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說的像孫子孫女是你的似的!”炫耀啥啊,自己沒有他就有了?
陳軍長聞言嗬嗬一笑:“我是沒有,但是安安和寧寧現在叫我陳爺爺呢!還有寧寧那小丫頭還說長大要給我養老!”
陸熠寧嘴甜,遇到喜歡的人那小嘴更是跟抹了蜜似的。
自從薑聽瀾開始在文工團上班,有時候下班晚了,陸知衍回家煮好飯就要去接媳婦兒,兩個崽崽就愛跑到陳軍長家跟曾奶奶玩。
夫妻倆把兩個崽崽當親孫子疼,自然而然的兩個崽崽也把兩人當爺爺奶奶。
前幾天陳軍長給寧寧抓了一隻小野兔,小姑娘喜歡的很,抱著兔子一個一口陳爺爺,還說長大要給陳爺爺養老,聽得陳軍長心都要化了。
老首長聞言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你做夢!人家老陸還在北城眼巴巴的等著自己孫子孫女呢!”
到時候彆人的兒子高升了回去,孫子孫女一下就給帶走咯!
陳軍長聽到老夥計這話也不惱,至少現在崽崽們是先哄他開心!
沒有人知道兩個加起來一百多好幾的小老頭搶著彆人的孩子攀比了起來。
這邊一切喧囂熱鬨退卻之後,薑聽瀾終於和婆婆成功會師了!
“媽,先進屋吧。”陸知衍兩隻手裡提著的全是母親從北城給他們帶來的東西。
薑聽瀾則是陪著婆婆一道,推開院子門先邀請婆婆進屋。
俞竹筠看著孩子們在邊疆的房子,院子裡收拾得規規整整,繞著圍牆種了一圈的花,裡頭院子裡則是種滿了蔬菜,雖然還沒成熟,可綠油油的看著喜人。
“瀾瀾,你要去文工團還在院子裡種這麼多菜啊?累壞了吧?”俞竹筠看向身旁的兒媳婦兒,這個姑娘比她們想象的都還好。
長得明豔動人,看著嬌嬌的,性子卻大氣,而且那雙清澈的眼眸帶著一股純淨和真誠,讓人忍不住的心生好感。
說實話兒子站在她旁邊,就年齡這塊兒多少有些高攀了。
“不累的,大多都是阿衍在忙,我就動動嘴皮子,然後就幫點小忙!撒撒種子澆澆水什麼的。”她確實就幫著丟了一點種子,剩下的都是她安排,陸知衍種。
隻有空間裡的地是自己種的,畢竟空間隻有自己能進去。
雖然她得空間主要作為存儲物資用,但是也有好大一塊土地。
華國人種地的基因真是刻在骨子裡,見著土地就想種,而且空間裡的土質明顯更好,蔬菜瓜果漲勢也比外麵更快。
俞竹筠笑笑沒說話,看著兒媳婦兒坦誠嬌俏的模樣,心裡對這個兒媳婦兒更喜歡了,這姑娘不僅能乾,還懂時時刻刻維護自己的丈夫。
畢竟自己兒子自己是知道的,家裡若無一個女人,他哪裡知道在院子裡種菜?
看著兒媳婦不居功不自傲的樣子,俞竹筠想到老首長還有老陳在自己跟前對兒媳婦的誇讚,這孩子真的值得任何好聽的誇獎。
俞竹筠跟著孩子們進屋後,才發現屋裡比院子裡布置得還好,一看就是用心的。
她想難怪兒子都變得有人情味了,看看這家裡,溫馨又舒適,生活在這樣的家裡誰都會變的。
“媽,您先坐著休息會兒。”薑聽瀾讓婆婆坐下後,又趕緊招呼丈夫給婆婆倒水。
既然陸知衍說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肯定就要拿出女主人的範兒來。
陸知衍把東西放下後給母親倒了一杯茶,“媽,先喝點水。”
俞竹筠喝了口水,看到屋裡牆壁上掛著的掛毯,一看就是邊疆特有的,不過家裡還有幾幅圖,看起來畫工非常不錯。
“瀾瀾,這些畫是你買的嗎?”真漂亮。
“媽,你怎麼不問是不是我買的?”陸知衍從廚房切了西瓜給端出來。
這些天家裡就這個西瓜多,所以成了每天消暑必備的水果。
聽到母親什麼都問媳婦兒,好奇的問了一句,不是該問自己嗎?
“你啥審美我還不知道?”俞竹筠聽到兒子這話,毫不留情的嗔了他一眼,又道:“這麼好看的畫肯定不是你挑的。”
來自親媽的吐槽總是又狠又準確的。
薑聽瀾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原本以為婆婆是宣傳部的領導,又經曆了下放的事情,為人可能有點嚴肅,畢竟陸知衍在外頭就格外嚴肅。
沒想到啊,婆婆私下的性格竟然如此風趣率直,還挺可愛的!
“媽,這可是瀾瀾自己畫了的。”雖然被親媽吐槽,陸知衍還是暗戳戳的炫耀了一番。
那語氣完全跟小孩兒似的,想不到吧,這可是我媳婦兒畫的!
這樣子自然少不得又惹來俞竹筠一陣白眼!
俞竹筠本就喜歡薑聽瀾這個兒媳婦兒,結果從來邊疆開始,耳朵裡聽到的,眼睛裡看到的全是兒媳婦帶來的驚喜,那種喜歡怎麼說呢,這一刻她恨不得薑聽瀾是自己女兒,陸知衍是女婿!
“都是瀾瀾你畫的啊?畫的真好看!”俞竹筠由衷的誇讚道,說起來陸家老爺子也格外偏愛書畫藝術這些東西。
說起來這一次她還帶了兩卷字畫過來,俞竹筠想著趕緊讓兒子把自己帶過來的行李打開,把裝字畫那一包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
“瀾瀾,我看你也是喜歡字畫的,快來看看這兩幅喜不喜歡。”俞竹筠像獻寶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卷起來的字畫,遞到薑聽瀾跟前。
“媽,這挺貴重的吧?”薑聽瀾不是什麼鑒寶行家,但是婆婆拿出了兩幅字畫恰好她都認識。
這是她跟大哥第一次去蘇富比拍賣會的時候出現過的字畫,一幅桃源圖,一幅夜渡圖,其中桃源圖,是後世蘇富比春拍的時候壓軸,以兩個億港元成交。
薑聽瀾想起來了,當時拍的這幅圖的好像就是北城陸家。
沒想到穿回幾十年前,這幅圖竟然也在陸家。
隻是兩家肯定不一樣吧。
不管人一不一樣,但是這東西也忒貴重了吧!
俞竹筠看兒媳婦兒這樣就,就知道她是能看出字畫的價值的。
“貴也是個死物,你喜歡才賦予了這字畫真正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