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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兒,想吃點什麼?這個廚師很擅長煲湯,靚得很,白切雞也是拿手菜。”法斯特替許微微拉開了椅子,順道坐在了她旁邊。
許微微翻過菜單上一水兒的清淡菜色,想了下問道:“有水煮魚,辣燉雞腳、香辣蟹嗎?”
法斯特剛端起杯子,想喝一口冰水陣痛,聽到後差點噴出來。
“……你想吃的話,也不是不能做。不過,味道可能沒有那麼好,是吧?”法斯特看向一旁的廚師。
“沒事,最近壓力大,就想吃點辣的。”許微微不在意的說道。“再加一道你的拿手菜,一個湯,一個清炒時蔬,六個菜,夠了。”
法斯特臉色好看了一些。還是照顧了他的口味的。於是轉頭溫和的對廚師說道:“去做吧。”
等飯的功夫,法斯特主動尋找話題,和許微微聊天。問起她的研究室和網上傳的甘草有關的話題。
許微微突然想起來自己和他聯係上是為了什麼,當下不正是機會嗎?於是迫不及待地問了很多細節方麵的問題。
法斯特哪裡回答得上來,他本就是為了和塞莉薇兒接觸胡說的,現在為了不暴露也隻能繼續編。編著編著腦門就出汗了,於是趕緊把話題引開。
許微微狐疑的看著他,兩秒後轉頭對著麵前的桌子,心裡已有定奪。
飯菜陸陸續續上來,三道辣菜是許微微點的,理所當然的放到了她麵前。剩下三道上桌時,許微微提醒道:“哥哥們不能吃辣,放他們那邊。”
廚師臉色崩了:……可是我們殿下也不能吃辣啊!!!
法斯特已經快憋出內傷了,還是要裝作大度的抬手道:“沒事,放那吧。”
不等任何人招呼,許微微第一個拿起筷子,扒了口米飯,又夾了個雞腳,吃的噴香。脫骨迅速又乾淨。骨頭劈劈啪啪被吐到桌麵上,跟奏曲兒似的。
雞腳這種東西不常出現在西福斯家的餐桌上,食物吃到嘴裡再吐出來並不十分雅觀。即使是排骨、乳鴿這種東西,端上來之前也是在廚房去好骨的。
所以凱恩從不知道妹妹還有這種技能。他看得有趣,覺得妹妹不管乾什麼都可愛極了。卻被許微微誤以為他也想吃。
“不行,太辣了,這個你吃不了。”許微微嚴肅的提醒他。
凱恩被激起了勝負欲,加上那紅紅綠綠的辣椒看著確實能勾起人的食欲,就非要也嘗嘗。
“好吧。”許微微準許了,給他夾了一個,“你先咬一隻小腳趾看能不能接受。”
抬頭看到菲恩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許微微歎了口氣:一個兩個都是小孩子嗎?想吃不會自己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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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隻軟耙耙的雞腳落到自己碗裡的米飯上,菲恩嘴角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嘶——哈~~~”
凱恩被辣的受不了,趕緊夾了一筷子清淡的蔬菜解辣。
菲恩偏頭看到那才受了點皮外傷的雞爪,心想有那麼辣嗎?不信邪的咬了一口,他就默默放下了。
人有時候還是不能太不信邪。
“就知道你們不行,給我吧。”許微微把自己的碗伸過去。
凱恩一點兒沒覺得丟人,十分自然的把咬過一口的食物夾給妹妹。菲恩卻做不出來。
他看著屬於自己的雞爪,赤醬色,上麵沾著芝麻,中指上還套了一顆綠色的辣椒圈。他實在不舍得把這麼可愛的一隻雞爪還回去。
但吃又吃不下去。於是叫來了廚師打包。
“好好裝起來,不要破壞它的造型。”
眾人紛紛投去“有病”的目光。
最可憐的還是法斯特。挨著許微微坐,一個好菜也夾不到,隻能米飯就米飯。他也是第一次從米飯裡品出甜味兒來。
再看許微微那邊,三個菜被她橫掃的差不多了。麵前堆了一堆骨頭,雞骨、魚刺、螃蟹殼。
她嫌服侍的人剝得太慢了,乾脆自己也下手了。手上弄得油乎乎的,嘴上也是。法斯特看到內心頓時反感起來,嫌棄得不得了。
真是在外麵待久了,一點規矩和教養也沒有。點得菜上不了台麵就算了,吃相也這麼差。西福斯家是怎麼教育的?沒有給她請禮儀師嗎?
要是做了他的未婚妻,他一定要讓人好好教教她規矩。
吃飽了,許微微捧著哥哥給盛的湯小口小口喝著。因為燙,發出了吸溜吸溜的聲音。凱恩奇怪的看了妹妹一眼,不過什麼也沒說。
“我吃飽了,謝謝款待。”
許微微站起來揉著自己三個月的“孕肚”說道。
法斯特眼角抽了抽,儘量不去看她的動作,隻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臉上,挽留道:“這就要走嗎?坐下喝會兒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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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微搖頭:“不了,還是早點走吧,省的夜長夢多。”
凱恩點了下她的腦袋:“彆跟爸學。對不起啊殿下,薇兒她吃太飽了,正發飯暈呢。”
法斯特:“……走吧。”
許微微本以為秘密通道就是一條隱蔽一點的路,沒想到竟然是一條地鐵線。跟隨法斯特坐直梯到地下,看到停在那的一截子彈頭車廂的時候,許微微人麻了。
她還是把王室想的太簡單……
紅色的絲絨沙發,羊毛地毯,還有按摩椅,許微微不禁想這條線路是挖了多長?難道是打算在裡麵睡一覺嗎?
結果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司機就告訴他們到了。
重新回到地麵,許微微發現出口就在停車場,用一塊可移動地板覆蓋,要是不說,估計誰也發現不了。
“有這個真是太方便了。”許微微感歎道。
法斯特笑著解釋:“父皇當年上學的時候情況和你一樣,所以就有了這條通道。現在算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了。”
“如果需要幫忙,隨時還可以來找我。”
“行,我看你是刷臉進的,能把我的臉也掃描上嗎?這樣就不用總是麻煩你了。”許微微立馬接道。
法斯特噎住了,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凱恩就揉了一下妹妹的腦袋,“嗬斥”她彆得寸進尺。
“我們走了殿下,今天多謝。走了兄弟……”
“嗯,下周見。”法斯特溫和笑著,衝他們擺手。
目送西福斯兄妹離去,菲恩直接轉身走了,一句話也不多說。連裝都懶得裝一下。手裡還提著一個與形象不符的粉色小蛋糕盒。
法斯特看著他的背影,又想到今天受的窩囊氣,憤憤的用嘴型罵了句“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