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原本是四顧門所在,現在被改成了慕娩山莊,但大部分地方都沒有變動,還保持著之前的格局。
由此也可以看出,喬婉娩對李相夷還是有很深的感情,隻不過總是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漸漸地失去了耐心,才會給李相夷寫了那封分手信。
其實這也很正常,女人跟女人也是不一樣的。
有的女人認定了自己的男人,就會無怨無悔的誓死跟隨,哪怕自己受了委屈,也會默默的咽下。
而有的女人,並不認為自己是男人的附庸,不會什麼都遷就男人,會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判斷。
喬婉娩就是個複雜的人,她無比的憧憬李相夷,但又覺得李相夷沒有把她放在第一位,想離開李相夷,卻又舍不得,不離開的話,又覺得自己很難受。
但不管她是怎樣矛盾,那都是對情感,就劇中表現出來的,她是個三觀比較正的女人,或許在感情上傷害了李相夷,但並沒有做出傷害李相夷的事情,反而是數次維護。
跟李蓮花相處了數年,周辰當然知道李蓮花是何等的在乎喬婉娩,就連睡夢中都會呼喚阿娩。
劇情中,李蓮花身邊也出現不少優秀的女人,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從未動過心,他的心裡始終就隻有喬婉娩一人。
作為朋友,他決定幫李蓮花一把,但也隻有這一次,至於結果如何,就看喬婉娩的選擇了。
找了好一會,周辰才終於找到喬婉娩住的院子。
他雖然有過很多女人,但也不會隨意的進入陌生女人的閨房,好在喬婉娩的閨房很整潔乾淨,並沒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出現。
他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喬婉娩房間的梳妝台上。
“喬婉娩,不知道你看到了這個,還會不會選擇肖紫衿呢?都說愛上過雄鷹的女人,又豈會愛上山雀,除非這隻山雀很會裝,很會舔。”
做完這一切,他就準備離開,可他剛走出房間,突然聽到了腳步上,於是立馬躲在了窗戶後方。
“紫衿,我到了,最近你也很累了,先回房休息吧。”
“阿娩,我不累,隻是看到你疲憊,我很心疼,你好好休息幾天,什麼時候想出去,我再陪你遊曆江湖,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謝謝你,紫衿,我知道你對我的好,但我還是沒法放下相夷,你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好,阿娩,我等你,不管是一天,還是一年,亦或是十年,我都會永遠在你身邊,等著你放下過去。”
“謝謝你,紫衿。”
聽到這一男一女的對話,周辰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喬婉娩和肖紫衿。
說實話,他還挺好奇,喬婉娩號稱是江湖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劇裡的形象倒是很不錯,也很漂亮溫婉,但要說第一美人,就有點過了。
但現在這個現實的世界,江湖第一美人,就算是有點吹捧的意思,但也一定是絕色,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美。
還有那肖紫衿,在江湖上的名聲也不弱,跟武俠裡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很符合,不過大多數武俠當中,這種人都是反麵人物,這個肖紫衿也不例外。
或許是因為李蓮花的緣故,周辰聽到肖紫衿這舔狗的話語,就覺得一陣惡心,真尼瑪會舔。
肖紫衿知道喬婉娩最需要的就是陪伴,這是當初的李相夷沒法給的,所以就以這個策略來攻略喬婉娩,方法不算高明,但對女人來說,的確是很有效。
兩人在院子裡拉扯了一番,最後還是在喬婉娩的婉拒下,肖紫衿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喬婉娩走進了自己的閨房,長長的鬆了口氣。
對於肖紫衿的心思,她自然是很清楚,她也並不討厭肖紫衿,不是沒考慮過跟肖紫衿在一起,可每次一想到心中的那道身影,她就下不了決心。
雖然當初是她給李相夷寫的分手信,可送出不久,她就後悔了,甚至還想過,李相夷看過內容後,會能有所改變,那樣的話,她肯定還是願意跟李相夷在一起。
隻可惜,信給出後不久,李相夷就遭遇了意外,此後幾年都沒有消息。
她將這件事的責任歸咎到了自己的身上,覺得若不是她的那封信,李相夷一定能打贏笛飛聲,凱旋而歸,所以這些年她一直都很內疚和後悔,這也是她沒有辦法接受肖紫衿的最大原因。
她還在等,隻要沒有找到李相夷的屍體,或許李相夷就還有回來的可能。
這一次她跟肖紫衿出去,也是受了肖紫衿的邀請,遊曆江湖散心,用肖紫衿的話來說,一直待在慕娩山莊,遲早會悶出病。
出去了一趟,遊曆了山川河流,各地美景,她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望著屋內架子上的佩劍,她表情複雜,以前她就是用這把劍,跟李相夷雙劍合璧,練習劍法,但現在,這把劍她已經很久沒有出鞘了。
沉默了許久,她才輕歎一聲,轉身走向梳妝台,準備卸妝睡覺。
可當她的目光掃過梳妝台的時候,絕美的臉上表情驟變,隻見她的梳妝台上居然多出了一個沒見過的卷軸。
“這是什麼?誰來過我的房間?”
