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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慶帝遭辱,老鄉見老鄉,不見淚汪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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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辰看見慶帝一味的閃躲,連反擊都不反擊,頓時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雖然同為大宗師,但慶帝的思想顯然是跟他截然不同的。

天下五大宗師,追求各有不同,但慶帝絕對是五大宗師中,最沒有那種超凡脫俗的大宗師氣度。

苦荷追求天人合一,這是一種道法自然,但歸根結底,也是一種追求力量,超脫世外的體現。

葉流雲逍遙灑脫,如同天上的流雲,但他能有現在的一切,也都是力量的體現,沒有力量,他不可能這麼逍遙,所以他也同樣追求力量。

四顧劍就更不用說了,以殺入道,殺意盎然,他能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實力,他絕對算得上幾大宗師裡,最瘋狂追求力量的人。

而周辰,經曆過這麼多世界,經曆過那麼多豐富的人生,連人間帝王也做過,自然明白偉力集於一身的重要性。

可慶帝就不一樣了,他跟周辰他們都不一樣,在他心中,個人實力並不是排在第一,皇權排第一,現在還可以加個長生,皇權和長生才是他最終的追求。

至於個人的戰力,絕對比不上皇權和長生,所以他也是五大宗師中,最沒有強者之心的那一個。

麵對事情,他的第一選擇都是算計,用自己的皇權來解決問題,哪怕是麵對同級彆的強者,也不願意堂堂正正的對戰,隻想通過陰謀詭計來達到目的。

所以,此時此刻,他在與周辰的交手中,落入了下風後,他的想法不是靠著自己的實力反敗為勝,而是逃,趕緊逃,逃到大軍中,用部隊和連弩耗死周辰。

隻可惜,他遇到的是周辰,周辰怎麼可能讓他稱心如意,看穿慶帝的心思後,他也不再遲疑,全力爆發。

如果說剛剛周辰隻是施展了七八成的實力,那現在,他直接爆發了十二成的戰力,隨手一劍就將腳下的崖麵留下了十幾丈,深一丈的劍痕,並且每一劍都爆發出了驚人的劍氣,堵死了慶帝所有後退路線,逼得慶帝隻能正麵硬抗。

…………

懸空廟最頂端的屋內,宮典已經帶著一隊禁軍衝了上來,將幾位皇子包圍保護,同時還有一隊弓弩手,全都是拿著慶帝根據範閒給的圖紙製造的連弩,穿透力和殺傷力極強,速度也很快,讓人防不勝防。

隻是上來之後才發現,他們根本幫不上忙,這些弓弩手根本飛不到懸崖頂,隻能在下麵保護幾個皇子。

幾個皇子都是麵露緊張,隻是為什麼緊張,就隻有他們自己才清楚。

太子李承乾絕對是幾個皇子裡,心思最不純的,因為他想的是,周辰在這裡殺了慶帝最好,隻要慶帝一死,他是太子,就是皇位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最有希望登上那個至尊之位。

二皇子李承澤手中捏著沒有丟掉的酒杯,手指都捏的發白,他也同樣心思不純,他是慶國最有權勢的兩位皇子之一,若是慶帝死了,就是他跟太子爭,不管怎麼說,太子總是比慶帝好對付。

這兩兄弟此時心裡都在為周辰打氣,期望周辰能宰了慶帝。

親兒子渴望彆人殺了親爹,這種想法,在正常的父子關係中,那是相當的炸裂,但放在在皇家中,那就很正常了。

大皇子護著三皇子,這兄弟倆算是感情最深厚的了,太子和二皇子還在,他們是沒機會染指那個位置,所以心思算是單純的,但要說他們多擔心慶帝的安危,那也不至於。

天家無情,這可不是說說而已。

屋頂上,範閒和滕梓荊雖然不敢靠的太近,但也能看到打鬥的情況。

滕梓荊有些雀躍的說道:“陛下好像打不過鎮,周大人。”

範閒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他當然也看出來了,可你有()

必要這麼高興嗎?

