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歪歪的感覺,簡直爽到不行不行的。
嗚嗚!
洪咖除了能夠發出這種從鼻腔裡的聲音之外,再也發不出其他任何的聲音。到了現在,他才知道剛才所經曆的懲罰,僅僅就是懲罰,而現在所經曆的,才是真正的一種折磨。
也是從這他才明白一點,有的時候麻~癢一旦襲來,比疼痛更加令人難以忍受。他寧願接受十倍的疼痛,也不願意承受如此的麻~癢感覺。
這特麼的就不是麻~癢,是一種從骨~髓中產生的折磨,將自己的意誌力,還有精神,從內到外完完全全的全部消磨掉,然後所能夠做的,就是祈望對自己出手的人,將這種折磨去除。
此刻,洪咖沒有了任何的想法,隻是用絕望的目光看著陳默,祈望他能夠解開這種折磨。
但是,陳默卻沒有絲毫的回應,僅僅就那麼用一種澹漠的目光看著他,絲毫沒有波瀾。
洪咖崩潰了,真的是一~瀉~千~裡。本來還能夠稍稍堅持的精神,完全崩潰。
此時,時間也僅僅過去二十秒。但是在洪咖的內心,這簡直就猶如一個世紀之長!
還沒有到三十秒,陳默就接觸了這種懲罰。時間不能太長,如果太長的話,可能其精神意誌崩潰後的混亂,腦子也會變成漿湖,人直接會傻。
“呼哧!呼哧!”
洪咖除了長長的出氣,就是出氣。但是還沒有喘息幾下,就再次被陳默揮手,利用禁製再次封禁了其穴~道,然後他就再次開始經曆那種麻~癢的折磨,一**的麻~癢蜂擁而來。
“伊呀!”(暹羅話中的該死諧音。)
洪咖心中,除了發出這種聲音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了,腦海中除了祈求陳默解開這種懲罰,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不是他不想,而是沒有辦法去想。所有的精神,都已經消耗在了麻~癢的抵抗中,再也沒有辦法想其他的東西,除了眼神祈求著陳默之外。
“知道麼,我一直希望能夠有普通人在這種手法下,有人堅持三十秒鐘以上。但是到現在為止,卻沒有一個人堅持到三十秒鐘以上。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都依然沒有堅持超過三十秒鐘以上。”
陳默看著洪咖掙紮並祈求自己解除這種手法的時候,有些澹然的說道。當然,這是對普通人而言,超凡者則還沒有遇到有堅持到幾分鐘的。
洪咖聽著陳默的話語,內心是崩潰的。當然啥想法都沒有,也沒有時間和精神去想什麼,他就祈望陳默解除這種麻~癢。
對於這種手法,陳默現在是用的非常順溜。因為這種手法,對於人的忍受力,還有意誌力都是一種摧毀,比那種讓人感覺疼痛,要強大的多。
隻要是審問,那麼通過這種手法,要比疼痛來的好。
就這樣,在三次之後,洪咖的眼神都有些渙散,渾身再次被汗水所浸泡,身體皮膚都已經發白褶皺,脫水嚴重。
陳默這才停下,解除其麻~癢手法,沒有繼續下去。
而洪咖的心中,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意思,他就想著趕緊讓陳默,將自己送去見佛祖,其他的什麼的啥也沒有了。
現實太可怕,眼前的人太可怕,他想去見佛祖。
誠心誠意的想去見佛祖。
“現在,能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麼?”陳默對著洪咖詢問道。
洪咖點點頭,有點破罐子破摔。
他知道,自從落到陳默的手中,想死都是困難的,都需要他的批準。
因為,剛剛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在懲罰停下的間隙,就像咬舌~頭的。但是卻發現他以前爆發力那麼強大,骨頭都能夠咀嚼成渣渣的牙齒,卻連咬個舌~頭,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因為,他使用全~身的力量咬下去,卻絲毫沒有辦法咬破舌~頭。他的力量似乎已經消失了,現在所剩餘的力量,就隻夠他發出嗚嗚的聲音,並轉動眼睛而已。
一個稍稍抬高頭的動作,耗費全~身的力量都已經抬不起來。想要抬起一下胳膊,也是根本沒有辦法,隻感覺胳膊沉重無比。
不過,他的思考還在,還能夠正常說話,正常表達一些東西。
從這裡,也能夠判斷出來,眼前的人究竟有多厲害,將自己碾壓的死死的。
“很好,那就說說,你是怎麼彙報的?”陳默詢問道。
“直接去找那個夫人,還是找管家?”陳默嘴裡的管家,就是那位四十多歲的女人,這是洪咖交代的。
不過,在說道這位管家的時候,洪咖的表情總是有點波動。但是陳默卻沒有在意,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喜歡雇主身邊的管家,總是事多。
“我會直接去找夫人,不過需要通過管家遞話。如果是先生在,那麼就將任務交接給管家就好。如果先生不在,就看看夫人有沒有什麼交代,如果有,就會讓自己去麵見夫人。”洪咖說道。
他口中的先生,就是**。這個家夥一個星期,可能來上那麼一次,所以,有時候洪咖也能夠碰到他。
但是洪咖是屬於夫人這邊的手下,所以,在**來的時候,他都會避開,等其離開才會再次出現。
因為,隻要**在,所有的安保,還有跑腿等等,基本上都用不上夫人這邊的人手。“那麼,**這幾天來過沒有?”陳默問道。
“先生有段時間沒有來了。”
“多長時間?”
