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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薑梨,我們能不能不離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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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提醒著他遠離她。

因為這次他回來,他們也該去領離婚證了。

情感卻強勢地拉著他沉淪。

他艱難地試圖將臉彆向一旁,不再去看她的紅唇。

可他向來引以為傲的理智在洶湧的情感麵前,不堪一擊。

終究,他還是失控、著了魔一般將她箍進懷中,凶狠地咬住了她的紅唇!

“陸景珩……”

薑梨沒想到陸景珩正給她處理著傷口,會忽然吻她,嚇得睜圓了眼睛。

她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尤其不喜與她有身體接觸,正常情況下,他肯定不會這般近乎瘋狂地親吻她。

大概率又是鄭燁那混球給他下的那種藥,後遺症太狠,時常會發作。

他現在被藥性掌控,肯定不太清醒,她若在這個時候抱他、吻他,是趁人之危。

等爺爺點頭後,他倆就要去領離婚證了,這種時候,她也不該趁人之危。

隻是,她越來越喜歡他,越來越貪戀他身上的溫暖。

說她厚顏無恥也好,自私虛偽也罷,這一瞬,她不想把他推開。

她想貪心一次,在離婚前好好抱抱他,肆意感受他身上的溫暖。

她沒再抗議,也沒再試圖推開他,而是帶著幾分笨拙與小心翼翼,用力抱緊了他。

感覺到薑梨柔若無骨的小手落在了他身上,陸景珩身上熱意蔓開,動作更是徹底脫韁。

他強勢、霸道地托住她的後腦勺,不容抗拒地加深了這個吻。

一寸一寸糾纏,好似麵前不是嬌豔欲滴的紅唇,而是最美味的食物,饑餓千萬年的猛獸,隻想不顧一切地將麵前的美味吞入腹中。

方才給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她把大衣放在了一旁。

此時她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v領長裙。

他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瑩白如玉的天鵝頸。

漂亮的天鵝頸上的傷痕,好似絕世美玉上出現了裂痕,格外令人覺得惋惜、心疼,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下,炙烈的吻就失控地下移。

像是洶湧的海浪,恨不能占有她的一切、將她徹底吞噬。

薑梨身上這條白色長裙的布料挺好的,但在他掌下,不堪一擊。

白色布料散落,仿佛漂亮的白,在月光下起舞,月光落在她身上,動人的皎白,讓他哪怕透支了下輩子的定力,依舊無法停下身上的動作。

更無法找回自己的理智。

觸目所及,是最美的山巒,是爛漫的春花,他手戰栗著托住她的後背,燎原的吻,像是最虔誠的膜拜,也是最瘋狂的索取,足以焚燒一切。

“陸景珩……”

薑梨之前在男女之事上,有特彆濃烈的心理陰影,但莫名的,她並不厭惡跟陸景珩肌膚相親。

隻是,他吻得太凶,她有些招架不住,還是忍不住輕輕喚了他一聲。

像邀請,像撒嬌,像墜入紅塵的精魅,拉著神佛一起跌落這滾滾紅塵,讓他越發不能自控。

顫栗著握住她的細腰,他的吻快速上移,再次咬住她散發著惑人甜香的紅唇,也將她的嬌嗔聲堵住。

軟玉溫香在懷,迷亂了他的心。

他的三魂七魄,皆為她俯首稱臣。

他手上力道一點點收緊,吻寸寸加深,有那麼一瞬,他分不清懷裡人究竟是薑梨還是黎薑。

也分不清他愛的,到底是黎薑還是薑梨。

或者說,黎薑和薑梨,他都為之動了情。

他一顆心分成兩半,愛上了兩個人。

他恥於自己的三心二意、用情不專。

可他這顆心,已經徹底亂了,用禮義廉恥提醒自己沒用。

夜夜相思,他放不下黎薑,同樣,他也放不下薑梨。

甚至,這一瞬,他心裡還生出了一個極其無恥的念頭。

他不想跟薑梨離婚。

哪怕她已經心有所屬,有了深愛的未婚夫,迫不及待地想另嫁他人,他依舊自私、惡劣地想繼續這場婚姻。

“薑梨,能不能不……”離婚。

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薑梨忽而用儘全力把他推開,跌跌撞撞下床,急切地衝到垃圾桶旁邊,痛苦地乾嘔出聲。

薑梨其實挺喜歡跟他接吻的。

與他親吻、肌膚相貼,她有一種特彆幸福、滿足的感覺。

而且,與他接吻,很舒服、體驗感很好。

他不吸煙、身體健康、注重衛生,氣息乾淨、清冽,與他親密糾纏,有一種沐浴在明朗陽光下的感覺,讓她克製不住沉醉。

但最近她孕吐特彆厲害,就算她很想親,孕吐的感覺來了,她也完全控製不住。

她沒吐出東西。

隻是,胃裡一直在翻湧,她乾嘔了好一會兒,依舊抱著垃圾桶乾嘔得天昏地暗。

看到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抱著垃圾桶痛苦乾嘔的模樣,陸景珩俊臉刹那黑得仿佛要湧出墨色的瀑布。

他知道,他方才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吻她,是唐突,是冒犯,他無恥至極。

可他還是沒想到,他竟把她給親吐了。

她這是得有多嫌惡他?

陸景珩痛苦地閉上眼睛,也自我厭棄到了極致。

他放不下黎薑。

夜深人靜,他總忍不住打開他跟黎薑的對話框,一遍遍翻看他倆的聊天記錄,一遍遍摩挲著她的卡通頭像,相思入魔。

可這顆心,明明隻該裝一人,他想念著黎薑,卻還克製不住被薑梨吸引。

他這種水性楊花、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的渣男,的確惡心至極。

難怪他會把薑梨惡心到吐!

向來堅硬、強大的他,狼狽、無措到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薑梨。

不過,是他強吻的她,也是他惡心無恥,把她給親吐的,他也不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落荒而逃。

睜開染滿痛意、自我憎惡的瑞鳳眼後,他啞聲說,“薑梨,抱歉,剛剛我不該……不該強吻你。”

他一垂眸,又看到了她此時的模樣。

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已經徹底毀在了他的手中,裡麵的衣服,也被他禍害得沒什麼遮蓋作用。

她方才著急衝到垃圾桶旁邊,沒顧得上穿衣服,白的白,嬌的嬌,活色生香。

陸景珩近乎倉惶地將臉彆向一旁,不敢再看,隻能繼續道歉,“我也不該撕毀你的衣服,手還……還……”

他再次痛苦地閉上眼睛,濃烈的自我厭棄煎熬著他的心,他都沒臉繼續說下去。

“沒關係,我知道是鄭燁給你下的那種藥太毒,留下了後遺症。”

薑梨知道,他不是故意親她、碰她的。

況且,剛才是她自願的,他沒必要向她道歉。

她剛想再說些什麼,胃裡一陣翻湧,她又連忙抱住垃圾桶,皺巴著小臉乾嘔出聲。

陸景珩眸中的痛意、自我鄙夷幾乎要洶湧成一汪疼痛的深海。

他知道,有些話問出口,隻是他自取其辱,但極度的心痛與狼狽,讓他難以像平日裡那般冷靜克製,他還是沉聲問了句,“薑梨,我把你親吐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彆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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