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說了句,蘇天就直接離開了這房間。
而同一時間,就在蘇天粉碎那黑霧的時候,南京郊外一處密林中,一個盤坐的青衣老者驀的吐出了一口血!
“噗…可惡!那小子是誰!居然能壞了本道的冤魂咒!本道的冤魂咒就是真人都破不了,難道那小子是道門地仙麼!”
陰冷的話語吐出,這老者眼中也透出了一股凝重。
卻是他清楚自己的冤魂咒有多厲害,就是丹道高手也很難破掉,唯一能破他冤魂咒的,隻有功夫達到了丹道,還精通道法的道門地仙。
而這就很麻煩了,因為道門地仙和陸地神仙雖是一個級彆,但道門地仙要更厲害,因為道門地仙除了功夫高,還會道術,這不是一般丹道高手能比的。
“如此年輕,卻有如此修為,看來我得好好查一下了,而且此地我也不能久待,畢竟黃陽旭勢力不小,萬一被他找到,我就算不會死,也會麻煩纏身。”
心中自語,這老者就恨恨的看了遠方的城市一眼,之後就身體一閃,直接離開了。
而此刻,到了客廳的蘇天已經喝了一杯茶,同時黃陽旭也從他女兒的房間中出來了。
“黃小姐情況如何?”
“我剛才用暗勁給她震蕩筋骨,活絡氣血,現在她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黃陽旭道。
“嗯,那接下來我再開兩幅溫補的藥方,之後四爺隻要按方抓藥,並且準時給黃小姐喂藥就好,想必不過三日,黃小姐就可恢複。”
蘇天點點頭,這讓黃陽旭也是感激的連連應聲,下一刻他又深深對蘇天行了一禮。
“蘇先生,大恩不言謝,畢竟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從今以後,您要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
“嗬嗬,四爺客氣了,我之前就說過,治病救人是我們醫者本份,您不必如此。”
蘇天笑著回了句,之後就拿出紙筆開始寫藥方。
而寫完後,他就將其交給了黃陽旭,黃陽旭立刻小心的收了起來,之後道,“蘇先生,不知接下來我有什麼能幫您做的?請您儘管吩咐。”
“嗬嗬,沒什麼,當然,如果有事的話我會給四爺打電話的。”
蘇天笑道,這讓黃陽旭也是點頭道,“好,隻要蘇先生能用到我,那儘管給我打電話就是,另外,蘇先生以後不要再叫我四爺了,這太生分,蘇先生要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四哥如何?”
“哈哈,行啊四哥,有您這麼個哥哥,那是我的榮幸。”
蘇天大笑回應,這讓黃陽旭也是笑著點頭,之後也換了稱呼,開始稱呼蘇天為蘇老弟。
稱兄道弟了一會兒後,蘇天又告訴黃陽旭,說儘量不要讓彆人知道是他治好了黃穀靈,而黃陽旭何等人物,明白蘇天是不想被他的仇家針對,自然連連保證不會泄露蘇天身份。
而看著黃陽旭這麼明事理,蘇天也是笑了笑,再喝了一杯茶後就提出了告辭。
黃陽旭自然挽留,想請蘇天一起吃飯,蘇天卻說他來南京還有事,黃陽旭見此也不再強求,隻說在南京有事找他就好,蘇天答應下來,之後就離開了。
而一到外麵,蘇天就吐出了一口氣,眼中劃過了一道精光。
卻是他清楚,這次給黃陽旭女兒治病,他雖沒有獲得什麼金錢上的報酬,但是人情卻攢下來了。
而且這份人情是很值錢的,畢竟這黃陽旭是丹道中境的強者,就這一點蘇天就清楚,對方是黃家真正的頂梁柱,擁有著莫大的權柄。
那這種人的人情自然遠比錢值錢。
看了看時間,蘇天發現距離晚上聚會還有兩個小時,自然他找了個酒店,直接開了個房間。
卻是他剛才消耗了不少靈氣,自然需要休息一下。
而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等到晚上六點半的時候,他就從房間中醒了過來。
簡單洗漱了一下後,蘇天就打了輛車,趕往了一個名為夢田的大型酒吧。
而夢田酒吧在南京屬於老牌酒吧了,生意一直很紅火,消費也很平民,普通人進去三百五百就能喝的不錯。
不過王峰定的自然是夢田酒吧最貴的套房,一晚上消費十幾萬的那種,而這倒也符合王峰現在的身價。
一到酒吧,蘇天就拿出手機,對門口的服務生顯示了自己預定房間的二維碼,那服務生拿儀器一掃,下一刻他就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原來是套房的貴賓,那請您跟我來。”
蘇天點點頭,跟著服務生坐上了電梯,很快就到了酒吧的三樓。
之後服務生就把蘇天帶到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包房外,笑道,“先生,這就是您的房間了,您的許多朋友已經在裡麵了,您請進吧。”
說著這服務員主動為蘇天推開了門,蘇天自然邁步走了進去。
而一進去,一股勁爆的音樂聲就撲麵而來,蘇天掃了一眼,立刻發現了這套房內的十幾個年輕男女,其中許多人他都認識,這都是他的大學同學。
不過這些同學和他交情都一般,隻是點頭之交,而且他在這些人中也沒看到王峰,自然他沒有和那些人說話,隻是拿了瓶啤酒坐到角落,自己喝了起來。
“嗯?那不是蘇天麼?”
不過就在他獨自喝酒的時候,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沙發上傳出了一道聲音,卻是那沙發上坐著幾個女生,其中一個身材有些胖的女生說了句。
“還真是他!不過他怎麼來了?他家不是在滕市麼?”
另一個女生說話了。
“肯定是王峰喊來的唄,以前他和王峰是一個宿舍的,自然交情好。”又是一個女生說話了,“不過說實話,我挺瞧不起他的,畢竟王峰是什麼人,人家可是福多多集團的繼承人,現在身家都快百億了,他不過是個縣城的普通人,可卻巴巴的來南京參加王峰舉辦的同學會,這也太沒自尊了。”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女生也是紛紛點頭,眼中都是透出了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