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1nove.com/最快更新!無廣告!
後麵又過了數年時間,以璿璣微芯和燧人智造為核心,雲南建成了一條涵蓋高端光刻機研發製造、中高端芯片設計生產的完整產業鏈。
這條產業鏈不僅助力雲南的Gdp總量躍升至全國省級排行前列,更確切地說,是穩居前五,且絕非第五之名,而省會昆明更是脫穎而出,成為所有省會城市中的佼佼者。
在這繁榮經濟的背後,雲南一省的貧困狀況,得到了真正徹底的根治,並同步輻射到了周邊的貴州和四川兩省。
至少李皓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因為自己,即使居住在雲南那些偏僻的大山裡麵的老百姓,普遍生活都提高了一大截。
然而,在這輝煌成就的背後,有一點必須著重強調:集成電路相關產業在雲南的經濟總量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幾乎撐起了半壁江山。
這一現狀也隨之帶來了一個新的問題:作為這一核心領域的領航者,李皓的重要性顯得尤為突出,幾乎到了不可或缺的地步。
有時候,過於出眾並非全然都是好事,因為它往往伴隨著無形的危機感。
儘管李皓始終保持著一顆平常心,對待人與事都秉持著平和的態度,但在省裡的官員再次更迭,換來了一位與李皓相對陌生的乾部後。
李皓竟然明顯能在兩人交談時,感受到這位新領導的態度中透露出的幾分謹慎與客氣。
還是之前那句老話,在中國政治和經濟是分不開的兩麵,一般情況下,其中處於上位姿態的必然會是掌握著更多的話語權和決策權。
當前這種謹慎與客氣的態度,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尊重和客氣,但實則卻透露出一種不健康的政治生態。
中國沒有孕育財團的土壤,誰也彆想用錢來淩駕一切。
在李皓本身無意去摻和政治的情況下,就選擇了結束之前的半退休生活,徹徹底底的正式退休。
並且在退休之前,李皓還深思熟慮地對集團進行了一次戰略性的分割,確保各業務板塊在保留完整體係的同時,都能成為獨當一麵的實體。
李皓的這一舉動,無疑讓暗中關注他的許多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就包括那位即將步入退休生涯的劉書記。
他在升到中央去以後,又擔任了將近十年的重要崗位,才在今年開始退居二線。
“你這一步走得真是高明,”劉書記感慨道,“之前就已經有人在中央會議上提及你的影響力,言辭間雖看似溫和,實則暗藏鋒芒。
說幸好你是個有大局觀、有責任感的企業家,隻要有你在,就好多了。
結果這話剛傳出來沒幾天,你就來了這麼一手,讓大領導們都對你刮目相看,覺得你識大體、顧大局。”
李皓聽了劉書記的話,微微一笑,心中卻十分坦然。
隻淡淡地說道:“我這個人懶得很,可沒功夫去跟人來鬥心眼,正好這錢掙的也夠花幾輩子,早退早安心。
之後的事情就交給那些年輕人,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劉書記也很是讚同這點:“是啊,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不過你也不能真就完全撒手不管,咱們省的經濟還是要繼續發展的,該需要你出力的時候,可不能含糊。”
兩人後麵聊著聊著,話題就逐漸轉到了如何更好地發揮老一輩的作用,支持年輕人的發展上。
而後麵也確實是這麼做的,退休後的李皓,並沒有完全脫離集團和業界,依然關注著集成電路產業的發展動態,時常還會出來跟與業界同仁交流交流,幫他們指一指方向。
同時,李皓也享受到了退休生活帶來的寧靜和自由,有了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享受天倫之樂;也有了更多的機會去旅行、去探索未知的世界。
就這樣,李皓在這個世界慢慢老去,等把這同一輩的所有人全部送走以後,李皓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等到眼睛再一睜開,李皓發現自己又一次經曆了那熟悉而奇妙的穿越之旅,而且依舊是直接身穿,來到了一片荒蕪人煙、不知名的荒山野嶺。
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係統贈予的這身衣裳,隻見衣物布料粗糲,縫製卻頗為考究,樣式是古代的袍服,袖長及腕,衣擺隨風輕輕搖曳。
但又不是那種傳統的各朝定式服製,並且上麵還繡著一些看不懂的古老圖案。
