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富貴跟著道:“是啊,榮姐,這種能綁住老公的東西,多少富婆要想還來不及,幾十萬真不行。你想想,隻要拴住了老公,你手裡還差這點錢嗎?”
“那”
大姐猶豫了好一陣,終於下定決心。
“八十萬!我能拿出來的就這麼多了,這是我這麼多年從牙縫裡摳出來的!”
“隻要能讓那白眼狼回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多花點錢也值了!”
陸非微微思索,這價格能抵一張神仙皮了,便點了頭。
“成交。”
辦好手續。
大姐肉痛地付了款,拿著鴛鴦鞋匆匆離開。
男左女右,隻要她把左腳的鞋送給對方,對方接了,鴛鴦鞋就能生效。
現在付出幾十萬,總好過萬貫家財,落入小三的手裡。
汝之蜜糖,彼之砒霜。
邪物對不需要的人來說,一文不值,對需要的人來說,卻是價值連城。
“老劉,辛苦你了。”
陸非按照慣例,給劉富貴轉了十萬塊。
“小陸兄弟,你這”劉富貴怪感動的,硬要請陸非吃飯,“正好虎子不在,咱們吃點好吃。”
“鐵公雞拔毛,我哪能客氣?但我還有事,下次吧。”
陸非笑著聯係了黃有來夫婦,通知他們過來拿神仙皮。
“那鞋還真賣出去了?”
“陸掌櫃,賣的錢夠買神仙皮嗎?不夠的我們補,我們可以打欠條,以後當牛做馬都還你。”
夫妻倆激動地有些不敢相信。
“不用,夠了。”陸非笑著把神仙皮交到他們手裡。
神仙皮陸非有一大一小兩張,小的這張給他們,陸非不虧。
“記住,神仙皮不能離水,要隨時保持皮膚濕潤。”
“好!好!我們記住了!等孩子好了,我們一定要讓他來邪字號,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誰!做人要懂得感恩!”
夫妻倆感覺像做夢一般,差點就給陸非下跪磕頭了,在換當的票上簽了字,抱著神仙皮歡天喜地地回家。
如此。
這樁換當生意,完美解決。
陸非自己也很滿意。
手頭上的生意搞定,就該準備去八龍山的事宜了。
不過八龍山這地方怪事多,最好有個幫手。
“虎子回去好幾天了,怎麼也沒發個消息來?”他先給虎子打電話。
好一會虎子才接。
“虎子,家裡都還好吧?”
“哎呀老板,不好意思啊,這幾天都忙暈了!家裡出了點事,我爸媽都住院了,我一時著急忘了給你打電話。”
虎子嗓子有點啞,似乎熬了不少夜。
“住院?”陸非吃了一驚,“叔叔阿姨情況嚴重嗎?要不要我過來看看,錢夠不夠用?”
“夠用夠用,老板,你給我發了那麼多獎金,錢夠用得很!我能照顧好爹媽,哪能讓你大老遠跑過來,店裡還有生意呢。就是我可能要多請幾天假,下個月我不要獎金了”
虎子很愧疚。
“行了行了,難道你不在,邪字號就不做生意了?踏實照顧叔叔阿姨,等他們身體好利索再回來。獎金照發,邪字號還差你這三瓜兩棗的?”
陸非安慰幾句掛了電話。
既然虎子一時半會回不來,就隻能另找幫手了。
至於人選嘛。
嘿嘿。
當然是一位老朋友了。
陸非打開微信,發現玄門協會的群挺熱鬨的,好像有個大單,不過在外地。
陸非瞟了一眼,和邪物無關就沒興趣了。
然後,他切換到他們幾個新人的小群。
張墨麟和鐵盛蘭,還有苦燈大師都找到了生意。
怪不得都想加入玄門協會呢,剛進來就有活乾了。
陸非順便問了問苦燈,柳樹枝供奉在蓮花寺的觀音像座下,還得有些日子才能起效。
對於找爺爺這件事,陸非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著急了。
很多事,急則亂,緩則圓。
要耐心,一步一步來。
爺爺將邪字號交給陸非,他最應該做的是將自家當鋪經營好。
幸好,邪字號如今也算有聲有色。
陸非收回思緒,和大家聊了幾句,便找到荊劍。
“荊兄,最近有空否?”
“陸非啊,用邪物換七星劍的事我沒忘,你放心,我正找著呢。”荊劍馬上回複。
“不是邪物,我有件好事,想請你幫個忙。”
“好事?”
荊劍忽然有種不祥預感。
真的是好事嗎?
但他還欠著陸非人情呢,不好意思不答應。
“就這麼說定了,我跟賀老爺子那邊定好時間再通知你。”
陸非嘿嘿一笑,隨後就聯係賀老爺子,這老爺子早就等得心急了,定好明天一早出發。
陸非接著給荊劍發了消息,專程叮囑他明天打車過來,不要開他那輛破車。
還好荊劍這次聽了勸。
一早就趕過來了,臉色雖然疲憊,卻洋溢著喜氣。
“陸非,昨天晚上我緊趕慢趕,總算吸收完魚妖內丹的力量,將這把七星劍煉成本命法器了!”
“恭喜恭喜!”
陸非用力拍手,很為他開心。
“你呢?雷擊木煉成本命法器了嗎?你的雷擊木可是好寶貝,不能浪費了啊!”荊劍寶貝似的擦拭著七星劍,很關心地詢問陸非。
“已經成了。”
“真的?啥時候的事,我咋沒聽你提過?”
陸非輕咳一聲,道:“大概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吧”
“什麼?”
荊劍的手猛的一頓。
“那內丹你啥時候吸收完的?”
“大概就在當天晚上吧”
“?”
荊劍整個人都淩亂了。
“也就比你早一點點而已那啥,賀老爺子到了,咱們該出發了!”
幸好這時候,賀老爺子帶著人到了,陸非話題一轉,拉著荊劍出門。
“陸非哥哥!”
伴隨著清脆悅耳的喊聲,段靈月蹦蹦跳跳迎了上來。
後麵是帶著笑容的賀老爺子和段天奎。
“陸非哥哥,太好了,這次我能和你們一起去!我求了爺爺好久呢!”
“你和段爺爺都去?”陸非露出笑容,“那可太好了,段爺爺是江城第一風水師,有他在,我們更能找到龍息接骨木。”
段天奎微笑著對陸非點頭:“我和老賀多年好友,他有事,我怎能看著不管?理應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