“周先生的戰力居然這麼強,之前得知他被三大宗師圍攻,我還有些懷疑,但是現在看來,確切無疑了。”

原先他以為大宗師之間,應該沒什麼差距,可是看了周辰和慶帝的戰鬥,他才明白,原來大宗師之間亦有差距,而且慶帝看起來,比起周辰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

“範閒,你說周大人會對陛下下殺手嗎?”

“不好說。”

範閒麵色沉重,以周辰過往的曆史來看,絕對敢殺慶帝。

現在的他,心情是真的比較複雜,慶帝是他親生父親,雖說兩人之間沒有什麼感情,但畢竟有血脈之親,他不希望慶帝死。

可想到剛剛周辰說出來的"真相",又讓他覺得猶豫,葉輕眉這個母親,他是沒有見過,但一直存在於他的心中,感情非常複雜,若真是慶帝謀害了她,那慶帝真的該死。

滕梓荊看著範閒,輕聲道:“我覺得你還是彆想那麼多了,你我這樣的實力,在大宗師麵前,就是個螻蟻,也根本無法影響他們的決定。”

範閒突然道:“要結束了。”

是啊,要結束了,一對一,實力的差距,在沒人打破節奏的情況下,慶帝是沒有半點機會的。

一起來懸空廟參加賞菊大會的朝廷百官,也都是陷入了混亂,一個個都是麵色擔憂,表情凝重,嘴裡更是不停的說著關心慶帝之類的話,但到底有幾分真情實意,多少虛情假意,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砰!”

突然的一聲巨響,在懸空廟最頂部的屋內響起,把慶國的幾位皇子,太監,禁軍等等,都是嚇了一跳。

當他們看到砸在地麵,如同一灘爛泥的慶帝,更是嚇得不輕,唯有太子和二皇子,看到這一幕,努力的控製住自己的表情,但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陛下!”

各種淒厲的慘叫聲,但詭異的是,喊歸喊,叫歸叫,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慶帝,因為下一刻,周辰就出現在慶帝旁邊。

明明屋內有很多人,但是看到周辰後,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即便是禁軍統領的宮典,此時也是畏懼的不敢履行自己的職責。

周辰無視了在場諸人比神情各異的模樣,手持長劍,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慶帝,突然一腳踏在了他的臉上。

“大膽!”

宮典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大喝一聲,可不等他再說出一個字,周辰忽然一拂袖,一道真氣衝向宮典。

“砰!”

宮典根本來不及躲避,真氣就轟在了他的身上,在所有人駭然的目光中,宮典的身體直接爆裂,變成了一片血霧,血跡染紅了附近的人。

這血腥殘忍的一幕,讓剛剛還心中不滿的人,瞬間心悸,一個個就像是啞巴了一樣,不敢再說一句話。

以往他們不知道大宗師到底有多可怕,但是現在,他們見識了大宗師的強大,宮典好歹也是八品上高手,可周辰隻是一拂袖就把他轟成了渣渣,誰還敢說話?

即便是對慶帝有著敬重的大皇子,此時也是一句話不敢說,用手捂住弟弟三皇子的雙眼。

周辰的腳踏在慶帝的臉上,麵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

“還有誰?”

麵對周辰的注視,屋內的眾人都是被嚇得退了一步,不敢跟周辰對視,更彆說是去救慶帝了。

慶帝自然還活著,隻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隻能被周辰肆意的羞辱。

“我說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今日我就會讓你體會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說著,他一揮手中的劍,嘩嘩四劍,分彆劃過()

慶帝的雙手雙腳,斬斷了慶帝的手腳筋。

“呃……啊……”

劇烈的疼痛讓慶帝發出了低吼,隻是腦袋被周辰踩住,手腳筋又斷了,即便他是大宗師,此時也是動彈不得。

“周辰!”

