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秘密17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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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自打王浩親自談後這個老板態度都變了不少。

也爽快答應之前忽悠我們的事兒。

我和張濤去看時也提過這樣的要求,但當時這個老板以生意忙沒時間為由給拒絕了。

我們之所以堅持選他家,第一是因為價格合適,第二,周圍那些人對他家產品的質量評價也不錯。

於是酒飽飯足,我們三個一同去之前他做的鋼棚廠。

他說給老板打個電話先知會一聲,不然一行人就這麼去顯得不禮貌,我們當然認可。

他走到前麵幾米的距離去打電話。

張濤說:“嫂子,一會兒你開車吧。”

這話把我給搞懵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三個人都是喝了酒的。隻有我一個是清醒的,一般我在外麵都是以水代酒。

但問題是我不會開車……

“叫個代駕吧。這邊能找到嗎?”王浩問。

“這邊哪有什麼代駕?又不是貴陽。”張濤說:“怎麼了?嫂子剛剛喝的不是水嗎?”

“不好意思啊,我倒是樂意開車替大家效勞,關鍵是我還沒學,不會開車。”

張濤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來。

王浩點頭確認:“嗯,之前一直都忙著,還沒時間去學。

能不能找個熟人?”

“我看看啊~~”

張濤也打電話去了,隻留下我們兩個人在原地。

我和王浩四目對視。

兩人皆是一笑,然後他伸手勾著我肩膀把我拉回去,低聲和我說話。

“回頭時間稍微空閒一點,回貴陽報個駕校?”

“可能要點時間。”

“隻要學就行,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自然也感覺到局限。他們生意場上的人喝酒在所難免,我之所以能以水代酒也是因為有他在場。

我可以躲過但他躲不過。

所以學個駕照是必要的。

我鄭重點頭,欣然答應:“好。一切聽你的。”

他抿著唇笑。

被後麵的鋼棚廠老板給打斷了。

他吆喝了一聲,然後開始打趣:“喲,感情不錯呀小老弟,哈哈哈。”

他說:“我就知道你跟這個美女是一對。”

王浩並沒有鬆開勾著我肩膀的那隻手,反而把我摟得更緊。

我也任由他摟著,大大方方的讓鋼棚廠老板看。

“有這麼明顯嗎?”王浩問。

“那當然。你們兩個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不管是口才還是這兩張臉,配得很。”

我對這種誇獎毫無招架力。

臉上的笑就沒止過。

王浩:“老哥見笑。我是有點兒後勁兒,有點暈。讓她幫忙扶一下。”

“嘁。”鋼棚廠老板說:“那我也覺得頭暈,難不成隨便找一個扶一下?”

我們幾個人都聽得哈哈笑。

“行了,知道你們這些小年輕感情好。我們也不封建,在外邊兒該秀就秀,反正我老婆孩子都有,我不會眼紅。哈哈哈。”

“在說什麼呢?”張濤回來了,說讓我們稍微等一下,一會兒有人過來開車。

鋼棚廠老板:“說他們兩個感情好,但我不眼紅,我該有的都有。老婆孩子熱炕頭,一樣不缺。”

張濤癟嘴:“這我就插不上話了。合著這裡隻有我不幸福了唄。”

“怎麼?還光棍一個?”

張濤白了他一眼:“哥,現在人家管這樣的叫單身不叫光棍。”

“單身和光棍有什麼區彆嗎?不都是一個人?”

張濤無語:“……行行行,沒區彆沒區彆。”

又逗得大家一陣笑。

完了王浩點了一句:“唉,這位大哥也在修文,雖然這是剛認識,但也都是同個地方的,要是大哥這邊有什麼合適的資源幫忙介紹介紹唄,肥水不流外人田,介紹給外麵的還不如介紹給本地的,方便回家走動親人。”

“哎,你這麼一說,我這邊好像確實……”鋼棚廠老板看張濤:“這個小兄弟今年多大?”

“29。年底才滿。”

“29……81年的?”

“對,81年臘月。”

“行。這歲數確實也不小了,咱們農村這些結婚都早。這個歲數一般女孩很難有單身的,你這邊……有沒有什麼要求?說來聽聽,萬一有合適的給你介紹。”

他話說的也沒錯。三十還單身的確實少,除非自身有什麼缺陷或是其他。

還有一種就是離異的。

就不知道張濤個人是怎麼想的了。

張濤:“都這個歲數了,又是農村人,我哪裡敢有什麼要求?

