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滿四合院的世界他已經待了二十多年,之前一直住在四合院的時候,雞毛蒜皮的事情有不少,可後來搬離了四合院,偶爾回來住之後,事情倒是少了許多。
其實周辰還是喜歡住在外麵,在外麵住,有親人,在這四合院裡住,總是覺得不太舒心,但係統任務在身,他又不得不住在這裡。
一年過去,傻柱和秦淮茹最終還是沒有離成,傻柱最終還是沒有硬氣起來,隻是從後院搬回了自己的中院,把棒梗從自己的房子趕了出去。
但結果就是,小當和槐花搬到了後院,賈張氏住在了何雨水的屋,棒梗回到了自家的房子,一個人住。
周辰聽到是這個結果,也是驚呆了。
何雨柱這尼瑪也太能忍了吧,簡直可以稱之為忍者神龜了。
何雨柱能忍是一回事,但秦淮茹的高明手段也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秦淮茹不僅請來了一大爺易中海來幫忙說情,還把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也叫了過來,何雨水可真是何雨柱的好妹妹,都已經這樣了,居然還幫秦淮茹說話,說棒梗是何雨柱兒子,老子給兒子讓位,是應該的,是傳承等等。
反正周辰聽說了這些後,那真的是三觀炸裂,這四合院裡的人真的是太牛了,全都是人才,尤以傻柱為首。
“後院的老劉不行了,你還不知道吧?”
當閻埠貴告訴周辰這個事情的時候,周辰十分的吃驚,劉海中一家現在在四合院裡非常的低調,他已經很久沒聽到他們家的事情了。
隻知道劉海中的三個兒子,沒有一個管他們老兩口的,而老兩口又因為年紀大了,緊靠著劉海中領的那點退休工資,日子過得非常艱難。
其實如果劉海中是正常退休的話,他的退休工資也足夠養活老兩口。
可偏偏劉海中不是正常退休的,而且劉海中坐牢出來以後,身體變得非常差,經常生病吃藥,二大媽的身體也沒好到哪去,這老倆口都是個藥罐子。
所以就憑劉海中的那點工資,根本就生存不了,幸好平時易中海會幫襯著點,秦淮茹和傻柱住在後院的時候,秦淮茹也會把傻柱帶回來的飯菜送一點給劉海中家,他們老倆口才能夠一直生活著。
但現在他們老倆口都已經七十多了,常年的苦難生活,外加病魔的折磨,現在也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時刻了。
“老劉這一輩子,苦啊。”
聽著閻埠貴的感慨,周辰澹澹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比他苦的人大有人在,他真正做錯的就是沒把兒子教好,但凡他能教出一個孝順的兒子,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
閻埠貴表情一滯,雖然周辰說的是劉海中,可他總覺得周辰有內涵他的意思,因為他那幾個兒子,也不比劉海中的兒子好到哪去。
“你還記恨著他當年誣陷你的事情?”
“忘肯定是忘不了,不過隨著他坐牢,我就已經不再去想了,你有看到我這些年針對過他嗎?”
“那倒也是,你小子雖然有時候壞得很,但不像許大茂那樣缺德冒油。”
“我說三大爺,你這話到底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誇,當然是誇,說正事,老劉生病住院了,老易號召咱們全院給老劉捐款治療,這事你怎麼看?”
閻埠貴眼中閃爍著光芒,他對捐款這事可是有點看法的,他是會算計,也不大方,可劉海中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捐點錢,他也是沒意見的。
但問題是,劉海中得的可是大病,是那種花大錢都不一定能救活的病,這捐款可就問題大了。
捐多少?捐幾次?
