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就聽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男聲。
“裴哥那麼冷情的一個人,不僅跟嫂子舉行了婚禮,還願意公開跟嫂子秀恩愛,肯定是不要薑梨那隻舔狗了。”
“既然裴哥不要她了,是不是我們就可以玩她了?”
“彆說,就薑梨那張臉,那小腰,我還挺饞的!”
“我也饞!”
他旁邊的男人也壞笑著附和,“薑梨那小腰的確帶勁。”
“我還聽說,她從小就學跳舞,跳舞特彆好看。嘖嘖,舞蹈生身體都軟,我都不敢想從後麵來得有多爽!”
“我知道你們饞薑梨身子,我也想睡她。這不,我把她帶過來了!”
這時候,薑梨也看清楚了那幾個男人的臉。
鉗製著她手腕的男人,是蘇寅。
坐在沙發上的,則是周鶴揚、秦清越。
他們都是裴照野的朋友。
因為看出了裴照野對她的不在意,之前裴照野帶著她跟他們一起聚會,他們對她就不怎麼尊重。
但她還是不敢想,他們會說出如此惡心的話!
她知道,蘇寅等人玩得都挺花的,她肯定不想被他們占便宜,抬腳就狠狠地往蘇寅的腿間踹去。
“嘖,還挺烈。”
蘇寅人品不行,身手卻挺好的。
他輕巧躲開後,邪惡地勾起唇角,直接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強行把她抱到了沙發那邊。
“不過,裴哥已經不要你了,你再烈也沒用,今晚我們哥幾個肯定得睡你!”
“蘇寅,你放開我!”
薑梨肯定不可能乖乖被他們玩弄。
她腳上用力,就想再給蘇寅一腳。
隻是,蘇寅警惕性真的太強了,她每一次都踹空,根本就傷不到他。
她也試圖抓住手機,打電話報警。
可她雙手都被他鉗製著,她根本就無法抓住自己的手機。
“喝幾杯酒就乖了。”
她正拚命掙紮,旁邊的周鶴揚忽而掐住她的下巴,直接開了一瓶酒,狠狠地往她嘴裡灌去。
薑梨酒量不太好,胃也不好,旁邊桌子上又是將近六十度的烈酒,她肯定不願意喝。
隻是,周鶴揚這麼掐著她的下巴,她完全無法合上嘴,隻能被迫喝下那些酒。
喉嚨火辣辣的疼。
她嗆得不停地痛苦地咳嗽著。
而強行給她灌下一瓶酒後,秦清越竟又開了一瓶酒,壞笑著往她嘴裡灌去。
蘇寅壞心地捏了把她的臉。
“嘖,真白,真嫩,真滑,隻是摸她的臉,我竟然就有感覺了。”
“就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太多了……”
“等把她灌醉,扒了她身上的衣服,那感覺,還不得美死?”
“一會兒我先來,你們誰都彆跟我搶!”
秦清越手中的酒瓶,很快就見了底。
他隨手把酒瓶扔在一旁,看向薑梨的眸中,是壓製不住的垂涎。
“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昨晚我還夢到她了……你們懂的,我衣服都弄臟了。寅子你快點兒,我第二個上!”
見周鶴揚又開了一瓶酒,蘇寅浪笑著製止,“彆再給她灌了。”
“兩瓶就夠了,要是她醉得太狠,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就沒意思了!”
說著,蘇寅將她扔到一旁的沙發床上,就想把她身上礙事的布料都扯下來。
兩瓶烈酒下肚,的確讓薑梨眼前出現了重影、站都站不穩。
但她的大腦,還能勉強能保持幾分清醒。
她肯定不願意自己被扒光,成為這三個敗類的玩物!
身體得到自由後,她顫著指尖,就握住了口袋裡的手機。
秦清越早就已經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
他輕巧地奪過她的手機,扔在一旁的桌子上,痞氣的臉上,混雜著欲色與殘忍,“薑梨,你該不會是想給裴哥打電話,讓他救你吧?”
“裴哥隻怕現在和嫂子正在床上忙著呢,哪有閒情逸致管你?”
“你以後就乖乖跟著我們哥仨,看在你臉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你把我們伺候好了,錢少不了你!”
“做夢!”
薑梨嗓子太疼太疼,聲音啞得不成調。
但哪怕現在她想發出聲音格外費力,她還是無比固執地一字一頓說道,“我不可能伺候你們。”
“我隻會送你們去火葬場!”
薑梨說這話的時候,視線直直地落在了一旁的酒瓶上。
她是真的想用這些酒瓶,給這三隻畜生開瓢,把他們都火化算了。
隻是,她喝了太多烈酒,原本對她來說特彆容易的抓酒瓶的動作,此時對她來說竟難如登天。
她掙紮了好一會兒,都無法從沙發上起身,更不可能抓過一旁桌子上的酒瓶。
倒是蘇寅沾了酒的手,落在了她領口。
“嘖,還這麼硬?”
“女人脾氣太硬,可不是什麼好事,軟點兒才招人喜歡!”
“不過,男人若是……”
蘇寅忽而俯身,在薑梨耳邊說了句葷話。
他這句話,更是把薑梨惡心到渾身發顫。
他解開了她襯衣最上麵的扣子。
她肯定不想被他扒光。
她卯足了力氣抬起頭,正想狠狠往他臉上撞去,讓他疼,包廂大門打開,她就聽到了裴照野那冷意蝕骨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
“裴哥……”
蘇寅狠狠地哆嗦了下。
他今晚給裴照野打過電話了,喊他出來喝酒。
秦暮雪接的電話。
秦暮雪說,他正在洗澡。
男人女人在一起,洗澡後能做什麼?
當然是天雷地火、難舍難分。
他覺得以裴照野那體格,肯定得戰鬥到後半夜。
誰敢想,距離那通電話還不到半個小時,裴照野竟已經出現在了包廂。
秦清越、周鶴揚也嚇得不輕。
不過想到裴照野已經跟秦暮雪在一起了,根本就不在意薑梨,他們又慢慢找回了幾分底氣。
他們對視一眼,試探著開口,“我們……我們想睡薑梨很久了。”
“裴哥,你現在心中隻有嫂子,你肯定早就已經玩膩薑梨了,我們能不能睡她?”
“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
裴照野拳頭攥得咯咯作響。
他身上殺氣席卷,眸中洶湧的赤紅,更是幾乎要翻湧成足以吞噬一切的血色深淵。
蘇寅等人感覺到了危險。
但他們依舊覺得,以裴照野對秦暮雪的偏愛,不可能舍不得薑梨,他們還是繼續說,“反正你也不要薑梨了,肥水不流外人,就讓我們玩玩她唄。”
“裴哥,我真的特彆想睡她,我就沒見過比她長得更帶勁的女人,她身上捂得嚴嚴實實的,我都能有感覺。”
“她要是不穿衣服,我一晚上至少得八次。”
“昨晚越子還夢到跟她激戰了,看在越子做夢都想睡她的份上,你就把她送給我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