喬婉娩沒有冒然的打開卷軸,反而是十分謹慎的看著這個卷軸,她知道山莊的下人沒有允許不會進入她的房間,所以這個卷軸很有可能是陌生人放進來的。
她本想要出去叫人,可看了看這個卷軸,好像並沒有什麼陷阱。
“打開看看。”
心中冒出了這個念頭,於是她拿起架子上的佩劍,屏住呼吸,用劍鞘緩緩的推開了卷軸。
卷軸一打開,她就愣住了,手中的佩劍也掉落在地,顧不上危險,衝過去就把卷軸拿了起來。
“這,這是,這怎麼可能……”
隻見卷軸之上有一幅畫,畫的是一個香囊,惟妙惟肖,她一眼就認出,這是她親手所做,送給了李相夷的那個香囊。
“絕對不會錯,這就是我送給相夷的,怎麼會,怎麼會畫在這上麵。”
心神震動的喬婉娩,這時才注意到,除了這幅香囊的畫之外,上麵居然還有兩排字。
‘阿娩,對不起,此生所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若你願意,等我五年。’
喬婉娩秀氣的眼睛突然瞪大,一臉的難以置信:“相夷,是相夷的字跡,是相夷的字跡。”
握著卷軸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她認出了這是李相夷的字跡,但更讓她激動的還是字跡的內容。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真的是相夷嗎?”
以她對李相夷的了解,這句話不太像是從李相夷的口中說出來,但這字跡,還有阿娩這個稱呼,絕對就是相夷。
“相夷沒死,他還活著,他跟我道歉,還讓我等他,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喬婉娩心中無比震動,腦子很亂,不知道該怎麼分辨,但毫無疑問,她心中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可他若是活著,為什麼不回來,還有這上麵所說的等他五年,這又是什麼意思?是真的,還是誰的陰謀?”
她並不是一個花瓶,相反還很聰明,有自己的想法,不然也不可能拒絕李相夷這樣的天之驕子。
縱然心中萬般激動,但她還是保持了理智,思考這有沒有可能是一個陰謀。
因為這實在是說不通,李相夷是什麼人,若是他還活著,絕對不可能躲起來不出現,更不可能用這種方式給她傳信。
但這字跡是絕對不會有錯,這就是李相夷的字跡,寫字的一些小習慣都一樣。
“相夷,真的是你,還是有人假借你的名義,我一定要查清。”
周辰躲在暗處,聽到喬婉娩的自言自語,心中略微詫異,這喬婉娩還挺機警的啊,這麼快就開始懷疑了,看來並不是傻白甜。
想到這裡,他立刻發出了一絲輕微的動靜。
“誰?”
喬婉娩嬌喝一聲,身體一飄,猛地衝出了房間,對著周辰躲在的位置,一掌拍了過去。
周辰迅速的往後一退,然後一腳踏在旁邊的柱子上,身形如燕,幾個閃身就飄然而去。
喬婉娩看到周辰的輕身功夫,頓時麵色大驚。
“婆娑步。”
震撼的同時,她也是運氣內力,全力追了過去。
“站住。”
周辰當然不會站住,身形很快,幾次試探之後,留有一絲餘地,讓喬婉娩正好能追上來。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出了慕娩山莊。
因為天色已經昏暗,兩人又隔了一段距離,喬婉娩雖能清楚的認出黑衣人施展的是婆娑步,但卻無法看清其真麵目,隻是從身形上來看,跟她印象中的李相夷極其相似。
“相夷,是不是你,我是阿娩,那幅畫是不是你放的。”
周辰自然不會回話,反而是速度加快了一分,而喬婉娩因為說話,氣息不穩,速度變慢,一下子被周辰拉開了距離。
喬婉娩不敢再說話,屏住呼吸,運起全部的內力,不顧一切的爆發,想要追上周辰。
“不怕你追,就怕你不追,小花啊小花,我把你的心上人帶到麵前,看你敢不敢認,哈哈。”
想到李蓮花待會可能會出現的表情,周辰就忍不住樂了,這家夥自從教他武功以來,跳的很,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周辰始終保持著喬婉娩能追到的速度,而喬婉娩一心想要追上周辰,想要看看是不是她想著的那個人,所以現在腦子裡根本沒有考慮其他,隻有一個,那就是。
快,再快點。
喬婉娩雖然武功不錯,但內力和耐力方麵比起周辰差了不少,追到最後,她已經憋的臉都紅了,但還是不願意放棄。
周辰見快到目的地了,於是猛地加快速度,如同利箭一般迅速消失。
後麵的喬婉娩一見如此,也是顧不得自己安危,同樣加快速度衝向前方。
看到前方的蓮花樓,周辰又加快速度,落在了蓮花樓前。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李蓮花正在生火,弄得一臉邋遢,他看到周辰回來了,頓時氣憤的站了起來。
“你上哪去了,還留下紙條,搞什麼……”
誰知周辰隻是衝他微微一笑:“給你帶回來一個驚喜,彆太感謝我。”
說著,也不給李蓮花反應的就會,再次施展輕功,消失在李蓮花麵前。
李蓮花手裡拿著燒火棍,一臉茫然:“他說什麼呢?”