易中海就老倆口,退休工資也高,存款也多,捐多捐少無所謂,可他不一樣,他可要留養老錢的。
周辰道:“三大爺,這事你問我沒意義,我跟劉海中的關係你是知道的,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想讓我給他捐款,不好意思,我不是那麼寬宏大量的人。”
“你真不捐?”閻埠貴詫異的問。
“不捐。”
周辰搖頭,他不缺錢,但讓他給劉海中捐錢,他不樂意,也不想捐。
“你若是不捐的話,院裡的鄰居可能會對你有看法。”閻埠貴說道。
可周辰隻是冷笑,他還真不怕這個,他現在也就是為了任務,才會繼續住在四合院,前些年他可沒少幫這些鄰居看病,如果鄰居因為這個事情就對他有看法的話,那這些鄰居不要也罷。
易中海確實開始為劉海中召集眾人捐款,也找到了周辰,可卻被周辰斷然拒絕。
易中海雖然不太高興,但也沒說什麼,畢竟當初他老伴差點心臟病發作死亡,還是周辰出手把她救了回來,他是沒有資格對周辰指手畫腳的。
四合院的眾人給劉海中捐了錢,但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劉海中最終還是沒能出院,人在醫院就沒了。
劉海中一死,二大媽也沒有堅持多久,一個月都沒到,人也跟著走了。
劉家的三個兒子辦完了喪事,就開始爭奪起老倆口最後的遺產,四合院裡的房子,在葬禮上就已經大打出手,葬禮結束後,更是多次動手搶奪大鬨,鬨的是天翻地覆。
本就在南鑼鼓巷很出名的9號院,這下子更是成為了巷子裡無數人的笑話。
劉家幾個兒子的打鬨,周辰也是看在眼裡,隻能感慨,真特麼是人才啊。
劉家鬨得事大,閻解成和棒梗鬨得事情也不小。
棒梗在閻解成那裡乾了一年多,然後也開始起幺蛾子了,讓閻解成夫妻給他漲工資,可閻解成倆口子又怎麼可能同意,於是雙方也是鬨了起來。
棒梗也是絕,沒談攏直接就撂挑子,不去閻解成飯店做了,以此威脅閻解成,哪怕閻解成請了他幾次都不去,最後放出話,除非給他漲兩倍工資,並且把後廚所有的事情都包給他,否則他是不會回去的。
閻解成和於莉又豈會妥協,又去找了秦淮茹,但秦淮茹根本不管這事,他們想再找何雨柱,但又拉不下臉。
最後閻解成倆口子和棒梗還是沒有達成共識,可閻解成和於莉也是夠狠,既然你棒梗撂挑子,那我們也不是吃素的。
於是乎,他們倆口子趁著飯店還有點紅火,跟於莉的妹妹於海棠合夥,直接把飯館變成了火鍋店,開啟了火鍋店時代。
這一操作直接把棒梗弄傻眼了,他本來還想著逼閻解成和於莉就範,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狠,這下可好,他工資沒漲成,就連工作都沒了。
不過他生氣是很生氣,但也沒太在意,反正他有手藝,於是他又去彆的飯館找事。
可他卻低估了閻解成和於莉的本事,他們好歹也是開過爆火飯館的人,周圍一片的飯館老板他們都認識,他們早就把棒梗的事跡給傳了出去。
飯店老板們雖然也都想賺錢,可卻不想被棒梗這種白眼狼給招來,哪怕他手藝好,可閻解成他們那麼火的飯店都被折騰沒了,他們可不想重蹈覆轍。
於是乎,在周圍這一大片,廚藝不錯的棒梗,居然找不到工作了。
更讓他絕望的是,談了大半年的女朋友,一看他沒工作了,毫不猶豫的一腳把他踹了。
棒梗氣憤不過,去找了閻解成,兩人當場就乾了起來,當真是乾的頭破血流。
這一年多,9號四合院,當真是熱鬨非凡,各種父子局,兄弟局,老板員工局,光是乾架就有七八次……
一晃又是兩年過去,時間來到了九十年代。
9號四合院難得的平靜了一年多,沒有再生出太大的風波。
要說最大的變化就是,秦淮茹用光了存款,幫棒梗開了個小飯館,現在棒梗自己當飯館老板兼大廚,秦淮茹則是帶著小當和槐花當服務員,生意做的倒也挺不錯。
