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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兩條魚的加入,葉雙搜尋白語幽的效率開始變高了起來,從這段路開始,周圍也不再如此的昏暗,石磚也顯得新了不少——沒有苔蘚,沒有奇怪的血色汙漬,甚至給人一種普普通通地下室的感覺。
沒有了恐怖的氛圍,葉雙反倒是沉默著,畢竟光頭都有好一會沒有出現了,平靜,太過於的平靜給人一種說不出的不安感。而葉雙也是默默的提高了自己的警惕心。
“前麵有一個房間。”走在身側的安詩魚忽然說了一句,而在聽到她的話之後,葉雙抬眼看去,在通道的儘頭的確是有一個平平無奇的大門,通體木色,在石磚和冰冷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違和。
“……”
不過周圍也沒有其他的路線了,在解決完巨狼之後,一路下來幾乎都是單行線。
“如果要出去的話,那條路就必須要走的了。”葉雙意識到沒有其他路線,也是如此跟安詩魚和超憶魚說著。
“走唄。”對於葉雙的謹慎,安詩魚和安詩憶反倒是顯得十分的輕鬆,兩人湊上去,然後一腳把門給直接踹開!
裡麵黑漆漆的,一點亮光都沒有。
“會不會有埋伏?”葉雙也走上前來看了一眼,裡麵一點亮光都沒有的樣子,宛如噬人的深淵。
“可能吧,也許牆壁裡突然出現一個尖刺,然後哢嚓一聲把你的身體給洞穿了?”安詩魚舉了個例子,而身邊的安詩憶則是十分配合的嚷了一聲哢嚓。
“不要講那麼可怕的事情。”
葉雙無奈的回應著,但說實話像這樣不知道幾百年曆史的古堡裡,有點像是安詩魚所說的機關其實一點也不奇怪。
儘管身體的恢複能力強,但葉雙絲毫不想知道自己身體被洞穿了還能不能恢複的過來。
應該是沒有吧?
葉雙拿手機往裡麵照了照,好像沒有什麼特殊的,估計就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房間而已。
“要是怕埋伏的話,找個東西探探路就好了。”安詩憶說。
“例如?”
安詩魚掏著自己的裙子,最後拿出來一個小老鼠,“鏘鏘,探——路——器——”
葉雙:“……”
你的裙子裡還真是什麼都有呢。
安詩憶便用遙控器控製著那個玩具老鼠一路往前,還不忘介紹著自己的得意之作,“作為安詩家探探鼠一號,它不僅配備了光照功能,甚至還有雷達能力。”
“這麼神奇?”葉雙有點意外安詩魚還會搗鼓這樣的小玩具。
“當然了,除了這些功能以外,它還具備跳舞的能力。”說著,遠處待在黑暗環境的發光老鼠忽然吱了一聲,然後上半身揚起開始鐵山靠了起來,
“坤你太美~貝貝。”
葉雙:“……”
“發明這樣的功能有什麼用處嗎請問?”葉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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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挺好的?對了好會跳好幾個曲子,你要不要聽聽?”安詩憶按了按手裡的遙控器。
“拉ber~法克~”
“跟著我左手右手一個慢動……”
“雪豹,我超愛你(叮真音)”
“好了彆玩了!”葉雙手刀敲在了安詩憶的腦袋上,“快叫你的探路器看看這個漆黑的地方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安詩憶撓了撓頭,“其實還有一個很不錯的功能,絕對可以顛覆你的認知。”
“奇怪的舞?”
“不是。”
“奇怪的唱歌?”
“不是。”
“那是什麼?”
“它可以跟其他鼠鼠探測器進行交x活動。”安詩憶說完,遠處的鼠鼠探測器便開始冒粉色的光芒,葉雙被乾沉默了,“它是活物嗎?這塊鐵還可以繁殖?”
“當然不可以,我沒有這個水平。”
“那有什麼意義?!”
“嘖,我們平時做也不是為了要孩子啊。”
葉雙再次沉默,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隻是問了一句,“它還能爽?”
“可以。”安詩憶說著,那個鼠鼠探測器也發出聲音,
“哦,爽~”
聲音很熟悉。
“原來是你給它配的音嗎?!!!”葉雙又給了安詩憶好幾個手刀,
“彆玩了!!!!”
超憶魚這才開始乾活了起來,她用遙控器控製著遠處的探路鼠不斷的在黑暗的環境裡摸索著,而趁著遠處的光芒葉雙也發現那個鼠鼠越走越遠,好像是沒有儘頭一般。
“奇怪了,這個房間有那麼大?”葉雙疑惑。
“確實呢。”
葉雙想了想,但注意到鼠鼠走了那麼久也沒有什麼發現之後,最後還是跟安詩魚以及安詩憶走了進去。
下一秒,身後傳來巨響,隻見一扇金屬大門直接砸落下來,哐當一聲震的人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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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安詩憶注意到這一幕後,也是說了一句,
“我們這是中圈套了?”
安詩魚則是抱著手臂,“你說呢,這不是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
“轟!”葉雙則是毫不客氣的朝著身後的鐵門就是一拳!
鐵門瞬間凹陷了下去,但是沒有被打爛。
緊接著葉雙又是一腳,鐵門便被踢飛了出去,在地上擦出數米的距離。
“所以這個門有什麼用?”安詩憶問。
“彆問,問就是氛圍感。”安詩魚則是說著。
兩條魚一唱一和,此時周圍的環境也一下子明亮了起來,葉雙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伸出手護住了身旁的兩條魚!
伴隨著亮起的燈光,葉雙這才注意到他們處於一個圓形的廣場,這裡比之前那個要大得多,與其說是廣場,不如說這裡更像是一個鬥獸場,而在上方的看台上,赫然坐著數千個光頭!
“?!”突然看到那麼多光頭,饒是葉雙都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這是……
“鹵蛋開會呢。”安詩魚說。
“確實,湊到那麼多光頭也蠻不容易的。”安詩憶則是說。
“你們兩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嘛?”葉雙則是扯了扯嘴角。
“死就死了,我們死一塊算是殉情。”安詩憶攤手說。
“確實呢,樂觀一點多好,反正害怕也無濟於事。”安詩魚說。
兩條魚的生死觀的確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對她們來說,多活的每一天都是賺的。
葉雙:“……”
看著觀眾席那數前光頭,葉雙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隨後大喊,
“金莎,你是不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