但下一刻,他表情一變,轉頭看向了周辰剛剛回來的方向,隻見一道白影飄然而來,對方的速度很快。
在白影從空中落下的時候,李蓮花的臉色豁然大變,他急忙抓住燒火棍的前端,沾染了煤灰,往自己臉上抹了幾把。
喬婉娩已經完全失去了目標,當她看到這荒郊野地居然有一座樓,非常奇怪,從空中落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了拿著燒火棍,一臉烏黑的李蓮花。
想到此人或許看到了自己追擊的人,於是她平複了自己的喘息。
“這位公子,請問你剛剛是否看到有人從這裡經過?”
驟然見到喬婉娩,李蓮花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差點就沒忍住交出了‘阿娩’這個稱呼,還好他及時刹車。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呆呆的看像喬婉娩,眼神中充滿了複雜。
喬婉娩奇怪的看著一臉邋遢漆黑的李蓮花,李蓮花跟幾年前已經完全大變樣,再加上一臉烏漆嘛黑,所以即便是站在麵前,她也沒有認出。
至於李蓮花望著她發呆,她也沒太在意,因為她容貌出眾,像李蓮花這樣的情況,也沒少遇到過。
“公子,公子。”
“哦,啊,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喬姑娘。”
李蓮花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回過神來,快速的道歉,可他這一開口,就又出錯了。
本來隻是想要問一下自己追蹤之人的下落,可喬婉娩聽到李蓮花的稱呼,頓時麵露驚訝。
“你認識我?”
見到喬婉娩,反應慢了好幾拍的李蓮花,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他腦子轉的飛快。
“談不上認識,就是以前曾經遠遠的見過喬姑娘一次,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就記住了。”
“是這樣嗎?”
喬婉娩將信將疑,覺得李蓮花有些奇怪,一個人莫名的出現在荒郊野外,還有這一座二層小樓。
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人不是剛剛自己追的人,因為此人身上並沒有內力,就是個普通人。
“我們真沒見過嗎?”
李蓮花心頭一跳,不動聲色的回答:“在下就是一個普通人,哪有資格跟喬姑娘認識,今天確實是第一次相見。”
喬婉娩沒有深究,而是問道:“那公子剛剛是否看到有人從這裡經過?他應該是施展輕功在空中飛走的。”
李蓮花撓撓頭,一臉茫然:“在下剛剛在專心生火,倒是沒有注意周圍。”
“這樣嗎?”
喬婉娩皺起了眉頭,心裡十分懊悔,竟然跟丟了。
但隨即就又覺得正常,如果剛剛那人真的是她所想的那個人,以她的輕功,確實不可能追得上。
可若真的是那個人,明明都已經在眼前了,為什麼不願跟她相見,反而是給她留下了那樣一句話?
她實在是想不通,但她知道,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而且肯定跟幾年前的東海大戰有關。
“相夷,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不願見我,是還在怪我嗎?”
想到了李相夷,她情緒就變得非常低落,根本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喃喃的低語。
李蓮花將她的喃喃自語聽了個清楚,差點就沒繃住相認。
“喬姑娘,你在說什麼?”
喬婉娩回過神來,回道:“沒什麼,多謝公子,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她並沒有放棄,而是尋了一個方向,再次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李蓮花就這麼癡癡的望著她離去的方向,許久都沒有反應,仿佛隨著喬婉娩的離去,他的魂也被帶走了。
“唉,小花,你是真的不爭氣啊,給你創造了那麼好的機會,你都把握不住,枉費了我的一番心意。”
剛剛還是望妻石的李蓮花,麵目猙獰的掐住了突然出現在他身旁的周辰脖子。
“誰讓你這麼做的,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被阿娩發現了,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啊?”