慶帝艱難的叫了周辰的名字,語氣中充滿了無儘的殺意,但在周辰眼裡,作為失敗者的慶帝,可沒有資格說什麼。

周辰淡然道:“彆急啊,這才到哪,真正的羞辱還沒開始呢。”

話音剛落,他再次揮動手中的劍,下一刻,慶帝的叫聲更加淒慘,而周圍的人更是驚的連連後退,滿頭冒汗,滿臉駭然。

隻見慶帝的雙腿之間,鮮血直流,這意味著什麼,在場的人全都心知肚明。

堂堂的慶國皇帝,一國之尊,竟然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被人閹割了。

“陛下。”

終於有人忍不住站了出來,正是慶帝的"奶兄弟",司南伯,戶部尚書,範建。

他情緒激動的叫道:“周辰,就算你是大宗師,就算陛下之前對你做的事情很過分,但你既然已經打贏了陛下,為何還如此的羞辱陛下,一國之君,怎能受此侮辱?”

“哈?”

周辰滿臉不屑,譏諷道:“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一國之君不能被侮辱,其他普通人就能被侮辱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辰,你這麼做,就是在踐踏慶國,踐踏皇權君威。”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踐踏他,你又能奈我何?”

對範建這個人,周辰是半點好感也欠奉,覺得他連陳萍萍都差得遠,就這還敢在他麵前大放厥詞,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你。”

範建為之語噎,隨即惱羞成怒道:“周辰,你父親和你的祖輩,都是慶國之人,對慶國忠心耿耿,你這麼做,能對得起他們嗎?”

周辰冷笑道:“真是有意思,搬出已經去世的人來教訓我?你也說了,周氏對慶國忠心耿耿,換回來的是什麼?”

“我……”

“閉嘴,你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你來陪他。”

周辰突然語氣變得充滿了殺氣,範建自然不服,還想再說,可突然範閒擋在了他的麵前,阻止了他。

“爹,彆說了。”

範閒麵向周辰,麵色帶有幾分緊張,他還真怕周辰生氣,然後來一拂袖,把範建給轟成血霧。

“周先生,我爹他言語有些過激,還請您見諒,隻是,殺人不過頭點地,先生您這般羞辱,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周辰望著範閒,緩緩的說道:“我該說你,是終究父子情深,還是聖母心作祟呢?在現代生活了那麼多年,難道沒聽說過,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哦,這句用在你身上不算對,畢竟你們也算是血脈至親,但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的道理,你應該懂的吧?”

範閒徒然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周辰。

“你,你也是?”

“怎麼,不行嗎?”

範閒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突然間,他仿佛明白了很多,難怪周辰跟他差不多的年紀,就已經是大宗師了,原來周辰跟他一樣,都是"重生"的,天生早慧,再加上天賦異稟,能練成大宗師,好像也就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你還要多管閒事嗎?”

範閒本來還沉浸於周辰跟他一樣的"重生",可聽到周辰的質問,突然心中一驚,旋即反應過來。

就算他跟周辰一樣,因為神廟而重生,但關係畢竟沒有多麼親密,否則周辰不可能到現在才跟他()

坦白,而是在很久以前,就跟他說明。

“周先生,陛下他……”

“砰!”

範閒腳下的地板轟然炸裂,飛濺的木屑劃破了範閒的臉,範閒麵部的肌肉不自覺的顫抖了兩下,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了懼色。

怕死是人之常情,尤其是範閒這種"重生"的,比尋常人更怕死,來到京都的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忍讓和退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怕死"。

他能感覺到,若是自己再多說幾句,周辰真的會不顧念舊情,會對他出手。

剛剛範建麵對周辰的時候,沒有畏懼,可看到周辰竟然有對範閒動手的意思,頓時嚇出了冷汗,急忙一把拉住範閒,將範閒護在自己身後。

“範閒,你彆說話了。”

周辰再次問:“還有誰想要為他出頭的,站出來。”

沒人說話,也沒人站出來,範閒跟周辰有交情,周辰都不給麵子,他們跟周辰可沒什麼交情。

就算是有些交情的,比如二皇子,他也不願意站出來啊,若是在無人之地,他甚至都想要拍手稱讚了,這個樣子的慶帝,已經沒資格再繼續做慶國帝皇了,他高興都來不及,哪會阻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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