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尚也與陳煜提及了,如今在荒靈礦脈的弟子可有不少因為這個原因百仇視他。而且,他也告知陳煜,聖心盟的周無不僅發動弟子在搜索陳煜,更是向在荒靈礦脈的散修們都發布了關於他的懸賞。
如今說陳煜在荒靈礦脈這裡四麵楚歌倒也不為過。
對於靈墟裡的同門的態度,陳煜是沒辦法左右的了,隻能任由他們去想便是了。至於其他人,那就更不必去顧慮這麼多了。
“聖心盟?周無?這是要反獵殺我嗎?”陳煜沉聲說道。他可不是什麼逆來順受,喜歡以德服人的主。既然對方想要挑起這場戰爭,那他奉陪到底便是了。且看看這最後的勝者會是誰。
自己再一次突破了,此際可不就正好借著這股“烈火”來鍛煉自身。唯有經曆那血與火,方能更強。
從這一刻起,陳煜他徹底的放飛了自我,投入到一場又一場獵殺當中。如若不是他們都分散開來,他都要想辦法來給他們造就一次痛苦的記憶。
既然有了決定,陳煜便要馬上去實行。他的氣息漸漸收斂,於荒林中潛行。
不多時便碰上了一個落單的修士。
“嗬……是聖心盟的弟子。天人境嗎?嗬嗬……正好,那就選拿你開刀。”陳煜心底暗暗想道。
他慢慢地靠近,當雙方僅有十丈之距時,陳煜猛然從對方的背後突襲而出。
那人先是一頓驚恐,可一看陳煜不過是陰陽境,頓時就心中大定,冷厲地叫道:“好膽,一個陰陽境也敢伏擊我,找死。”
他怒吼著,便迎戰過去。他可沒有手下留情。如今兩大宗門的局勢非常緊張,他可不確定四周是否還有其他人呢?
轟……隻是兩人一交手,對方便更加的的驚懼了。因為陳煜的力量根本就不像是陰陽境那麼簡單,竟是一點兒都不比他弱。
陳煜以降龍伏虎法,一劍便將敵人給擊飛。腳下生光,緊逼而去。漫天的劍影生成,席卷而下。
對方倉促防守之間還是被陳煜給擊傷了。
“你是何人?”那人驚恐地喊道。
“是誰?你們不是都在找我嗎?竟然還問我是何人?”
“你……你是那個陳煜?”那人先是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了,“賊子,你還敢出現?”
“為何不敢?”陳煜嗤笑道,“想要獵殺我,就要承受我報複。”
“就憑你?”
“不錯,就憑我!”陳煜冷漠出手,“如今就從你開始。”
“狂妄……”
他話音剛落,陳煜的劍氣便鋪天蓋地斬下:“五行劍,風雨金光。”
此人頓感不妙,更是驚恐地失聲喊道:“這是水行之力?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掌握了。”
而這時,陳煜那漫天的劍影便將對手給淹沒了。
噗哧……鮮血四濺,撒滿天空。
“送你上路。”陳煜身化金光,一劍快速地斬落對方的頭顱。
陳煜抬頭一扯,將他的壺天袋收走。接著又一劍削下一塊木片,刻上“殺人者靈墟陳煜”幾字,便飄然而去。
接下來的十多天裡,陳煜接連“犯案”,名聲也漸漸地響亮起來了。
靈墟的弟子是驚歎,是不屑,是冷漠……
散修們也是驚亂和沉重。有想過放棄的,可是一想到聖心盟的懸賞金額卻又堅持下來了。
聖心盟的修士那是驚恐,憤怒……也因為陳煜這接連出擊,讓他們許多人都不敢單獨行走,即便是那人天人境的弟子亦是如此。
“可惡……區區一個陰陽境竟然敢對我聖心盟如此,真是奇恥大辱。”
“一定要將這陳煜碎屍萬段,否則難消我等心頭之恨。”
“啊,此賊奸詐非常,每一次出手都沒有任何規律,想要找到他可不是輕易之事。”
“事在人為!”一個身穿白衣的飄然公子,一臉邪魅的笑容。
“哦……這麼說孫白有想法?”其他人都不禁看了這來。
“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嗎?近來此子可都在這一片區域中行動啊。”
眾人回想一番,確實如那孫白所說的樣。
可馬上孫白又是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道:“不過我猜此人很快便會離開了。此時想要圍堵幾乎不可能了。”
“哼……既然這樣,你這說的可不就是廢話嗎?”有人鄙夷地諷刺道。
“白癡!”孫白高傲地叫罵道,根本沒給對方一點麵子。
那人騰的一聲起來,怒目圓瞪,恨恨地說道:“孫白你有膽量再說一次。”
“嗬嗬……竟然還有這樣的要求,你不是白癡?誰是?”孫白沒有半點懼意,冷漠地嗤笑道。
“孫白你好膽……”強大的氣勢朝著孫白壓下去。而孫白也不示弱,同樣強大的氣勢湧出,與其抗衡在一起。
“好了……孫白、楊海。現在可不是我們內訌的時候。”一旁的女子金瑩淡漠的說道。
兩人看了金瑩一眼,身上的氣勢也隨之斂下。
“好了,孫白你說說你的想法吧!”金瑩說道。
孫白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道:“我們可以試著在這在提前埋伏他。”
“蟬波崖?”金瑩疑惑地問道,“你為何會認為他會從這裡路過?”
孫白卻是搖了搖頭,道:“錯了。他不是要在蟬波崖路過,而是要去蟬波崖?”
金瑩他們更是不解了,不知道孫白為會這麼想的。
孫白解釋道:“這個陳煜太小心。行動總是神出鬼沒的,讓人無法準確地捕捉到他的位置。並且,此人的膽子很多,很狂妄。否則又怎麼敢以一人之力就敢與我們對抗?”
頓了頓,孫白繼續說道:“而這蟬波崖看似絕地,但是卻有一線生機。便是這崖身並不算絕地,隻要小心還是能夠從中攀爬下去的。”
金瑩眼神一亮,道:“這確實很符合他的行為。從這蟬鳴崖下去,確實可以繞過一圈達至另一也。”
“那如何他不往這崖上走呢?”楊海說道,“既然你這麼確定,為何就不能在崖下蹲守,不是更好。”
孫白斜眯了他一眼,道:“你果然是白癡。”
楊氣恨恨地盯著孫白,似乎是要將他給吃了一樣。
“好了,就按孫白說的辦的。”金瑩直言說道,並不想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