周辰一隻手就把李蓮花給推到旁邊:“說話就說話,彆動手,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再說了,你現在容貌身形大改,就算剛剛你不把臉塗黑,她也不一定能認出你。”
李蓮花冷哼道:“那萬一呢,萬一認出來呢?”
“認出來豈不是最好,你們就可以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了。”
“哼。”
李蓮花再次冷哼,這一次的突然襲擊,確實讓他嚇出了冷汗。
“阿辰,我知道你想要為我好,但這是我的事情,你讓我自己處理,好嗎?”
見李蓮花麵色這般嚴肅,周辰也是收起了玩笑的表情,輕輕的一歎。
“小花,這次的確是我自作主張了,但……,好吧,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以後我就不參與了。”
“謝謝。”
李蓮花真誠的感謝,既感謝周辰答應不參與,也是感謝周辰為他做的事情。
但周辰又突然說道:“對了,忘記跟你說,我剛剛被喬婉娩追的時候,怕被她追上,於是用了婆娑步……”
“阿辰,我殺了你。”
李蓮花大喝一聲,可等他想要報複的時候,周辰已經用婆娑步跑了,氣得他哇哇大叫。
“汪汪,汪汪。”狐狸精衝著李蓮花叫喚。
喬婉娩剛滿身疲憊的回到山莊,肖紫衿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阿娩,你去哪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他就住在喬婉娩隔壁的院子,所以喬婉娩追擊周辰的時候,他也是聽到了動靜,隻可惜他遲了一步,隻是追出了山莊,就沒有了周辰和喬婉娩的蹤跡,隻能回到山莊等待。
喬婉娩見到肖紫衿,立馬就說道:“紫衿,剛剛好像是相夷回來了,他……”
沒等她說完,肖紫衿就一臉關切的打斷:“阿娩,我知道你想念相夷,覺得對不起他,但他真的已經不在了,你不用覺得愧疚,也不用沉浸在自責當中,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
喬婉娩張張嘴,有心想要說出剛剛的事情,可看著肖紫衿的態度,就知道就算自己說了,他估計也不會相信。
她想起了那個卷軸,上麵有李相夷的字跡,但就算自己拿出來了,會有人相信嗎?
各種念頭在腦海中閃過,最終她還是閉上了嘴。
“紫衿,我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她想明白了,相夷不想出現,是不是就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想起畫上的那句話,她的心就忍不住悸動。
相夷讓她等五年,五年之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會是真的嗎?
這一刻,她無比的期待著。
“阿娩,你的樣子很疲憊,要不我讓廚房煮點粥給你?”
“不用了,我要休息了,紫衿,你也回去休息吧。”
肖紫衿目送著喬婉娩離開,滿心疑惑,至於喬婉娩剛剛說起李相夷還活著,他是一點都不相信。
就李相夷那樣的人,若是還活著,怎麼可能不回來,怎麼可能任由一手建立的四顧門分崩離析?
周辰再次回來,李蓮花已經消氣了,跟周辰鬥了那麼久,他也知道自己拿周辰毫無辦法,氣的他給周辰的飯食下了迷藥,但很可惜,周辰吃了就跟沒吃一樣,一點作用都沒有。
周辰之前得到了抗毒體質,在武俠世界裡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雖然不能完全抵擋所有毒藥,但對有毒物質有著極大的抗性,迷藥也算有毒物質,除非是藥量極大,否則對周辰都是無用的。
“明天我們就離開這。”
李蓮花麵色嚴肅的對周辰提起了這件事。
周辰問:“確定?你是怕喬婉娩再出現在你麵前,你控製不住?我可告訴你,我去慕娩山莊的時候,可是看到那個肖紫衿不停地對喬婉娩獻殷勤,你就不擔心他橫刀奪愛?”
李蓮花沉默了許久,最後才說道:“紫衿是個很好的人,如果他能照顧好阿娩,我會祝福他們。”
“那你可真夠偉大的。”周辰嘲諷道。
李蓮花表情淡然:“我知道你是想要激我,但我跟你不一樣,我不能給阿娩帶來幸福,就應該放手,阿娩不是我的附庸,她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
“嗬嗬。”
聽著有道理,但恕他心眼小,反正他是忍受不了自己最愛的女人,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翌日一早,在此地逗留了許久的蓮花樓,再次啟程,前往了未知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