哎,人來了,咱們過去吧!”

他找的那個人來了,我們通通上車。鋼棚廠老板和幫忙開車的人坐前頭,我們三個人坐後座。

中間那個位置受限,王浩和張濤都高,我還想著讓他們坐兩邊舒服點。

正準備上去被王浩拉了一下。

他說:“你坐外邊一會兒給我開門。”

我在車門前愣住。

“乾嘛?不願意呀?”

他在裡頭問。

我這才緩過來。這男人~~

“願意,當然願意。”他倒是不覺得坐中間難受。

我上車,關門。三個大人坐在後座,雖然不會太擁擠,但也不會太寬敞。

王浩幾乎是貼著我坐。

張濤說:“浩哥,這邊還有很寬的位置,你可彆把嫂子給擠壞了。”

王浩乾脆把頭貼在我的肩膀,磕著眼說:“有點暈,一會兒到了叫我一聲。”

“嘖~~”

張濤嘖了一聲。

車子往前開了一段兒,坐在副駕駛的鋼棚廠老板舊事重提:“哎,小兄弟,給你介紹一個息烽的如何?”

這老哥還挺上心的。

“可以啊。”

張濤答應的很是豪爽。

老哥子說:“是我媳婦兒老家那邊的人,怎麼說呢,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歲數比你小個四五歲吧,不過有個兒子。”

我心頭一跳,扭頭看張濤。

發現他麵無表情。

“不過你放心,兒子肯定是跟著男方,男方那邊怎麼也不可能把孩子給她。”

“該不會還沒離婚吧?”

張濤問。

“這個嘛……我得回家問問我老婆。反正咱們這些地方你都懂,婚姻這個事……有些時候就是個形式,我知道的是早就破裂了,而且人家兩個人沒待在一起,可能就差領證了。”

“這樣不太好吧,要不還是算……”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各憑本事。而且,你彆怪我說話不好聽啊,兄弟,這個歲數不結婚確實沒有多少可挑的。條件就擺在這,還是不要太刁鑽。

不是開玩笑,可能你們沒太關注這類事,我跟你說現在排著隊等人離婚的都多得很。

更何況我跟你說的這個女的長得還挺漂亮。”

張濤一隻手搭在大腿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看窗外。

我不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麼,但我們都明白這大哥說的沒什麼毛病。

話並不好聽,可現實就是如此。

除非他選擇一輩子一個人過,否則就要向現實低頭。

很多人說:若非遇到真愛,我不可能結婚。

嗬。

誰不想?

誰不想和這些愛的人天長地久,白頭偕老。閒時坐看雲卷雲舒,忙時一起奮鬥。

但話又說回來。

什麼又是喜歡?

什麼又是愛呢?

精神追求固然可貴,但肚子都填不飽談什麼精神?

神經還差不多。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我選擇和張健結婚的原因。

愛情,那是富人子弟才配擁有的東西。

像我們這些平凡人首先要想的是資源整合,過日子。

或許沒和他結婚,我還一個人,我沒有兩個孩子,比現在自由。

但我可能在某個旮旯自生自滅,總之不可能在老家待著,也就不會和王浩再碰到麵,更不會有今天。

誰又說得準呢?

所以人呐,老天爺當下給你一條什麼樣的路,先走,走著走著可能天就亮了,走著走著可能也就想到應對的辦法了。

就是不能等,更不能一直等。

後來我們到目的地,這個事兒就被擱置一邊,我們專心看他之前的成品。

鋼棚廠老板和那個工廠的老板喝茶聊天去了,隻有我們三個人四處細看。

王浩和張濤都確定質量沒問題。

那兩個老板好像聊得很開,時而聽到他們陣陣發笑。

我們三個也在一旁閒聊。聊完質量聊剛剛的話題,是王浩牽頭。

他們手裡一人夾著一支煙。

王浩抽一口,煙霧隨風飄。他問:“剛剛在車上他說的那個你有想法嗎?”

“什麼?”

“那個女的。”

張濤不知道是不滿意還是沒這方麵的打算,又或者是有點迷茫?

