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電話通道都是加密的。”黃淵回答道。
“好,那你應該看過劉明提交的工月村的檔案吧?”薑言繼續問道。
“工月村嗎?我看過,那是一個很有趣的靈異事件。”黃淵回答道,語氣中沒有太多驚訝。
“有趣?這就是你的評價嗎?”對於他的反應,薑言感到有點意外。
“對,工月村疑似是老一輩禦鬼者解決靈異事件的最後手段,但隻是收押了幾十隻厲鬼而已,並沒有徹底解決靈異事件,隻能算是一個失敗品。”黃淵解釋道。
“的確如你所說,工月村是一個失敗的計劃,但裡麵的恐怖也不是你我能想象的。你看過相關的檔案,應該知道工月村裡有血棺這種東西吧?”薑言問道。
“血棺?你是說用來關押厲鬼的棺材嗎?那是一種非常強大的靈異物品,如果能找到一副血棺來研究就好了。”聽到血棺,黃淵頓時來了興致,但很快又歸於平靜,
“不過這不太可能,血棺極其稀有,加上工月村照片裡的那副,目前發現的血棺隻有三副,而且每一副都隱藏在極其危險的地方,我們嘗試過獲取其中一副血棺,但失敗了,而且損傷慘重。”
聽到這話,薑言有點驚訝,原來總部早就知道了血棺的存在,看來這個黃淵知道的東西挺多的。
“誰說不可能?”薑言笑了笑,“如果我說現在我麵前就有一副血棺呢?”
“什麼!你確定?如果你能把血棺帶出來並上交,我會再給你兩根鬼燭。”電話那頭的黃淵立刻激動起來。
“兩根鬼燭?太少了。”薑言皺了皺眉,顯然不太滿意他開出的條件。
“那我就沒辦法了,總共四根鬼燭是我能調用的最大資源,既然你不想交易就算了。”黃淵很快就認清現實,放棄了收購血棺的念頭。
薑言沒想到他會這麼果斷放棄,難道血棺對於黃淵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嗎?
不管怎麼樣,他都得讓交易繼續。
“兩根鬼燭也不是不可以,但除此之外你還得答應我一個請求。”薑言道。
“什麼請求,隻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能滿足你。”黃淵果斷地回答道。
“我的請求很簡單,那就是你必須無條件答應我三個要求。當然,這三個要求我現在還沒想好,等以後想好了再告訴你。”
此言一出,衛星電話立刻安靜下來。
總部的一間隔音辦公室內,黃淵正拿著衛星電話,神情嚴肅地思考著,食指不停地敲擊桌麵,發出有規律的“咚咚”聲。
薑言也有點緊張地等待對方的回答。
在他看來,黃淵可以說是總部最有權力的一個人,如果他能從黃淵手中獲得三次背書,毫無疑問他在總部的發展將暢通無阻。
黃淵的話在總部可以說是金口玉律,價值可能比鬼燭還要高。
有了黑血劍,笨重的血棺對薑言來說就不是必需品了,甚至還不如黃金棺材好用,賣出去反而能獲得更大的價值。
60秒後,黃淵答應了薑言的條件,但那三個要求都得在不影響國內大局的前提下。
“好,到時候轉移鬼母時我會把這副棺材一起移交,不過血棺內的厲鬼不見了。”薑言補充道。
“厲鬼不見了?”饒是黃淵,聽到這話也感到有點震驚。
“對,這副血棺幾天前已經被人打開了,裡麵的厲鬼逃了出去。”他如實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黃淵感到有點頭疼,裡麵的厲鬼跑了,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啊,收購血棺反而有點次要了。
“你剛剛又沒問,不過你也知道了,現在有一隻至少A級以上的厲鬼正在大川市內遊蕩。我這邊一個人可能搞不定啊,你得多派點人手過來,順便再送多幾箱鬼燭。”薑言裝出一副非常棘手的樣子。
黃淵哪還看不懂他的心思,這家夥又在趁機訛詐。
“你說的問題我會考慮,一周以後我會聯係部長召開一次禦鬼者會議,到時候再仔細討論一下。在這期間你繼續維持大川市的穩定,如果事態有變化立刻彙報。”黃淵語氣嚴肅道。
剛說完,電話就掛斷了,薑言還想再申請一些物資的話都沒說出口。
“算了,把總部逼急了也不好,畢竟總部是我最大的靠山,有了這個靠山我才能去稱量奧剁曼。”薑言很快就看開了。
他召喚了鬼大巴,小心翼翼地把血棺搬了進去。
同時在那堆染血黃符中挑了一張最破的扔進鬼缸裡。
鬼缸的內部依舊是一片深邃的黑暗,染血黃符掉下去就如同石沉大海。
吞噬黃符後,鬼缸就開始有猩紅的鮮血溢出,等鮮血乾後,鬼缸仿佛又鮮活了不少。
完成一次交易後,鬼缸好像變得更恐怖了一點。
做完這一切,他回到了城西工業區的彆墅。
黃淵的效率很快,第二天1.5噸的黃金配額就到賬了,薑言迅速從銀行提了一部分出來。
他開始用這筆黃金改造彆墅,首先來一個徹底的翻新和裝修,然後在彆墅周圍都裝上攝像頭,甚至門前的公路也裝了十幾個。
接著他便開始打造安全屋。
他計劃把地下室改造成安全屋,這棟彆墅的地下室大概50平米,容納十幾人不成問題。
改造計劃也很簡單,先用十厘米厚的鋼板將地下室六麵圍起來,大門就采用和銀行金庫門類似的方案。
然後再在室內的六麵鋼壁噴上均勻的黃金漆,最後再蓋上一層鋼化玻璃,防止裡麵的人把黃金漆蹭掉。
1.5噸黃金雖然很多,但要打造全金的安全屋顯然不夠,所以薑言隻能采用這種比較取巧的方案。
安全屋建好後,他安心了不少。
有了這間安全屋,即便整個大川市都化為鬼蜮,他也有一片淨土。
三天過後,約定的時間到來,薑言在無人的工業區選了一個地點,準備交易鬼母。
他站在一根粗糙的混凝土柱子旁,腳下躺著一個鼓鼓的黃金袋和一具猩紅的棺材,安靜地等待著來人。
他還在混凝土柱上放置了一個微型攝像頭,用來記錄交易過程,以免日後發生糾紛難以處理。
工業區內到處都是廢棄的工廠和未完成的樓房框架,靜謐而空虛,一陣涼風吹過,掀起漫天沙塵。
沙塵中,一個穿著靛藍色製服的人影緩緩靠近,看見來人後,薑言有點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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