於是心中便已有了初步的判斷,自己恐怕又是來到了一個架空的古代世界。
接著就是感受自身力量,上一世辛苦幾十年修煉的揚州慢,又一次成功的被帶了過來。
深吸一口氣,運轉起揚州慢,隻覺一股溫暖的氣流在體內緩緩流動,雖然由於現代世界缺乏合適的修煉土壤和環境。
導致這門功法在現代時修煉的有些粗雜,威力大打折扣,但在這古代世界,若非遇到那種頂尖高手,用來防身應當還是綽綽有餘了。
當然,要是自己運氣不好,這是穿越到了什麼高武玄幻世界,又一出去就能碰到大怪,那就沒辦法了。
再繼續檢查著身上是否還帶著其他什麼東西,然而這一番摸索下來,卻讓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悲涼。
摸了摸衣袋,又翻了翻袖口,甚至連鞋子裡都查看了一番,卻發現除了這身長袍,他竟是身無長物,連一塊銅板、一件小飾品都沒有帶過來。
不禁搖頭苦笑,看來這次穿越,真的是要再次白手起家。
把自己這條件弄清楚後,李皓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先飛身找了一顆大樹上去。
回想起之前在少年歌行世界的那次身穿經曆,他至今仍心有餘悸,自己就是跑到一半,被灌輸了記憶和任務,直接就昏迷了不知多長時間。
那樣的經曆實在是太危險了,且不說可能遇到心懷不軌之人,就算是運氣不佳,碰上尋常食肉的走獸,昏迷中的自己也難以抵擋。
因此,這次李皓學聰明了,選擇在大樹上找個舒適的位置靠著,靜靜等待天亮。
這樣既能確保自身的安全,又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李皓對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一無所知,要想找到離開的方向,白天行動總是更為穩妥和方便的。
李皓靠在大樹的枝乾上,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望向這片被夜色籠罩的荒山野嶺。
黑夜中,一切都顯得那麼朦朧而神秘。月光稀薄,星星點點地灑在地上,給這片荒涼之地增添了幾分幽靜。
山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也吹動了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夜鳥的啼叫,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李皓靜靜地聽著,感受著這份寧靜中的生機。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馬蹄聲和車輪滾動聲打破了夜的寂靜。
李皓立刻警覺起來,然後往更深處藏去,再透過樹葉的縫隙,隱約看到了一輛馬車正沿著蜿蜒的山路向這裡駛來。
馬車的樣子在夜色中顯得有些模糊,但他能清楚地看到,駕車的人身著華麗的衣裳,衣料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
除了駕車的人,還有一人騎馬緊隨在馬車旁,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馬車漸漸靠近,李皓心中的好奇也越來越濃。
因為李皓不知道這輛馬車為何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之中,更不知道這輛馬車的出現,會不會給自己的穿越之旅帶來新的變數。
他靜靜地等待著,目光緊緊鎖定在那輛馬車上,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戒備。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這輛馬車還真就在李皓棲息的這棵樹下停了下來。
然後便聽駕車的那人,朝著車廂喊了一聲:“平陽,咱們就在這裡暫時休息,你們可以下來活動一下。”
車廂裡麵此時就傳出了一聲:“嗯,好的。”
這聲音一時讓李皓覺得耳熟,總覺得似乎是在哪裡聽過一樣。
直到車簾被拉開,從裡麵走出了一個女子,才讓李皓恍然。
原來是她啊,蘇小慵、何昭君,難怪會耳熟呢,隻是這次她又是什麼身份呢,平陽這個名字出自哪裡,好像有點多。
跟著平陽身後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短發男子,兩人一起牽手下車,一看就是一對,黏黏糊糊的。
