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愛~~~~~~”
“愛↗↗↗↗↗↗↗”
“好難聽,可可。”此時的輕音社裡,唐可可正拿著麥克風一展歌喉,歌聲也相當動聽,可以跟胖虎組成雙亡組合出道。
“是嗎?”聽到被吐槽難聽後,此時的唐可可倒是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樣子,而是問,“俺換一首試試?”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一旁的知夏無奈的笑著。
很顯然,可可是完全沒有唱歌相關天賦的。
此時的輕音社裡,也隻有可可沒有穿女仆裝,至於原因嘛——
“好吧,那我彈吉他。”唐可可倒是回去抱她那個自動化吉他了,儘管大家有讓她去練習尤克裡裡,但也沒有什麼效果。
反倒是桃子在很認真的看著新手樂器的教程,儘管她對這一切都很陌生,但還是很有耐心的跟著視頻裡的老師學習,時不時還能問一下知夏等人。
時間一晃,已經是傍晚時分,儘管社團活動的時間早已結束,大家還是稍微多待了一會。
此時天空已經是墨藍色,隱約能夠在雲層間見到那彎月。
“今天好晚哦。”三隻少女在前麵走著,雖然這邊比較偏僻,但好在人也比較多。
“嗯,所以什麼時候可以把衣服還給我?”桃子跟在身後說著,還微微苦笑著。
“那麼可愛,多穿一會啦,反正你也要帶回家的嘛,就當是你加入輕音社的福利了。”唐可可笑嘻嘻的,畢竟是活動經費製作的。
“我也還沒說加入社團呢。”桃子說。
“桃子加入吧。”身旁的白語幽看了看桃子,然後輕聲說著,“大家一起。”
“這個……”
此時桃子思考的時候,迎麵卻走來一大幫人。
“嗯?”
唐可可突然注意到一群人裡,為首的那一個男生居然是鄭河,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足足二十多個人也把白語幽三人給半包圍住。
“嗬嗬。”
鄭河似乎是故意在這裡等待,看到白語幽幾個人,他冷笑著出聲,“你們幾個,中午的時候很囂張啊,現在給老子狂一個?”
“狂是什麼意思。”白語幽看向一旁的唐可可。
“額……先不管意思了,現在有點不妙啊。”唐可可看到眼前居然有那麼多人,一時間心裡有點打鼓,但還是稍微靠前一些護住了白語幽,
“你、你們那麼多人乾嘛?我們可是會報警的!”
“你打電話試試?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衣服扒了拖角落裡?”鄭河抱著手臂,冷笑著出聲。
唐可可嚇得小臉發白。
桃子見狀,她先是看了看周圍,隨後也是平穩開口,
“兄弟,我們坐下來談談吧,這樣沒必要的,而且也是法治社會,好不好?”
“坐,坐你媽!”鄭河說,“識相點你們現在就跟我們走!”
“老老實實陪我們過一晚,這件事就他媽的算了,害老子給全校人丟臉,艸!”鄭河目光掃視著白語幽,雖然嘴上那麼說,但實際上他卻不是那麼想的。
晚上的時候拍點照片,到時候白語幽還不是任自己拿捏?
伴隨著鄭河的這句話,周圍的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尤其是剩下的人都在盯著唐可可。
這裡比較偏僻,正巧也沒有什麼路人,此時唐可可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儘管如此,她還是想著辦法如何能夠幫助白語幽先離開這裡。
此時桃子上前走到了鄭河麵前,誠懇的說,“我們可以賠錢。”
“艸,你耳聾了?!”鄭河詫異的看著桃子。
“真的不能談一談?”
“傻逼吧你。”就在鄭河想著要不要給桃子一耳光的時候,此時桃子卻平靜的看著對方,
“那就是不談了?”
一陣刺耳的輪胎聲音響起,隨後一輛接著一輛的麵包車從巷子裡穿了出來,最後把在場的所有人給包了起來。
在場的人紛紛一愣,原本略顯昏暗的道路,也在車燈的照射下顯得無比明亮。
車門猛地拉開,一個接著一個身穿保安衣服的壯漢拎著棍子從車上下來,一下子把全部人團團圍住!
“完蛋啦,要死了。”唐可可抱著腦袋,怎麼人還變多了呢?!
這人,表白失敗了還要人命的嗎?
媽媽,我還有番劇沒追完呢。
呼啦啦五六十個人下來,讓鄭河等人傻了眼,更彆說他們幾個瘦的跟竹竿一般,而那群穿著保安服的個個像是健了身一樣體格健碩,手裡還拿著鐵棍。
“鄭、鄭哥,你兄弟?”看到那群人來者不善的模樣,有男生詢問鄭河。
“我不到啊?”鄭河一時間也不清楚怎麼一回事,便走到了一個男人麵前,“兄弟,你們是……”
“兄你媽!”壯漢一棍就甩在了鄭河的臉上,他哀嚎一聲摔倒在地上,被直接打崩一顆牙。
“鄭、鄭哥?!”
“都給老子不許動!”
就在大家都不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不少人紛紛朝著桃子看去,齊聲,“小大姐頭!”
大姐頭?
鄭河難以置信的看著桃子那邊,此時對方隻是冷漠的把視線投過來,嬌小的身姿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怕。
“小大姐頭,這群人怎麼處理?”一個壯漢走到了桃子的麵前,然後詢問。
而此時桃子則是轉頭看了看白語幽和唐可可,“你們沒事吧?”
“沒事……”可可左右看了看,這一群麵包人,都是桃子喊過來的?
“怎麼拿棍子過來呢?我們都是守法的好公民,彆搞的好像打群架鬥毆一樣。”桃子跟一旁的壯漢說,“還有,在外喊我桃經理。”
“嘿嘿嘿桃經理,這些都是擀麵杖,我們安保公司不是剛剛在包餃子嘛。”壯漢立刻說,還不忘甩了甩手裡的銀色棍子,笑著撓了撓頭。
“那群兄弟好像對我們有什麼誤會,我們帶他們換個地方好好聊聊天吧。”桃子繼續說,“喝個茶,心平氣和的解決解決矛盾。”
“嘿,好嘞。”
幾十個壯漢紛紛把那群男生像是雞仔一般塞進車裡,完全不顧裡麵人的哀嚎聲。
而鄭河是最後被帶上車的,此時他的臉上滿是驚恐,雙腿都忍不住打顫,
“我、我錯了。”
“彆怕,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桃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微笑著說。
說完,她一腳把人踹進麵包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