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結果出來了!
已經摘下的瓜,除了已經運出苗寨的,發現了一百三十多個。
而瓜田裡未摘的,在兩百六十萬個中,總共發現兩千零八十幾個。
也就是說,這一季瓜,真正的巔峰絕品,也隻有兩千三百多個。
當這件事傳到還在果林中研究的季老頭和池老頭耳中時,他們急哈哈的就要找慕阿塵,可惜阿塵已經在半小時前鑽進了那座絕密棚裡,正在九尤空間裡查了。
不過阿沫還是依照阿塵“閉關”前留下的話,瓜給了季老,瓜苗給了池老。
時間,慢慢流逝著
一晃,五天就過去了。
今天,已經是六月二十四號了!
距離高考,半月不到。
慕阿塵依舊在九尤空間查著那些資料,同時也翻閱著之前種瓜時的記錄。
可惜,始終查不到根源在哪裡。
不過這幾天下來,慕阿塵倒是在九尤空間的另一個角落中發現另外一種培育瓜的方法。
這種方法能夠培育出朵朵發現的那種瓜,方法也跟慕阿塵他們這一季使用的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一種秘漿。
隻是秘漿太過稀缺,想要大規模的種植,難如登天。
但一年種植個十萬個瓜,還是勉強做得到的。
所以,阿塵趕緊把這種方法記下來。
沒想到瓜籽竟然就是朵朵發現的這種瓜的籽。
看來,一切都是注定的啊!
“黃金年華”還是得一步一步的來。
這幾天的時間,阿沫每天都是忙到很晚才休息。
因為隨著星空果林的忙碌,苗民們每天累了就直接在果林外那一片偏坡搭個棚子席地而睡,所以她想來想去,還是讓笙糖那邊出錢,在距離果林一公裡的地方,建吊腳樓。
何況星空果林已經成型,沒有辦公的地方也不行。
這個任務,阿沫直接交給深山中的其他支係苗民,這樣也能給苗民們增加收入。
至於圖紙的事,她找了阿爹。
阿爹雖然在建九尤古寨,但還是抽時間給自家姑娘完成這事。
隻是
當唐阿越把圖紙交給阿沫的時候,破天荒地說了句:“阿塵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就算不方便給阿爹說,也要給你阿娘說啊!否則這樣拖下去會出大事的。”
“啊!阿塵挺好的啊!”
“阿沫啊,趁阿塵還年輕,來得及的!何況我們苗家的老巫婆和苗醫們,醫術都好。”
阿爹說完這句話就去九尤古寨忙了。
等阿沫反應過來的時候,哪還有阿爹的身影啊,可她那張杏臉,眨眼間就紅到了玉頸。
又催生?
阿沫沒想到現在連阿爹都著急了!
現在,她終於體會到了去年阿塵為什麼會見著阿娘就躲,這種感覺,的確難受!
當阿沫把圖紙交給負責建吊腳樓的苗民後,就想去看看阿塵現在忙得怎麼樣了,哪知
一轉身就看見大族老和五族老在茶山那邊衝她招手。
見狀,阿沫心裡有些犯怵。
“大族老五族老,你們找我?”
茶山之上,大族老望著整片果林美景,一番感歎之後,這才對阿沫說:“雀東寨和黑烏寨那邊的稻田,是意想不到的成功啊。”
“星辰果林也擴大了,星空果林也步入正軌!阿塵現在在忙什麼呢?”
呼
阿沫鬆了口氣,她就怕族老們催生,她也想要一個苗娃,可是
“阿塵還在棚裡研究他的那些秘漿,昨晚我看過,應該在修改秘方了。”
“彆讓阿塵太累,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子,再有十幾天,你們應該要去縣城了吧。”
“高考,阿塵肯定要去的,我自然要陪他去,大族老,你們找我,是不是有其他的事?”
大族老頷首,“苗軍已經到了其他四大苗疆,四大苗疆皆有回信,會在阿塵繼位時來參加慶典。”
“此外,幾大苗疆都陸陸續續送來他們能力範圍內的珍貴之物,用於建造九尤古寨之用。”
“他們同時也啟動建造對應九尤古寨的寨子。”
“但據苗軍反饋回來的消息,不是每一個苗疆,都真心奉阿塵為苗王的,阿沫,你的想法呢?”
想法?
阿沫想了一下,側臉看了兩位族老一眼,淡淡地說:“阿塵說過,這個年代的苗王,不是古時的苗王了,能夠率領苗民們攻城拔寨,爭奪土地。”
“所以,我讚同阿塵的想法,其他苗疆願意向我們靠攏,有誠意就接納,不願意或者沒誠意的,我們也不勉強,不過”
“幾大苗疆的草鬼,平時我不管她們,但若是阿塵需要,她們若是敢違抗命令,或者敢給阿塵使絆子,那我不會放過她們。”
兩位族老就知道阿沫會這麼說,五族老暗暗點頭,因為他們幾大苗疆,距離上一任苗王去世,已經是千年的事了。
而隨著時代的變遷,有些東西的確不能用以前的思想來考慮全局。
不過好在阿沫能夠控製各大苗疆的秘術和所謂的頂級老巫婆們,何況他們黔東苗疆,真正的底牌還沒亮出來呢。
如今阿沫態度已明,兩位族老也沒強求什麼,隻是說:
“你是當今聖女,連你都支持阿塵,那就依你們的意思辦。”
“阿沫,你現在畢業了,二十一了!再忙,該考慮的事,也彆落下了啊。”
額
怎麼連五族老你也開始加入我阿爹阿娘的陣營了。
阿沫輕點螓首,也學著阿塵,在某些事情上,答應的,但是得馬上開溜。
這不,阿沫第一時間就找借口離開茶山了。
可正當她想去找阿塵的時候,司衛來報,縣頭頭來了。
不僅如此,連市裡最大的頭頭也來了。
畢竟如今的星空果林,隨著季老和池老親筆寫下的文章被送出深山,出現在電視上後,很多圈子都被炸了。
星空果林,是黔東苗疆繼星辰果林之後的第二個雷,現在已經徹底爆炸,那種震撼力,可想而知!
隻是
當阿沫帶著兩大財狼的阿獅阿雄和司衛阿妹們來到果林入口,望著蘆笙場側麵的這一幕,她黛眉皺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