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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湖區主要經濟支柱就是澤城秘境和它的周邊產業。”童旭華對三名學弟介紹。
靠著車窗坐的陳幸望著燈火通明的鬨市,“看出來了。”
“那就是澤城秘境?”陳幸望向遠處廣場中央那微微旋轉的深棕色旋渦。
在旋渦中間,就像是在我們生活的世界開了一扇窗,透過這扇窗戶能清晰的看見對麵的景色,秘境對麵好像也修建了一片建築。
坐在最前麵的鄺世義指著前麵一棟超過二十層的大酒店說道“那裡就是我們今天住的地方,這會兒先去安排的酒店把行李放下。”
很快校車在酒店門廊停下,鄺世義拿起大背包最先下車,後麵七人陸續跟上。
在酒店一樓大廳前台辦理入住後每個人拿到自己房間的房卡。
鄺世義說道“等會兒自由解散,你們可以去附近逛逛吃點東西,晚上十點鐘之前回房間,明天早上八點起床,九點出發。”
“知道了!”童旭華笑嘻嘻的點頭。
鄺世義嗯了一聲,最後叮囑道“對了,晚上不準去亂七八糟的地方,更不準夜不歸宿。”
乘坐酒店電梯回到七樓自己的房間。
學校安排的房間是單人獨間,這點深受好評。
推開門,入目所見房間布置溫煦,四周安裝了隱藏燈,橘色的暖光照在蓬鬆的白色床單上。木地板也並不冰涼,房間溫度濕度都很適中,最重要的是房間麵積非常大。
房間是套房結構,還有一個比臥室要矮一些的連通房間,需要走兩步樓梯,另外一個房間由單獨花崗岩鋪地,四周牆壁有出水孔,貼著牆壁的三麵鋪著一層鵝卵石。
在旁邊的小抽屜上擺放著一本手冊,陳幸打開手冊查看,知曉了這個房間還有蓄水功能,最多可以在這個房間蓄水20。
這是專門給馭獸準備的房間,尤其適合水屬性的馭獸。
在手冊上還有介紹,他們這棟酒店大廈有很多這種“套房”,根據不同種族,不同屬性的馭獸建造了不同的布局。
回到臥室,正麵是一麵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透過七樓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街對麵的秘境廣場。
廣場附近十幾條燈火通明的商業街,行人如織,極為熱鬨。
下了樓,陳幸來到附近的小吃街,街上不少小吃攤都以秘境裡的怪物為招牌,燒烤荊棘冠魚肉、燒烤白絨花斑大蛛腿
陳幸嘗了一根大蛛腿,這蛛腿接近五十公分長、三四公分粗,側麵被刀劃開,裡麵粉嫩的白肉有點像被剝開硬殼的蝦,撒上了孜然粉、辣椒麵、味精、鹽,香味撲鼻。
吃了一根後陳幸就舍不得吃了,雖然好吃但就是有點貴,199塊一根,嘗個味就行了。就是燒烤冷了不好存放,等從秘境結束回去的時候可以給爸媽還有姐姐帶根嘗嘗。
去另外一家店又吃了一碗炒粉,吃完後陳幸在街附近閒逛。
他發現這秘境周圍最多的就是飯店,其次是“旅行社”。
旅行社裡到處張貼著秘境三日遊,也有秘境一日遊的廣告牌,吹得花裡胡哨,宣傳保障客戶安全,有真實且刺激的體驗。
還有一些紀念品店,馭獸販賣店。
紀念品基本都是澤城秘境裡的各種馭獸的袖珍玩偶,有布娃娃、瓷偶、拚圖、鑰匙串、同款背包其中也有錦城最經典的金鐵獸係列玩偶,陳幸給姐姐買了一個泥土娃娃同款手機殼,這東西不大,也不重,隨便就塞包裡了。
在馭獸販賣店裡用一個個玻璃箱子裝著不同的馭獸幼崽,有的馭獸幼崽玻璃箱表麵還貼著它們父母的照片與信息。
其中有三種馭獸被擺在明麵的位置上。
左邊是一隻碗大的青蟹。
察覺到陳幸靠近,這隻青蟹舉起兩隻鉗子,左鉗是像鐮刀一樣,上麵還有鋸齒,右鐮比較大,像一麵v形盾牌,末梢卻又是分開的青紫色鉗子。
“客人,這隻舞鐮鬼背蟹是我們店裡蟹王生的幼崽哦,性格勇敢,如果能好好訓練的話一定是一個好幫手。”導購見到陳幸觀察這隻馭獸幼崽,當即帶著微笑過來介紹。“它的父母都是滿能級,父親是進化過一次51能級的青麵修羅蟹。”
導購的熱情讓陳幸有些不自在,他又不準備買,隻是進來看看
導購敏銳的察覺到陳幸的不自在,微笑道,“客人您繼續看,如果有需要隨時喊我。”說完退到櫃台那邊。
除了這隻舞鐮鬼背蟹,中間擺放的是一隻通體泥黃,四十厘米高的泥土娃娃,在兩米高的巨大玻璃箱子裡還用泥巴搭建了一個泥屋,似乎察覺到陳幸靠近,泥土娃娃後退兩步,躲到泥屋裡,就漏出半個腦袋偷偷打量陳幸。
聽說泥土娃娃屬於元素類馭獸,就算掉了一個胳膊,腦袋也不會有事,隻要接回去就能重新連好,它們的弱點是一個名為“核心”的東西。
右邊的玻璃箱子裡裝滿了水,底部鋪著一些白色小碎石,一隻半米大小的青螺就靜靜躺在缸裡。
偶爾有一些小蝦或者小魚鑽進黑漆漆的殼口,隻是進去的小魚小蝦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這就是被稱為澤城秘境危險性最高的馭獸,n35的青王螺?
看上去好像就是一個普通的青色田螺,隻是稍微大了那麼“億”點點。
聽說在秘境裡,青王螺會偽裝成年輕漂亮的女子,引誘男人從它下麵的洞鑽進去,然後就會被吃掉。
這是很多錦城本地小孩都聽過的恐怖故事,主人翁就是這澤城秘境裡水幻雙係的怪物,號稱危險度最高的青王螺。
不過女子呢?
螺他看見了,女子在哪。
從最下方的殼口裡會鑽出一隻田螺姑娘?
陳幸湊上去,隻見青王螺底部黝黑的殼口裡吐出兩個泡泡
第二天一大早,陳幸在二樓吃完早飯後到一樓大廳集合。
坐在沙發上的鄺教練身旁還坐著一名光頭男。
“這是你學生?這麼小的娃娃也要去秘境冒險啊?”教練身旁的男人摸了摸光頭。
“高一的新生。”鄺世義和這個男人很熟,語氣自然。
光頭男感慨,“高一就去秘境了,現在的娃娃真是厲害!我記得我第一次進秘境的時候是二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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