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燈光這麼一照,立刻引起那些男子警覺,一些人在隊長的帶領下,上前站在馬路中間,就準備將其攔截下來。
本來這個隊長就想問問,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一輛……!
我淦!這不就是離開的那輛車麼?
隨即,就掏出槍,對著行駛過來的汽車大聲叫喊到“停車!”
很可惜的是,這些人叫喊聲聲音,在陳默的耳朵中,都是基裡哇啦的叫喊聲,他對暹羅話,還是聽不太懂,不熟悉啊!
好在,就算是陳默聽不懂,依然將車停了下來。
那個隊長立刻揮手,讓手下的人上去,將這個車上的司機給抓~住,他在上前好好詢問一番。
他不能動,一直用槍指著汽車駕駛室哪裡,作為警戒。他相信隻要槍口對著駕駛室,那麼司機就不敢有什麼動彈。
很可惜,雖然他想的沒有問題,而且做法也是正確的,但是他遇到的是陳默,一個修真者。
所以,還沒有等人跑上來拉開車門,就聽到“彭!”的一下,車門打開,將拉車門的人給撞飛了出去。
“淦!”隊長看到這個場景,頓時就準備扣動扳機,準備不管不顧的先開~槍再說。
他快,彆人更快。
陳默推開車門撞飛彆人的瞬間,也將槍從乾坤袋內拿出,一~槍就擊飛了隊長手中的槍,第二槍就擊中隊長的眉心,讓他快速的領了盒飯。
“隊長,該死的,敵人有槍!”其他的人見到這種情況,頓時都有些懵逼,沒有想到來人如此凶猛,竟然下車後二話不說就開~槍,讓隊長領了盒飯。
“反擊!反擊!”其他人也瞬間找掩護,並拿出槍支反擊。
這幾個人似乎被第一排人的實力要高一些,而且擁有的武~器也是每個人都有。所以在隊長領盒飯的瞬間,他們也立刻找掩護反擊。
但是“啪啪……!”的聲音中,他們十來個人不斷有人躺倒在地,領了盒飯。
這是因為他們的動作太慢,甚至有幾個人看到隊長領盒飯,就立刻趴下。他們認為現在是黑夜,那麼在黑暗的影響下,快速的隱蔽到草叢中,應該不會讓來人看出來。
但是,這些人怎麼會想到,來人是名修真者,而且神識也是超出一般的人。所有的人位置,還有什麼動作,都在陳默的神識下,一一顯現。
所以,這些人還如何逃脫陳默的子~彈追擊?最多最多,有些人將整個身體都隱藏在遮掩物體後麵,子~彈拐不了彎,那麼陳默也沒有辦法瞄準。
但是,他的手~段有不僅僅是手裡的槍。
一~槍一個,無論是躲避還是趴著,都擊中額頭,送他們去領盒飯。
然後,還有兩個人安靜的躲避著,絲毫不露出頭和身體。陳默卻拿出兩顆子~彈的彈頭,伸手一甩,彈頭在神識的控製下,直接拐彎,然後找到這兩個人的額頭,鑽了進去。
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來,然後被陳默浩浩蕩蕩的送去領盒飯,也算是一種情誼不是。
上前,依然是剛剛的方式,將其扔到樹叢裡,順手將其身上的槍和子~彈全部都收繳一空。這些東西對於陳默來說,還是有點吸引力的,這些東西放到乾坤袋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夠用的到。
神識掃過,檢查了一番之後,這才轉身上車,再次將汽車掉頭,朝前開去。
女人在副駕駛上縮成一團,如鵪鶉般瑟瑟發抖,眼睛追逐著陳默的身影,看著他的各種動作,心中卻在狂喊“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她真的害怕,陳默隨後一~槍,將自己也送走。但是莫名的,卻又感覺他不會送自己走,這種矛盾的糾結,讓這個女人滿臉都是複雜的情緒。
等陳默上車之後,掉頭行駛,她依然不敢大聲喘氣,害怕打擾到陳默。
陳默轉頭看了她一眼,就讓這個女人一個哆嗦。目光就跟哆嗦神器一般,隻要轉過來就哆嗦一下。
見到如此表現的女人,他也是有點鬱悶。既然這麼害怕,還上自己的車,當時是怎麼想的。
“你很害怕?”陳默問道。
女人心中瘋狂叫喊‘你這種隨意的讓人領盒飯,還麵無表情,誰見到不害怕?我沒有暈過去,就已經是心態堅強,心性強大了。’
可惜,這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就是點頭而已。
“嗬嗬!”陳默一陣嗬笑,然後說道“我不管那些人追你是為什麼,我也有很多事情。所以,等下經過村子的時候,你就下去,然後找當地的署衙報警。”
“雖然暹羅的灰皮不太負責,但是有時候對外來人員,還是認真的。”
“不!我不下車,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然我下車。”女人聽到陳默的話語之後,卻瘋狂的搖頭,並且再次哭了起來。
這個女人哭泣,還不是那種嚶嚶嚶,而是嚎啕大哭的那種,這種聲音,真的好刺耳的說。
皺著眉頭,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的嗬斥道“閉嘴!”
