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兩瓶酒而已,不算什麼,王隊長就彆客套了。”蘇天一笑。
“哈哈,好吧,那蘇先生請。”
王江手掌一引,蘇天也一點頭,就跟著王江走進了飯店。
而等他們到了包間後,服務員也進來了,問了句這就上菜麼,王江自然點頭,而沒一會兒七八個菜肴就被端了上來。
蘇天看著也是打算開酒,不過裴玉卻主動起身道,“蘇先生,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聽到這話,蘇天也沒拒絕,而裴玉則是打開了五糧液的酒蓋,開始給蘇天和王江倒酒,最後她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蘇先生,我和王叔敬您一杯,多謝您當初救了我們。”
裴玉這時說了句,主動舉杯,王江也是笑著點頭,“不錯,說起來我們還沒好好謝過蘇先生,這杯酒就當是我們的感謝了。”
“嗬嗬,好,那咱們一起喝一個。”
蘇天也是一笑,端起酒杯和兩人一碰,之後三人就一同把杯中酒飲儘。
而一杯酒下肚,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三人都露出了笑容,這時的王江道,“蘇先生,接下來我給你解釋一下張揚的事情,簡單來說,這個張揚家庭背景很不簡單,除了他父親和大哥是城管局的人外,他的大舅還是省廳組織部的人,準確的說,是組織部的研究室主任。”
“哦?省廳組織部的人?”
蘇天眼神一閃,他當然知道省廳組織部是個什麼單位,這單位在省內的地位僅次於紀檢委,因為組織部專門負責各市官員的晉升考核,可以說是掌握了各市官員的上升通道!
“怪不得王隊要從輕發落了。”蘇天一邊眼神變幻,一邊點頭,“那小子有這麼個親戚,那確實有囂張的資格,不過王隊,據我所知,您和裴警官也不僅僅是兩個刑警吧。”
“哦?蘇先生為何會這麼認為?”王江立刻眼神一閃,裴玉更是目光一變。
蘇天一笑,“嗬嗬,當初我救下王隊和裴警官的時候,王隊說會把這事直接上報給首都,就這一句話,我就知道兩位身份不簡單了,畢竟兩位隻是滕市的刑警,就算要上報也是上報給省公安廳,哪有權限能上報給首都?”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說漏嘴了。”王江明白過來,裴玉也是美眸一亮,“蘇先生倒是好反應,僅從一句話就推斷出了這些。”
“好說。”蘇天點點頭,看向王江道,“所以王隊,不知道您放不方便透漏一下您的真實身份?”
“這個還真不方便。”王江聞言搖了搖頭,認真道,“蘇先生,不是我有意對您隱藏,而是我們這個單位有保密守則,我們不能泄密。”
“保密守則麼?”蘇天心中一動,卻是他清楚,國內有保密守則的地方隻有兩個,一個是軍隊,一個是國安,而他們兩人的氣質雖然淩厲,但卻沒有軍人的那種獨有的彪悍,自然他微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兩位應該是國安的人吧,或者說是現代錦衣衛。”
這話一出,兩人都是一呆,王江震驚道,“蘇先生好強的洞察力。”
“嗬嗬,一般,隻是我知道的比較多而已。”
蘇天微微一笑,“而且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張揚,難道以兩位錦衣衛的身份,還處理不了他麼?”
“真要處理,那自然是能處理的,隻要我們上報一下就好。”裴玉此刻說話了,“但問題是一旦我們動用了這權力,那我們的身份就會曝光,而這和我們現在執行的任務是相違背的。”
“不錯,我們身上現在有特殊任務,所以蘇先生,請你見諒。”
“特殊任務麼?”
蘇天眼神閃了閃,卻是通過洞玄神識,他能看出這兩人說的是真心話。
自然他也點了點頭,“好,既然兩位都把話說到這地步了,那我自然也不會為難兩位,我會自己想辦法收拾那張揚的。”
“謝謝蘇先生理解。”
王江立刻一舉杯,裴玉也是同樣舉杯,蘇天看著也是端杯和他們碰了下,之後三人喝下了第二杯酒。
而第二杯酒一下肚,場中的氣氛就更加活躍了,當然,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再提起張揚的話題,而是說起了一些趣事。
“嗬嗬,小裴啊,你年紀也不小了,而我看蘇先生和你年紀相仿,同時還這麼有實力,所以你們倆可得好好親近一下才是。”
王江突地笑了聲,這讓裴玉臉色頓時紅了,“王叔,您喝多了吧,彆亂說。”
王江再次一笑,“喝多?這兩杯酒算什麼喝多,我還沒感覺呢,我說的是實話,蘇先生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本事,為人還這麼正直,你當他女朋友,絕對不會出錯。”
蘇天聽著也露出了一些尷尬之色,主動岔開話題道,“王隊,裴警官這麼優秀,我看我是配不上她的,所以咱們聊聊彆的,您當刑警很多年了吧,那不知道您有沒有遇見過什麼奇怪的案子?”
“奇怪的案子?”
王江想了想,之後道,“彆說,還真有,而且還是兩件,而這兩件案子我現在想起來就感覺一陣心慌。”
蘇天頓時來了興趣,“哦?那說來聽聽?”
王江立刻喝了一杯酒,之後就說起了第一個案子。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候王江才剛剛成為滕市刑偵大隊的副隊長,而也就在那一年,滕市的金城小區就發生了一件滅門慘案。
那一家一共有五口人,一對年長的夫婦,一對年輕夫婦,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可不知為什麼,這一家人突然就全被殺了。
而且他們的死狀極為淒慘,身體內的五臟六腑都被挖了出去,甚至鮮血都被抽空。
可以說他們到了案發現場的時候,隻能看見五具人皮,最詭異的是,他們身上居然沒有任何傷口,看不見任何外傷和內傷,同時四周更沒有任何的掙紮痕跡。
好像這一家五口,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
“是麼?那倒是夠詭異的,不過王隊就沒發現一點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