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馬魁和王素芳極力的挽留,但周辰最後還是沒有留下來。
平時的話,留下來吃頓飯也沒什麼,可今天人家家裡來了客人,互相之間肯定要敘舊,有說不完的話,他留下來算怎麼回事。
自己在家做點米飯,喝著骨頭湯,也挺舒適。
原劇情裡,彭永麗在上大學期間,經常會在馬家住宿。
隻不過跟劇情有點不一樣的是,王素芳還活著,但以王素芳的善良,如果馬魁要讓彭永麗住下的話,她非但不會拒絕,反而會掃榻相迎,她是知恩圖報之人,彭明傑救了馬魁一命,那就是他們家的大恩人。
所以彭永麗若是在馬家住下,以後說不定就能經常見麵了,這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
“喲,吃飯呢。”
汪新連門都沒敲,直接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周辰正在吃飯,頓時樂了,不客氣的往凳子上一坐。
周辰無語道:“你真是狗鼻子,聞著味過來的吧。”
汪新一點都不客氣,嗬嗬笑道:“家裡沒人,一個人在家懶得弄飯,就想著到你這裡蹭一頓,我來的正是時候啊,還有骨頭湯,不錯,不錯。”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
“咱倆的關係還用得著客氣?”
汪新熟門熟路的拿過了碗筷,跟周辰一塊吃了起來。
周辰也就是嘴上說說,當然不介意汪新跟他一塊吃,汪新沒少在他這裡混吃混喝,但也是個敞亮人,沒少往他這裡帶吃的喝的,不是那種白吃白喝占便宜的人。
“唔,還是你手藝好,比我爸強多了,這骨頭湯熬的,鮮,好喝,以後我買排骨就請你燒。”
“一邊去,真把我當廚師了。”
“嘿嘿,我聽說馬叔家來了親戚,你知道嗎?”
“知道,馬叔的老朋友,正在他們家吃飯呢。”
“哦,這樣啊。”
“你特麼慢點,沒吃過肉啊,你特麼還真的一點都不客氣。”
“不就是點肉嘛,等我下次發工資了,肉票都給你。”
周辰對此嗤之以鼻,這話他沒少聽,但是肉票是一張沒見到,汪新寧願把彆的票給他,也舍不得給他肉票,這年頭吃肉還是非常不容易的,肉票可是好東西。
“周辰,我覺得啊,你一直在乘警隊乾,也沒啥意思,還不如來我們刑警隊呢,我們大隊長薑隊很看好你,你怎麼就不去呢。”
“可能是沒有你那種熱血的勁頭吧。”
周辰雖然看著比汪新就大兩歲,但實際上,他的心態早就已經不年輕了,做事情都喜歡深思熟慮,不會像汪新一樣,頭腦一熱就去做了。
“搞不懂你。”
汪新理解不了周辰的想法,他做乘警的時候,如果有刑警隊大隊長挖他,他早就屁顛屁顛跑去了。
周辰和汪新在這裡邊吃邊聊,馬家那邊比他們這裡可就熱鬨多了。
一桌子擠了六個人,五大個人,一個小馬健,馬魁和彭明傑推杯換盞,兩人都是喝的臉色發紅,席間更是歡聲笑語。
聊起了過去彭明傑救馬魁一命的時候,馬魁真的是感慨不已,王素芳更是感激萬分,若不是彭明傑,他們家哪有現在的好日子過。
在馬魁夫妻跟彭明傑聊的正歡之時,馬燕和彭永麗兩個小輩則是吃完了下桌,跑到了樓上馬燕的房間說話去了。
“姐,你這織的是什麼呀?”
彭永麗看著被馬燕放在床頭的一件半成品針織物,好奇的問道。
馬燕道:“那是水壺套,你喜歡嗎?喜歡我給你織一個。”
“是你自己織的啊,姐,你手也太巧了吧,教教我唄。”
“可以啊,針線活其實是不難的,你能考上大學,肯定比我聰明,學起來一定沒問題,不過這比較耗時間,你還要上學,有空織嗎?”
“大學的課程也沒有那麼緊張,空閒的時間還是有的,學針線活,正好可以打發時間。”
彭永麗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她是跟著父親長大的,所以對於針線活這種手藝活,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會,想學也找不到人教。
“那感情好啊,來,我現在就教你。”
馬燕也有著好為人師的心理,見彭永麗真的想學,於是就興致勃勃的拿著針線開始教彭永麗。
“姐,周辰也住在這個大院,你跟他很熟嗎?”
“熟啊,他在這裡住了十幾年,我們家是幾年前才搬過來的,你和彭叔怎麼會認識他的?”
彭永麗回想起當初跟周辰的相識,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他幫了我很大的忙。”
馬燕一看,頓時忍不住嘖嘖道:“看來是有情況啊,你對他?”
“沒,沒有。”
彭永麗頓時臉色羞紅:“姐,你彆瞎猜,我們就隻見過一次,我們最多也就算是朋友。”
“朋友啊,嘖嘖。”
“真的,姐,是真的。”
“好,我相信了,你既然問了,那我就跟你說說他的情況,他在咱們大院可是名人。”
馬燕見彭永麗對周辰感興趣,於是就跟她說起了周辰的事情。
“他的很多情況,我都是聽我爸和汪新說的。”
“汪新誰啊?”
“我初中同學,也是我爸的徒弟,現在跟我爸一樣是刑警,不說他,還是先說周辰。”
馬燕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當初要不是周辰,我媽可能都活不到現在,所以他是我們家的恩人。”
彭永麗一臉震驚:“他不是乘警嗎?還懂醫術啊。”
“對啊,他醫術比大醫院裡的那些醫生專家都厲害,我媽有什麼不舒服他都能治,小馬健小時候生病,找他也能看好,本事大著呢;不止是醫術,我聽汪新說,他還會木雕,我看過他給汪新雕的木雕,栩栩如生,厲害的不得了。”
“他還會畫畫,而且文學水平很高,汪新跟我說過,要是周辰當初去參加高考的話,絕對能考個名牌大學……”
聽完馬燕的敘述,彭永麗更震驚了,她對周辰的了解不多,可聽馬燕說的,周辰會的真的是太多了,又是醫術,又是木雕畫畫,文學和數學也特彆厲害,無所不能啊。
“姐,他真這麼厲害嗎?”
馬燕想了想,肯定的回答:“真的,反正就我跟他接觸的感受,他特彆厲害,我爸還說過,他破案特彆厲害,警隊的領導一直想調他去刑警隊,他都沒去。反正就是一句話,在我們大院裡,他是所有人眼中,最有前途的一個,嗯,也是最帥的一個,就連汪新也比他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