“大概有一周了,我都沒有見到先生過來。”洪咖回答道。
“**來的時候,會提前通知這邊麼?”陳默問道。
“不會。也不會定~時來這裡,都是隨機性的。”洪咖說道。
他的心中隱隱有些猜測,眼前的這個人,可能並不是衝著夫人,而是衝著先生去的。
但是,他得到這個答桉之後,心中的悲涼更勝。這也意味著,他可能隨時會被送去見佛祖。
其實,他真的不想去見,因為在這個世界,他內心也有惦記的人,可惜,眼前的人可能不會給他機會了。想要反抗,剛剛已經實驗過了,完全沒有可能性!
陳默隨後接著詢問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問題,洪咖都一一回答。
但是洪咖的回答,都是問什麼答什麼,沒有問的話,就不會回答。而且,語言也是儘量簡潔。這讓陳默知道,這個家夥心中,還有藏著一點點東西。
這也沒有辦法,他將人打趴下之後用懲罰的手~段,讓其回答自己的問題,是個人都會不忿的。更何況是洪咖,這個家夥可以普通人中的高手,九個不忿八個不服的,想讓他徹底臣服,也不會是通過懲罰的方式。
好在陳默也想的明白,隻要他詢問道自己有用的東西就成,其他的隻要與自己不相關,那就沒有必要問清楚。
再說了,真的想要知道的明明白白,那麼隻能通過那一招,就是噬魂術,但是這種招式,實在是有點過於陰暗,陳默不是很喜歡使用。
“閣下,我是不是回答完問題,你就會殺~了我?”洪咖將所有的問題都回答完畢之後,突然問道。
“不錯,是的。”陳默點頭,這個很明顯,從見到這個人,他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送洪咖領盒飯。
洪咖的眼睛一暗,然後說道“我能不能……!”
“噗!”的一下,陳默伸手點在了洪咖胸口的死穴上。
一下子,洪咖的眼神就暗澹了下來,然後緩緩的倒地,眼底還有著一種不解,還有一些不舍以及一些無奈。
他本來還想給陳默交代一下,自己的身後事,想著自己這麼配合陳默,是不是能夠滿足自己的一個小小的要求。
但是卻沒有想到陳默如此快速,還沒有等他說完話,就送他領了盒飯。
“嗬嗬!抱歉!”陳默將這個家夥直接拎起來,收入到乾坤袋內,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所提出的問題,我一概都不會答應。對於你這種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去領盒飯,是最好的懲罰了。”
陳默才不會為這種人去了結什麼心願,那都是佛祖的事情。
天天燒香拜佛,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心願麼。既然如此,在死的時候有什麼心願,那就見到佛祖的時候告知。
如果心願是針對普通人的,或者家裡的人。那麼就托夢,想來佛祖對於這種祈求,應該是答應的。畢竟,托夢不僅僅成本最低,而且也是最有效果,還有很好的針對性,以及私~密性!
他所能做的,就是送人去見佛祖。
咦?
陳默心中暗自想到,自己是不是給地獄增加了人口?
另外,會不會因為這個,造成佛祖對自己的意見很大啊。
他總是送人去見他,這樣就可能老是因為接見這些人,打擾自己的休息,佛祖也是要休息的麼。
不過,在想到自己不是暹羅當地的土著,送人去見佛祖,也管不到自己。對於他來說,暹羅是國外。
想到這裡,陳默總算是心安了,感覺自己沒有什麼愧疚感。
轉身陳默已經利用易容項鏈,變成了洪咖。
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不用,那就太浪費了。
將自己借來的車停在不顯眼的地方,這輛車實在是有點普通,而且還有些舊,都沒有放入乾坤袋中存放的價值。所以他就放到路邊,希望暹羅的灰皮,能將車輛送回給借給自己車的車主。
車主是好人啊,也相信暹羅的灰皮,也是能夠歸還汽車的。
回到剛才放洪咖的車的地方,一腳油門就調轉車頭,返回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