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決明獨自往前走去。
武藤光子放慢腳步。
那三個尾行的青少年的目標是林決明,所以並不在意武藤光子。
他們直接從武藤光子身邊越過。
忽然,其中一人被從踢了一腳後腰。
“啊!誰乾的!”
武藤光子出腳踹對方膝後,等前人身體站不穩的號死後,手刀擊頸,很快就解決了一個。
另外兩個轉身,察覺到突發情況,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被擊中腹部,另外一個被掐住喉嚨。
短短十幾秒,三個人就被擺平了。
事發地點就在人山人海的街上了,當街躺了三個人,自然馬上引起了騷動。
路人不明覺厲,還以為出現無差彆襲擊了。
過去在重大慶典的時候,曾經發過類似的新聞,某些反社會人格障礙的犯人,趁著人多襲擊無辜民眾。
就問誰不怕?
一些女生尖叫著跑開,男人也都避之不及。
原本就擁堵的街道,因為這股極速變化的人流,變得更加擁堵。
有人去叫警察了,警察聽說過也非常緊張。
不過,警察想過去查看情況也十分艱難。
——
這時,站在天橋上,一個戴著藍牙耳機,瞳孔為灰色的黑色男子,低聲用俄語說道:
“我叫去的三個人,不到一個回合就被放倒了。
經過測試,那個雙馬尾女孩是會格鬥術的……
上次我安置的幾個隱藏攝像頭都被她拔了。
沒有一個遺漏。說明我當時很可能暴露在她的監視之下。
她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有可能是日本或者彆國特工,還有待查明。
那個針灸師離開了監控視線,不過看他前進的方向,我已經猜到他的目的地在隅田公園。
隻要跟著那個雙馬尾少女,應該就能找到針灸師,現在她還沒離開現場。
……好的,收到。我會繼續跟進。”
——
來到隅田公園門口。
林決明打電話給我妻菊苣,想問她們現在的具體位置。
結果,顯示信號忙碌,無法撥通。
沒辦法,同一個地段使用手機的人太多了,超過了基站最大的負荷量,就會出現網絡擁堵的情況。
公園門口有警察維持秩序,不需要門票就可以進入。
林決明在門口轉了一圈,沒找到人,於是決定先進去再說。
在公園靠近河岸的高地上,擺放著幾百張椅子,周圍用鐵圍欄圍起來,有工作人員在入口維持秩序,而遊客需要驗票才能進去。
這裡就是坐票的所在地。
坐著看煙花比站著看舒服多了,還不用人擠人。
林決明估計我妻菊苣一行人已經去找座位坐下了。
出發前,他就已經給了她們一人一張坐票。
小島姐妹明明都有票了,可是還是給了她們兩張。因為隻有林決明買的票才是連在一起的。
那兩張五十嵐野艾給的坐票,就算是多出來的,林決明讓她們碰到熟人可以送出去。
此時,驗票通過後,他進入高地。
一排排椅子整齊擺放,每張椅子後邊都貼著座位號。
過去後,林決明看到了幾個背著保溫箱賣冷飲的小販,有男有女。
林決明注意到一個小販麵前,站著小島杞子。
他走過去,拍了拍杞子的肩膀。
“杞子,你在乾什麼?”
小島杞子回頭後,一臉笑意。
“啊,boss,你來了!”
“這是你要的刨冰,不知道化了沒有,你看看。”
林決明打開紙袋,將小島杞子的西瓜刨冰拿出來。
還好紙袋裡邊還有一層錫紙包圍,杯子裡的刨冰隻有最上邊融化了。
“哇,謝謝boss!”小島杞子拿走自己的刨冰和一次性木勺。
兩人走向座位的方向。
“你剛才要去買飲料嗎?”
“是啊,因為實在太渴了,又等不到你出現。”
“這裡打不了電話。對了,其他人去哪裡了?”
“蘇子碰到了她弓道部的社友,過去跟他們聊天了;艾姐找她的樂隊成員去了;我妻小姐留在座位上。”
“那黑川小姐呢?”
“我不造哦,她走開的時候沒跟我說,大概去洗手間了。”
林決明回頭看著公園這密集的人流,不用想都知道,女洗手間門口排的隊伍有多長。
很快,林決明跟著小島杞子找到了他自己的位置。
第一排靠左側的位置。
前邊幾米遠還有一個臨時搭建的舞台,沒有背景板,裝有舞台燈和音響。
待會兒會有現場表演。
至少在等待煙花升空的這段時間裡,可以讓觀眾們不會那麼無聊。
此時此地,手機彆說打電話,連網絡都用不了。
“啊,雪梨,桃子!”
半路上,碰到了小島杞子的兩個女同學。
而且這兩人之前都去過針灸館,接受過林決明的治療。
“哇,大林先生也在這裡啊?”
“大林先生,好啊!”
“很久不見!”
“杞子,你和大林先生也是碰巧遇到的嗎?還是說,你們……在約會?”
“沒有啦,我們是一起過來的沒錯,不過是一群人一起來的。”
……
幾人寒暄了幾句,接著小島杞子就留下來跟兩個同學待在一起了。
林決明過去第一排座位,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座位……
他自己手裡有五張票,隨便坐哪一張都可以。
我妻菊苣坐在中間,正在用手機拍照。
林決明走過去坐她旁邊。
他從紙袋裡掏出一瓶紅茶遞過去。
“菊苣,這是你的紅茶。”
我妻菊苣起身雙手接過去,道:“真是麻煩你了,林君!”
“買個飲料而已,不用客氣。”
我妻菊苣又重新坐下,道:“對不起,之前約好在公園門口等的,可是門口站崗的警官,說我們停在門口會阻礙通行,讓我們進公園裡邊。我想打電話給你,卻沒有信號。”
“沒什麼,來這裡集合也挺好的,更容易找到。”
“對了,林君……第一排的坐票,應該不便宜吧?”
“哦,不用在意這種事情,我托人買的票,多少錢就不用去計較了。”
上午平賀純一郎過來針灸館取錢,票錢是三百五十萬,林決明給了四百萬。
後來鳥山大島打電話過來問為什麼多了五十萬,林決明隻說那是辛苦費,讓他收下。
鳥山大島後來沒有多說什麼。
下午兩點,十張連號的坐票就送過來了。
有錢好辦事,哪裡都一樣。
林決明忍不住問了一句:“菊苣,之前借你的錢,需要還給你嗎?”
我妻菊苣忽然表情一頓,道:“林君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現在針灸館的資金有富餘的,所以……我怕太久就忘記了,你又不好意思說,所以還是儘快還給你比較好。”
“如果林君想還的話,那……可以吧。”
“那就明天,明天我還給你。咱們中午i點在之前那家咖啡館見麵吧。”
雖說現在的林決明隨時可以拿出兩百萬來,不過要是直接還錢就太無趣了,還是要有一點儀式感。
“招財貓咖啡館嗎?好啊。”我妻菊苣欣然應許。
林決明從紙袋裡拿出自己的“白湯”喝起來。
這時,一陣風吹過,涼意拂麵,渾身清爽。
“林君……你要回中國了嗎?”我妻菊苣冷不丁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