這時,之前喊話的那人,走到了兩人身前,拿著兩本文書一樣的東西,說道:“這是我給你們辦的戶籍文書,有了這樣東西,再加上你們身上能屏蔽司天監的法器,就不用擔心會被人給找到了。”
平陽接過文書,然後看著眼前的平遠伯嫡子和兵部侍郎張奉之子張易,眼中滿是感激之情:“多謝你們一路上的護送,若沒有你們,我和恒慧恐怕難以順利抵達此地,這份恩情,平陽銘記於心。”
平遠伯嫡子聞言,微笑著擺了擺手,客氣地說道:“平陽言重了,你我兩家本就是世交,咱們又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
你既然開口相求,我自然義不容辭,定要全力相助。”
張易也附和道:“是啊,平陽郡主。”
說罷,平遠伯嫡子環顧四周,見天色已暗,寒風漸起,便提議道:“這夜色已深,天氣也愈發寒涼了。
不如咱們點個火堆,圍坐一起,既能取暖,又能暢談一番,畢竟今日一彆,未知何日才能再相見。”
言罷,他身手矯健地拾起地上的乾柴,與張易一同熟練地堆起柴火堆。
而平陽與恒慧則在一旁,似乎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幫忙。
很快,柴火堆壘得整整齊齊,張易掏出火折子,輕輕一吹,火折子便燃起了明亮的火苗。
他將火苗湊近乾柴,不一會兒,火堆便熊熊燃燒起來,火光映照著四人的臉龐,帶來了一陣陣溫暖和愜意。
平陽郡主和恒慧,再加上這麼一個場景,在李皓腦海中就想到了一本的悲劇情節。
一個涉世未深的姑娘,一個誦經念佛的和尚,兩人都不知道世道艱險,更分不清人心善惡。
因此在他們決定私奔的那一刻起,悲劇的結局就已經注定。
難道說,這本在我穿越之後竟然被改編成了電視劇?看來,我得提前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出手救人了。
不過,李皓心中又泛起了一絲疑惑。
在這本裡,平陽郡主的出場描寫寥寥無幾,可眼前這人的麵容卻如此熟悉,莫非是劇情被魔改了?
畢竟,連“鬥氣化馬”這種離譜的設定都能出現,魔改劇情似乎已經成了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不過還好的是,不管是怎麼一個場麵,李皓都有信心能夠控製局麵。
雖然這個世界屬於是那種武力上限極其恐怖的,但好在眼前這兩個心思齷齪的二世祖,估計是早早就破身的緣故,應該連練氣境都沒有,對付起來應該不難。
至於為什麼不提前出手,人家真麵目都沒有暴露,自己一個完全不認識外人突然蹦出來,誰會相信自己的話。
於是,李皓決定在樹上靜觀其變,就在這時,下麵的情形發生了變化。
就著火堆,張易和平遠伯嫡子拿出了東西來烤著吃。
吃了東西,自然就需要喝水,張易此時順手就遞過去了一袋水給平陽。
平陽和恒慧兩人毫無防備,欣然接受了這份“好意”,一口氣飲下了那袋看似清澈卻暗藏玄機的水。
不一會兒,藥效開始發作,兩人隻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無力。
平遠伯嫡子和張易見狀,臉上露出了扭曲猙獰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狡詐與得意。
平遠伯嫡子本就對平陽心懷不軌,此時見她中了招,眼中閃過一絲狂喜,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他轉頭看向張易,兩人眼神交彙,仿佛在這一刻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默契。
張易心領神會,猛地站起身,一腳狠狠地踹在恒慧的胸腹之間,恒慧如同被巨浪掀翻的小船,瞬間被踢倒在地,蜷縮成一團,痛苦地呻吟著。
平陽郡主目睹這一切,心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直以為的好朋友,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做。
下意識地想要起身阻止,可剛一起身,一股莫名的虛弱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立馬意識到那袋水有問題,心中驚恐萬分。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高聲呼喊讓二人住手,但她的聲音在兩人的狂笑中顯得如此微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