很可惜,女人依舊,嚎啕大哭。
特麼的,真的想一巴掌上去。
有些煩躁,不是說女人都是嚶嚶怪麼?怎麼自己碰到的這個,是塞班呢?
淦!
“在哭,在哭就下去!”陳默一腳刹車,將車停下來,嗬斥道。
女人嗚嗚的聲音,立刻轉成嚶嚶,終於是嚶嚶怪出場了麼?
眼神有些驚~恐,但是卻用手捂著嘴巴,嚶嚶嚶……!
然後,膽怯的說道“嚶嚶,不要趕我下車好不好?都是一個國~家的,能不能幫幫忙帶我離開這裡,求求你了!”
女人這個時候衣服有些淩~亂,頭發將臉遮擋了一大半,還用手捂著,但是看上去這個女人倒是很精致,長得應該不錯。
但是長得不錯又如何?對陳默來說,這種萍水相逢,對他沒有任何的吸引,他現在隻想回家,然後躺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悠閒的喝茶,並且在抽時間去見見親~親的婷婷,探討一下關於遺傳的問題。
現在,竟然有個嚶嚶怪將自己的願望給阻攔住,怎麼不令陳默反感呢?
“剛才我就說了,我雖然說的漢語,但是你就怎麼認為我是國~內的人,難道我就不可以是暹羅土著麼?”陳默問道。
“不,你就是國~內的人,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有說話的語氣,是做不了假的。”女人一臉淚水,卻肯定的說道。
“嗬嗬!既然如此,我剛剛攔下了那些男人,將你救出來,然後送你去當地的署衙,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幫助了。”陳默說道。
“我覺得,遇到事情,找灰皮警署是沒有問題的。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在暹羅土地上麼,找他們難道有錯?”
畢竟自己的還有事情,也不讓在沾染什麼麻煩,就想利落的回家,然後躺平幾天再說,好好休整一番。雖然說,經過他的手,送灰皮去領盒飯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現在說出這樣違心的話語,都有些嫌棄自己。
但是抱著國人不騙國人的心態,讓她去灰皮的警署求助,也是應有之舉。
至於說以後什麼情況,那就看這個女人的運氣了。隻要不在自己眼前晃,那就與自己無關。
“不!他們不是一般人,與當地的署衙有關係,如果找當地署衙,絕對會被再次送回去。我不想被送回去,實在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女人再次落淚。
“你說的他們是誰?”
“抓我的那些人。”
“你是怎麼判斷這些人與當地署衙有關係,而且會再次將你送回去。”陳默倒是好奇的問道。
“我被抓的時候,哪裡的一個頭頭說的。他親口告訴我們,誰也背向逃跑,就算是逃跑成功了,也會被抓回去。因為,他們的關係神通廣大,當地警署等等,各種府衙都有關係,跑也跑不了。”女人說道。
“哦!”陳默點點頭,既然有關係,那麼就找另外的灰皮好了。
“那我,送你去隔壁城市找灰皮,不可能這些灰皮都是有關聯的吧!”陳默說道。
在國~內,有事情找巡警,在暹羅,也是可以的,找他們總是沒有錯的。
“不!我不去!”女人再次拒絕。
“我靠,你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究竟想怎麼做?”陳默有些惱火的說道,並且心中在想,是不是將其踹下車,然後開車走人?
不過,踹人下車的時候,是不是要將安全帶先解開呢?咦,這女人的……!
哎,不能動手啊,上去解開安全帶,似乎有些考驗老衲的心態啊!這女人,裡麵什麼都沒有穿,僅僅就是套了個外套出來的。
女人自然不知道陳默打的是什麼主意,隻是有些低聲抽泣,卻沒有回話。
“哎!那麼我送你去暹羅的使~館?”陳默說道。
他還是心軟了,看著女人哭著,雖然感覺是個麻煩,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好巧不巧的遇到。
不過,想到剛剛因為瘋狂開車,引來眾多的灰皮追逐,如果自己在出現,可能還沒有走到使館附近,自己已經被抓了。
所以,他接著說道“嗯,那個因為我個人的原因,可能隻能送你到近郊,然後你搭車去使館。”
說完,從口袋中,其實是從乾坤袋裡拿出一疊暹羅株,遞給女人“這些錢,足夠你搭車去使館,還能夠保證你的一些花費。”
其實,陳默給這麼多,就是想讓她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番,然後買個衣服,穿戴整齊之後再去使館。
不然,這樣出現在使館,真的會令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