江意綿攻擊去。
江意綿隻迅速拔出彎刀匕首,躲開他的攻擊,冷聲道“你也是楚王的人,不過倒是沒趙呈厲害。”
那家夥上次若不是突然身體僵住,露出破綻,她可能還拿對方沒辦法。
眼前這人雖然也很厲害,但卻不像趙呈那樣攻防俱佳。
如今還受了傷,動作遲緩,攻擊就更弱了。
齊尚後退幾步,生生咽下喉中的鮮血,才嗤道“原來趙呈那家夥敗在你手上,真是有意思。”
若說一開始他對此人隻有三分的殺意,那現在已經是十分了,一個多次和趙呈交手還能不落下風,甚至成功傷了趙呈的人,實在是不容小覷。
這人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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