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吸血怪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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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妹妹!”

荊劍第二個轉身。

蔣豪手短腳短身形像冬瓜,又缺乏運動,很快就被荊劍超過。

荊劍一口氣衝上樓,見保姆跌坐在嬰兒房門口,身體瑟瑟發抖,滿臉都是驚恐。

“怎麼了?小雅妹妹她怎麼了?”荊劍著急大喊。

“太太,她,她”

保姆麵色慘白,顫抖地指著關上的房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雅!”

荊劍心急如焚,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然而。

眼前的畫麵卻讓他呆住了。

小雅披頭散發地坐在小床上,溫柔地抱著孩子,粉色的睡衣扣子解開。

那長著醜陋狗頭的嬰兒,正用力吮吸著母乳,表情十分享受。

原來她正在給孩子喂奶。

荊劍老臉一紅,連忙背過身去。

“小雅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小雅仿佛毫不在意,抱著嬰兒,臉上充滿驕傲和寵愛的笑容。

“劍哥,你看,我的孩子多可愛啊。”

這時。

其他人也趕到了。

蔣豪拚了老命跑上來,喘得大氣不接小氣,滿頭都是汗水。本來滿是擔憂,一見這情景,頓時著急了。

“看什麼看,給老子滾出去!”

他氣不打一處來,使勁將荊劍往外推,然後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看他妻子喂奶的畫麵。

大家麵麵相覷。

就算孩子有問題那也是小雅親生的,她給孩子喂奶很正常吧,保姆為什麼要尖叫?還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蔣豪憤怒地指著保姆,罵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想找死啊?太太好端端的,你鬼吼鬼叫個什麼?”

“太太她,她”保姆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戰戰兢兢地道:“她喂的不是奶,是,是血”

“血?!”

蔣豪身體一震。

眾人也是大驚。

“你沒看錯吧?如果喂的是血,那這孩子的問題就大了”陸非驚聲道。

蔣豪難以置信,狠狠地抽了保姆一巴掌。

“你胡說八道什麼?”

“蔣總冤枉啊,我真沒說謊,不信您自己去看”保姆捂著臉哭道。

“你還敢!”蔣豪惱怒地抬腿踹向保姆,可是腿太短了,第一下沒成功。

“阿豪,彆忙著發脾氣,你趕緊進去看一眼啊。”陳金發連忙拉住他勸道,“陸掌櫃還在這裡,真有事他還能幫你解決,你跟個下麵的人過不去,有啥用?”

蔣豪也知道輕重緩急,他喘了幾口粗氣,克製住情緒不再管保姆,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推開嬰兒房的門。

先透過門縫朝裡看了眼,才小心走進去。

“老婆。”

“豪哥,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成天大吼大叫的,吵到孩子。”小雅已經喂完奶了,把孩子放到小床上,用手溫柔的拍著。

“我會注意的,老婆,你累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回房休息?”

蔣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過去,鼓起勇氣朝小床上一看。

心頓時涼了。

長著醜陋狗頭的小怪胎滿足地蜷成一團,甜甜地沉睡著,狗嘴邊的一圈茸毛上,沾著紅色的液體。

不是血,是什麼?

“這孩子,一天比一天能吃,我真怕我這身體跟不上了”小雅寵愛地看著孩子,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

隨即,身體晃了晃,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

蔣豪慌忙摟著妻子,發現她隻是虛弱地暈過去後,微微鬆一口氣,趕緊將她送回主臥。

小雅慘白著臉躺在床上,眼圈微微凹陷,看起來十分虛弱。

蔣豪心疼極了。

“陸掌櫃,我看到了,是血!那小崽子,吃的就是我老婆的血!”他一想到小怪胎嘴邊的血跡,就毛骨悚然。

“能吸食母親的精血,表明這孩子絕對不是錯胎,恐怕是個邪物。”陸非沉聲道。

但究竟是什麼邪物呢?

荊劍臉色十分難看,作為玄門中人,他自然也明白吸血意味著什麼。

“好好的胎兒,為什麼會變成邪物?”蔣豪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怎麼也想不通。

老來得子本來是人生一大喜事,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盼星星盼月亮的孩子,竟然是個吸血怪物!

“肯定是有些人做過虧心事,報應來了!可憐了小雅,受你連累!”荊劍憤憤地道。

“我蔣豪是在道上混過,但從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蔣豪大發雷霆,再也忍受不了。

“這是我的家事,我的妻子!你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

“我不走,是小雅讓我來的,我要救她!”荊劍梗著脖子,“讓那狗孩子吸下去,小雅就沒命了!”

“我的妻子不用你來救!”蔣豪對著保鏢一揮手。

幾個身強力壯的保鏢不善地走上來。

荊劍知道自己打不過,竟然躲到陸非身後。

“陸掌櫃,幫幫我。”

“我憑什麼幫你?”陸非感覺很好笑。

“你身上有一根雷擊棗木棍,我認識一個做法器的大師,我可以請他幫你打造棗木棍。”荊劍躲在他後麵,飛快地小聲說道。

“哦?”

陸非意外地挑了挑眉,荊劍竟能看出他身上有棗木棍,他還真有些心動。

棗木棍現在隻是一根原木,若能加以打造,威力自然更好。

“我憑什麼相信你?”但他表情仍是不鹹不淡地道。

“我發誓!”荊劍急了,“我要是騙你,我就一輩子打光棍永遠也拿不到魚妖內丹!”

“勉強可以。”

見他如此認真,陸非覺得可以試試,上前勸道:“豪哥,現在不是動氣的時候,救太太要緊。”

“孩子會變成這樣,也許是懷孕的時候出了什麼變故,沾上陰邪。不過現在原因不是最重要的了,荊兄說得對,太太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不能再讓孩子繼續吸血了。”

“但他說話太過分”蔣豪咬牙切齒,氣憤難當。

“荊兄畢竟是太太叫來的人,萬一太太醒後見他不在,恐怕會影響心情。我聽說他也是玄門中人,懂得陰陽之術,把他留下也許有用。”

想到妻子,蔣豪強行壓下這口氣,他早就聽妻子說過她有一個懂陰陽術的兒時好友。

“如果他真能救我太太,我可以放他一馬!要是幫不上忙,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他寒著一張臉道。

“聽見了嗎,荊兄?”陸非側身看向荊劍,“有什麼辦法,還不快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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