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講話的林風聽了下來,搖了搖頭。
“看樣子,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怕死的家夥,喜歡不遵守彆人製定的規矩呢。”
“讓我們一起看看,這家夥是誰。”
說罷,他手指一點,開啟全球精神共享投影。
下一秒,所有人腦海裡浮現同一個畫麵。
“這是”
世界眾人看著被人群擠滿的辦公室,看著那熟悉的裝扮,已經有人猜到了這裡是哪裡。
“總統辦公室?”
“怎麼可能?”
尼克·弗瑞瞪大雙眼,滿臉的無法置信。
“這個辦公室是?不,不可能,就算那個人在瘋狂也不敢對總統動手的,殺死托尼和殺死總統,可是不一樣的。”
雖然說神盾局是世界五大理事的聯合機構,但是實際上他們的掌控權在花旗國手中,裡麵的高層,重要的機構,也全都在花旗國境內。
他可無法想象,在花旗國境內,竟然還有人敢對花旗國總統動手。
尼克死死盯著林風的影像,手指依然在猶豫著要不要按下傳呼機。
“或許,死的那個人不是總統呢?”
可惜事情卻不以他的意誌運轉,林風惡趣味地推進“鏡頭”,還專門給周圍人臉來個逐個特寫,最後——
鏡頭穩穩地落在那具冒著焦味的總統身上。
全世界瞬間炸了鍋。
“總統死了!!!”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敢在花旗國的境內殺死總統,還是因為罵了他這麼可笑的理由呢?”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子做,會讓整個花旗國和他不死不休嗎?”
各國政要、資本巨鱷、軍工複合體,此刻集體沉默,氣氛比無比的壓抑。
神盾局、cia、fbi等部門也紛紛行動起來,軍方各大基地也都響起了召集的鈴聲。
“所有人做好準備,把所有武器都給我拿出來,迅速前往斯塔克大廈。”
“我們決不允許,一個膽敢在花旗國境內殺死總統的家夥,繼續活下去。”
所有部門都掏出了自己的黑科技,包括神盾局中保存的那些利用空間寶石為能源的槍。
而羅斯將軍也停下了追捕班納的腳步,打算找他商量什麼。
但班納一見到他就打算逃跑,羅斯將軍連忙阻止了他。
“彆跑班納!我今天來不是為了抓你的。”
班納停下腳步,狐疑地看著他。
“那你為什麼來找我?現在你們軍方不應該是先去對付那個神秘人嗎?”
說到這裡,他突然反應了過來。
“你是想借助浩克的力量?不可能,我是不會成為你們的武器的”
羅斯將軍點點頭,掏出一張照片,默默地遞過來。
班納一看,自己的女朋友貝蒂。
班納奇怪的詢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貝蒂的照片乾嘛?”
羅斯將軍誘惑著說道,“很簡單,隻要你幫我解決了那個人,我就把貝蒂嫁給你,並且解除對你的通緝令。”
“什麼?”
聽到羅斯將軍的話,班納瞪大了雙眼。
“你……你這是拿貝蒂當交易品?你到底圖什麼?”
羅斯將軍冷笑一聲,“和他關係好?怎麼可能,我隻是為了總統的位置罷了。”
“總統的位置?”
班納有些迷惑,他還想問些什麼,卻被羅斯將軍給打斷了。
“廢話少說,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去吧?”
班納猶豫了一會,遲疑的說道。
“我是不太想將浩克用於暴力。”
“行。”
羅斯將軍冷笑著收起貝蒂的照片。
“我隻是給你個機會,既然你不願意做,那我也不為難你。”
他看著班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隻是以後你再也彆想見到貝蒂了。”
“什麼!你”
聽到這話,班納猶豫了,最終還是心裡對貝蒂德思戀戰勝了良知。
“行吧,我答應你,我會幫你解決那個人的。”
他的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
“說到底,對方也是個恐怖分子,對他出手也是應該的,不然不知道最後對方會鬨出什麼大亂子。”
想到這裡,為了轉移心中的愧疚,他朝著羅斯將軍‘惡狠狠’的說道。
“聽好了羅斯,我既然答應你了,就會儘全力去做,可是如果你敢欺騙我,那麼我就會讓你見識到浩克的怒火。”
羅斯將軍不屑的看了班納一眼,原本想嘲諷幾句,但是想了想。
“算了,就當作是給他一個麵子。”
他敷衍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騙你的,畢竟我也害怕浩克的實力。”
而在另一邊,林風的演講也到了最後。
“這個世界,這個樣子是不對的。”
“所以我決定,要解放全世界,為這個世界帶來一場革命。”
“切!”
一些普通人不屑的說道,“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說的那麼好聽,什麼解放全世界,就是因為這些野心家,這個世界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林風沒有理會他們的反應,繼續說道。
“我保證,人人月薪保底六千。”
“每周隻上四天班,每天隻乾五個小時。”
“每月四天帶薪假,每三個月漲一次工資。”
“每年三十天年假,不用加班,不扣績效,遲到不扣錢。”
“啊!”
聽著林風的話,全世界的普通人全都張大了嘴巴,心臟在劇烈跳動著。
“我沒聽錯吧!”
一名普通人轉頭看著身旁的同伴,緊張的詢問道。
“剛剛他說啥?”
“我聽見‘四天班’、‘三十天年假’了……是不是我幻聽了?”
同伴搖了搖頭,“我好像沒聽清楚,有個人說,要帶來革命?”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下一秒——
“哦!!!”
兩人興奮的歡呼起來,“太好了,神明大人萬歲!”
在他們的眼中,突然出現擁有超能力的林風,已然成為了神明。
群眾情緒像坐火箭,情緒集體上天,全世界打工人陷入瘋狂,仿佛壓抑了幾個世紀的呐喊,終於找到了釋放口。
而另一邊,那些資本家們臉已經黑成鍋底了。
一個金融巨頭冷笑著放下雪茄:“革命?嗬,這詞我小學就聽膩了。”
“我們不點頭,這個世界還想變?”
“彆做夢了,這個世界不是誰想改就能改的。”
“這些蠢貨,一聽有錢拿就當神明來朝拜了?”
他們絲毫不慌,因為在他們眼裡,林風說再多,也不過是另一個跳梁小醜。至於革命?資本的拳頭已經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