何雨柱也已經從軋鋼廠退休了,但因為他跟棒梗的矛盾,雖然後來在秦淮茹的調和下,不再針鋒相對,但他也沒去飯館幫忙,反而是秦淮茹會經常從飯館給他帶菜回來。
也因為這件事情,引來了賈張氏,棒梗,小當和槐花的不滿,在一次賈張氏的嫌棄後,何雨柱忍不住跟她吵了起來。
從此以後,何雨柱就不再吃秦淮茹從飯館帶回來的半點飯菜。
現在何雨柱雖然跟秦淮茹還是夫妻,但跟賈張氏和賈家的三個孩子之間的關係,已經降至了冰點。
“果真是三個白眼狼啊。”
即便是對何雨柱沒有半點好感的周辰,在知道這件事後,也是對何雨柱的遭遇感到同情。
賈家這三個孩子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辜負他的看法,真的是三個白眼狼,何雨柱養了他們那麼多年,到了最後,因為這些事情,就跟何雨柱鬨翻了。
要知道當初可是棒梗擺了何雨柱一套,最後弄得好像他們賈家人成為了受害者,何雨柱變成了施暴者一樣。
到了九十年代,三大爺也已經變得更加的蒼老,好在精神還不錯,他現在也是除了易中海和賈張氏之外,四合院裡年紀最大的老人了。
賈張氏真的是應了那句話,禍害遺千年,這老東西可以說是四合院裡最能作妖,最不當人的禽獸之一,但偏偏活的比誰都久。
易中海的老伴一大媽,也是在去年走了,原因還是心臟病,但也算得上是壽終就寢。
在周辰家裡,三大爺跟周辰碰了杯,不再跟以前一樣大口大口的喝,而是小小的抿了一口。
“老咯,真的是老咯。”
“彆說是您老了,我也差不多,五十多歲的人了。”
閻埠貴看著周辰滿頭烏發,笑嗬嗬的說道:“就你這模樣,出去跟人說是三十多歲,彆人都會相信,不愧是名醫,比我們這些人都會養生。”
“我天天都鍛煉身體,您能嗎?”
“那我不能,有那功夫,我還不如種種菜,澆澆花呢。”
閻埠貴笑了笑,然後臉色一正,說道:“昨天我們家解成來找我,說許大茂找他,想要一起合作做外貿,解成來找我入股,你覺得能不能做?”
許大茂最近兩年做起了生意,而且還做的不錯,對外說是外貿,實際上就是乾的走私。
周辰澹澹的說道:“如果您老不怕晚節不保的話,那就就跟許大茂做吧。”
他可是知道在電視劇情裡,閻家跟劉家合作,最後弄了個血本無歸,這次雖然不一樣,但卻變成了更狡猾的許大茂,三大爺一家怎麼可能玩得過許大茂。
閻埠貴道:“解成說許大茂不僅找了我們家,還找了棒梗,棒梗那小子現在還是有錢的,而且解成說,許大茂這次是從北邊運貨,利潤能有好幾倍,穩賺不賠。”
周辰勸道:“三大爺,如果您年輕個二十歲,我也就不勸你了,但是你現在都這把年紀了,你還折騰個什麼勁?我跟你說,許大茂這麼搞,遲早得出事,你就彆跟著瞎折騰了。”
閻埠貴沉默不語,他是典型的人老心不老,還想著能賺大錢,周辰的勸說他並沒有完全聽進去。
周辰也看出閻埠貴的意誌不堅定,又說了幾句,見閻埠貴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
好言難勸該死的詭,畢竟隻是鄰居,不是至親,他不可能強迫閻埠貴聽他的話。
不過閻埠貴的話,倒是提醒了周辰,這倒是一個可以辦許大茂的方法。
當年許大茂算計他的事情,他雖然已經暗地裡搞了許大茂一波,但二十多年過去了,距離自己任務完成已經不遠,他還是想要再搞一波許大茂。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都是留在了四合院,一直觀察著許大茂和三大爺他們一家的動向。
閻埠貴終究還是沒有聽進他的話,跟大兒子閻解成一起合夥,入股了許大茂的生意,再加上棒梗,幾方一起籌集了一筆錢,由許大茂領頭,開始動用關係走私。
可能是覺得即將要賺到大錢,所以閻埠貴這幾日總是找周辰喝酒,興頭來了還給周辰唱了幾句,得意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