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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斯特醫藥貿易有限公司成立於二十餘年前,說白點,這類公司就是做著藥品中間商的生意。
其業務對象為金州及周邊縣市的私人診所以及村鎮醫院,雖然不能與那些牢牢抓住公立醫院的大型貿易公司相比,但好歹也是以量取勝,公司的業務一直呈穩中求進的良好發展態勢。
陸魚塘一行人中午一點半到達此公司,前台卻告知他們的總經理外出辦事去了,陸魚塘說沒事,先讓隨行的兩名稅務人員去他們財務室查賬。
財務室的會計見稅務局的人突然到訪是大感意外,一聽說是要查賬,連忙把公司近五年的賬本連同熱茶是雙手奉上。
左鈴和陳浩則在財務室裡陪著稅務人員查賬,而陸魚塘卻跑到了人家的會客室裡打起了盹,跟昨晚沒睡覺似的。
他昨晚的確是睡了,可沒睡好……
昨兒夜裡十點來鐘剛準備上床時,陸魚塘突然想起了關景林的事,於是睡意頓時全無。畢竟這次的任務不同往常,被列為執行目標的可是前任特彆行動員中的佼佼者,其當年的實力可是實打實的到了s級的。
他本來是想打電話給江寺棠的,想聽聽自己師父對此人的看法。畢竟他們曾經共事多年,不說知根知底,那至少也清楚他的長短處在哪裡。
思來想去,他沒打這個電話。
因為他深知自己師父的秉性,是極要麵子的。
事到如今,可以說當年江寺棠放了關景林一馬是個徹徹底底的大錯誤,這個錯誤給了關景林出獄之後報複組織、報複社會的機會,造成了數名獄警及無辜百姓殞命的惡劣後果。
而此時的江寺棠又怎會不知這些?估計此時的他也是悔不該當初,巴不得來個時空穿越回到過去,一刀抹了關景林的脖子。
所以此時陸魚塘如果打電話向他谘詢關景林的話,那就成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故意給人難堪不是?
更彆提他深知自己的師父脾氣火爆,後果極有可能是啥也沒問著還會被臭罵一頓。
得,還是不招他的好。
於是陸魚塘立即想到了另一個適合谘詢的人……
當年除了他師父以外的另一名s級特彆行動員,秦秋白。
也就是如今的金州市刑警大隊一把手,許澤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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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許澤平接到陸魚塘電話時是喜出望外的,他原本以為碎骨案取得了什麼重大的進展,可一聽這家夥隻是來打聽關景林的底細時,頓時蔫了下去。
許澤平無精打采的告訴他,說此人當年的綜合實力與江寺棠不相上下這不假,說他雖然曾經麵對麵廝殺的能力倒也算一流,可如今年紀大了,自然不是現任年輕s級特彆行動員的對手,這點倒不用太多擔心。
許澤平強調的是,此人真正的強項是機關布置和用毒,極擅長將毒和機關結合起來,並且心思極為縝密,十分的工於心計。又說當年在他手下斃命的目標大多到死也不知道怎麼中招的,可以算作是真正意義上的暗殺高手。
陸魚塘聽到這裡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自己也曾是用毒的高手,也自信用的絕不會比關景林差,可無奈的是現如今灰塔已經不讓特彆行動員們再以毒殺的方式去完成任務,否則就是違規。
可關景林不一樣啊,他如今可是不受灰塔規矩約束的,如果真的有一天對上了他,那該如何應付?
麵對這種對手,隻怕自己在謀劃著如何暗殺掉對方同時,還要時刻提防著被對方給反暗殺掉。看來上頭原計劃至少派兩名s級特彆行動員組隊來完成這個任務的想法,是合理的。至少,是一種較為保險的措施。
想到這裡,陸魚塘是輾轉反側一夜未睡個好個好覺。
將近三個鐘頭後,那兩名稅務人員已差不多了解清楚了這間公司近五年的財務狀況,於是左鈴便找到了會客室,卻看見這家夥正趴在桌上睡覺,是鼾聲滾滾。
“喂,起來啦!”左鈴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可誰料她的手還未碰觸到陸魚塘的肩膀,隻見這個上一刻還在打呼的男人猛的轉身一個甩肘打開了她的手,而幾乎於此同時,隻見陸魚塘迅速的從後腰抽出了什麼,閃電般的刺向了左鈴的咽喉!