總之他的態度不是很積極。

但他們哥倆說話,我也不會插嘴。先聽聽再說。

“我覺得我現在還不適合結婚。”

過了好一會兒,張濤才回。

不適合結婚?

那什麼時候才適合?

我心裡剛湧起這個想法,王浩就替我把話給說出來了。

“什麼時候適合?”

張濤又開始抽,吞雲吐霧好幾口。最後輕歎一口氣,隻道了三個字:“不知道。”

那看來就是有點迷茫。

王浩問他:“那你想結婚嗎?”

他再強調,問:“我要聽你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張濤抬頭,不再抽煙,安靜沉默的盯著王浩,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想”。

王浩把煙咬在嘴裡。

吒一口。

最後一口抽乾淨,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緩緩吐出煙霧。

然後他走到張濤麵前去,抬手拍他的肩膀,聲音低沉渾厚:“既然有這個想法就試一試,沒有什麼合不合適,有一口飯吃就能過日子。

有可能過著過著就合適了。主要還是看人,你都沒見到人,又怎麼知道不合適?”

“話是這麼說,可能人家兩個人還有糾纏呢?”

“你可以先看看情況。萬一真像他說的那樣,到時候人家把證一拿,你們不也名正言順的?”

“嗐,到時候再說。”

“放在心上,人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隻是有些人運氣不好,沒碰到而已,不代表你也碰不到。”

男人之間的交流沒有女人那麼囉嗦,幾乎就是點到為止。

這邊搞完,王浩落在後頭,說要去個洗手間。

我也想折回,也借著上洗手間的由頭讓他們在車裡稍微等一等。

其實我是想問問這個老板搭建這個鋼棚廠花費多少錢。還是想對比對比,到時也好把控跟老板講價的度。

結果晚王浩一步。

我剛準備邁進院子,在院門口就聽到。王浩和那個老板談話的聲音。

他給老板拿了一條煙。

煙都還在他們兩人手中,一人拿了一邊。

“兄弟,你這是……?”

“今天冒昧上門打擾,一點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收下吧,大哥。”

“嗐,不過都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煙就算了,你自己拿回去抽吧。隻要能幫上忙就好。”

“大哥,你一定要拿著。其實,我單獨留下來是還想問你點事。”

“你是想問我搞這邊花了多少錢吧?”

“大哥慧眼。”

“兄弟,不是我給你吹噓,這老楊乾事兒挺厚道的。我這個鋼棚廠已經建了大概四五年了,大概情況你們也看到了。如果非要價格對比,時間年限有點對不上。”

“我知道。隻是當下手頭確實不太寬裕,家裡老婆孩子都得吃飯,還是想能省則省。

我們男人嘛,苦了自己沒什麼,苦了老婆孩子過意不去。

大哥,麻煩了。”

“成!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和你說道說道。”

五年前,他這個鋼棚廠160一個平方。

五年後,我們一百八。

平方少沒什麼可講,平方大總價還有不少講價空間。

王浩退出來,我們倆差點撞個滿懷。他神色一愣,旋即往裡頭回看一眼便拉著我走開了。

我倆回到酒店房間才細說的,那會兒都洗好澡坐沙發上了。

我舉著吹風機側坐著給他吹頭發。問他能不能總價上降下來一萬八千的。

王浩搖頭,說:“太多了,讓不下來。”

“那……多少合適?”

他順勢倒在我的大腿上,我愣了愣,隨後也調了一個坐姿,繼續給他吹頭發。

“承諾把後續的也包給他。讓他有甜頭可貪,整體或許能少一萬二到一萬四。一次少六七千可能性大。”

我眼前咻的一亮,似乎也看見甜頭。無論是一萬二還是一萬四,都是不少的數字,夠我倆孩子花好一段時間了。

我正發著愣,盤算著一些事呢,吹風機突然被他一關,我還來不及反應吹風機已被他丟在一旁,我也順勢被他拉倒在沙發。

他居高臨下,扒開我的發,撫摸我的臉和耳朵。

微抖。

“你…做什麼?”

他勾唇笑,先貼著我的左耳,說:“你說呢?”

又貼著我右耳,手托著我的腰,我“哼”一聲,貼近他,他得意道:“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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