“啊!”左鈴不禁尖叫了一聲,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而猛然回過神來的陸魚塘也是驚呼了一聲,慌張推開了左鈴。
“左鈴!?”陸魚塘顯然也被這情形給嚇壞了,可當他注意到自己刺出去的那隻手隻是握著空氣時,仰麵長舒了口氣,“還好…身上沒帶家夥。”
“你這是乾嘛!嚇死我了!”左鈴是驚魂未定,大口喘著粗氣。
陸魚塘捂著臉長歎了一聲,對左鈴擺了擺手:“可能…剛才做噩夢了吧,下回可千萬彆這樣嚇我。”
左鈴雙手捂著胸口,細聲道:“我說你做的啥噩夢啊,反應這麼大?夢著跟人乾架了?”
陸魚塘抹了抹額頭的汗珠,苦笑道:“好像是。好了好了,對不起嚇著你了。這公司的賬查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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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稅務局的人說查完了,說有些情況,所以我就過來叫你咯。”
“是麼?”說著陸魚塘快步來到了財務室,對兩名稅務人員點了點頭,“辛苦二位了,請問發現了什麼情況?”
一名稅務人員起身關上了房門,盯著透過玻璃牆向內張望的公司會計說道:“是這樣的,這家公司營業執照上業務範圍內的賬目呢,問題不大,大部分能做到賬稅相符。”
“那是發現了超過業務範圍的賬目?”陸魚塘這時才發現財務室內多了個人,卻穿著一身既不是警察也不是稅務局的製服。
稅務人員搖頭:“不是。因為是協助你們警方辦案,所以就把一些超出我們檢查範圍的現象給你們說一下。他們這五年來的賬目裡夾雜了不少麻醉類藥品,而且還是手術常用的全麻藥品,鑒於他們的客戶大多是小診所和一些私營小型醫院,一般不具備手術的能力,所以我便覺得有些反常,就請了藥品監督局的小王過來幫忙看看,這位就是小王。”
身穿藥品監督局製服的小王衝陸魚塘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細看了一下他們的采購以及銷售目錄,不單單隻發現了全身麻醉用藥,還發現了注射抗排斥類藥物和一批術中常用藥物。要知道這些注射抗排斥藥物可都是給那些剛做完器官移植手術的患者用的,一般的小診所和小醫院哪裡用的上。”
“所以說,這部分很反常?”
小王點頭:“對,反常,但單純的就他們的經營範圍來講,不違法。違法與否關鍵在於銷售的對象,特彆是像全麻類藥品,隻能銷售給具有相應資質的醫療機構。”
陸魚塘扭頭望向那名稅務人員:“那像這些什麼麻醉類藥物呀、抗排斥注射藥呀、什麼術中常用藥這些的,他們都銷售去了哪裡?他們總要做到賬稅相符的吧?總得有一家收貨並且支付他們貨款的單位才是。”
稅務人員嘴角一揚:“所以我剛才說他們公司的賬目隻是大部分沒問題。你剛說的這部分藥品他們有明確的進貨渠道和賬目往來,稅也對得上,可卻沒有出貨賬目。這意味要麼這些藥他們還沒銷售出去,自己囤著的;要麼,就是已經銷售出去了而沒有報賬,偷稅!”
陸魚塘倒吸了口氣:“那要是偷稅的話,那這些年你們檢查他們公司賬目時,豈不就是不平的?”
“嗬嗬,避稅的方式有很多,把賬做平的方式也有很多,像你所說的這些藥品隻不過占他們營業額很小的一部分,屬於小窟窿,把賬做平是很簡單的。不過,如果我們細致的查下去的話還是會找到把柄的。嗯……怎麼說呢,近幾年經濟大環境比較差,所以上頭下來的指示精神是把政策放鬆一些,鼓勵扶持私人企業發展,所以我們稅務部門也不會查的那麼死,問題不大的就是點一點而已,提醒他們自行糾錯補稅報賬,下回再查。”
陸魚塘微微頷首:“我明白了,多謝解釋。那…諸位在剛才查賬時,有沒有注意到他們給四個人發放的谘詢費?”
稅務人員點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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